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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令快意难耐
 “得,这宁太医今天也是个该倒霉的。”暴雨肆,颜彪不骑那呆驴,借了匹店家马厩里的将就用着,一路狂奔往宁府方向去。

 再请这家老板娘打来半盆热水,以布替她擦身,换件干净旧衫。忙活完这一通,李瑛依旧像个门神把守于外,看上去八风不动,稳如泰山,却早被那胡乱沉重的来回踱步出卖。

 奈何老天存心与他作对,老板娘刚走没多久,重物坠地的沉闷之声,并着瓷器打翻的清脆裂声,伴随赵蕴一声细弱尖叫,教人登时慌了神。“殿下?”李瑛小心翼翼地发问,却无人作答,他实恐赵蕴摔出个好歹来,只得心一横,推门而入。

 原是搁置在榻旁的白底黑花瓶,碎成几瓣落了地伤心,赵蕴从榻上又滚了下来,脸贴地躺平,水哒哒地浸染刚换好的亵衣,不省人事。李瑛忙上前虚扶住她肩,靠入怀中。

 屋外电闪雷鸣,白光骤亮,照清她微微润而发透的衣衫下,绵软起伏身段,与两粒不平整却可窥尖。霎时,他如被高热体温烫到般松了手,赵蕴斜过身子,额角碰上脚,竟是神智些微恢复“唔…”李瑛更如临灭顶之灾,换为跪姿大声道“冲撞殿下,李瑛…”他话未能说完,便有一物顶在他膛,像团绒滚圆的小动物在扭动。

 赵蕴以头抵在他颈侧,倾吐气流扫出微妙意“你怎么才来…我等你好久了。”不等李瑛推拒她,赵蕴环住他半嗔半怒“捉到你了,别想再走了。”这还不像上回能安安分分地。

 她极尽亲昵,恍若醉酒情态,拽着李瑛要他别跪。李瑛看似只比清瘦多三分英朗,却体量沉重,赵蕴只觉搬山似的,使出吃的劲也动弹不得他半步。赵蕴显是毒发了,然李瑛未曾见识过,还当她是耍子在逗自己“殿下…”

 “你干嘛跪着,还有,不要喊我殿下!”她见挪不动李瑛,索双腿岔开坐下,正正好和李瑛直视。难以对焦的离眼神,对上他隐忍目光。

 她便疑虑顿消,恍然大悟道“你在忍什么?”被她一语道破,李瑛倍觉下咽艰难“殿下,若身体不适,且先歇息,宁太医随后便到。”

 “都说了不要喊我殿下,你为什么要惹我生气。”她揪住李瑛衣袖,朝着自个儿拉扯,虽无甚作用,但教李瑛一低头,领略尽靡风光。

 勾画她玲珑躯壳的月白里衣便似空设,沾了水汽而卷曲的鬓发紧贴颊边,朱轻启,呵气如兰,端的是幅不可多得的娇柔美人图。只一眼,李瑛的定力就快化为乌有,脑海中浮想联翩,皆是令他暗恨自己,竟是如此寡廉鲜、轻薄无行之人。

 下不该动作之处渐起,如蛇七窍都被攥紧,又似冬眠初醒,饥肠辘辘的野兽食一顿,他心道得尽快身,再不能管礼数威仪,腾地站起走。赵蕴却不给他可乘之机,细软柔夷牵住他手,松松一扣,哀怨道“你又要去哪儿。喊便喊吧,就是不要走了。”

 李瑛反握住她手腕,已是忍到忍无可忍“殿下,不必再戏我了。”赵蕴低低呼痛,让李瑛撒手后,不再啰嗦,踮起脚攀上他肩,行云水般,轻啄他面颊道“明明是你不好,为什么还要我哄你。”这一吻足让李瑛呆立原地。

 雷霆大作,喊不醒尘世自甘堕落之人。心底的怜惜、眷恋、爱意有如井,全附于他加深又拙劣的回吻。“我要不过气了…你轻点…”抵在门板上被啃到四肢发软的赵蕴,话里埋怨。

 手中却到处点火,双拳在李瑛背后轻锤“换个地方。”李瑛未厘清她是何意,赵蕴一手已覆上他昂扬鼓包“你都翘着这么高了,难不难受。”接二连三的冲击令李瑛头晕目眩,几是怀疑是被赵蕴下了药。

 她巧手一解,下裳坠地,那话儿便老实探出头来,直戳在娇掌心,赵蕴毫不避讳,皎白十指与通红融于一处,轻轻抚,他脑后生风般,倒凉气“殿下不必如此,此物肮脏,岂能污浊千金之体。”

 然赵蕴庞若无闻,朝他笑道“那你过来躺下,我便不了。”那笑与他先前见过的,都不太一样。

 糅杂了甚至要漫出的蛊惑,他只能乖乖上钩,束手就擒。再一回神,人已赤地躺在榻上,赵蕴伏在他身边,红舌尖过渗汁的眼,不争气的硕器物又膨几分。

 “你不是很喜欢我这样吗?”她歪头笑道。“殿下你…”双手摸上李瑛壮躯干,她撇撇嘴不道“怎么胖了这许多。”李瑛失笑,他还抵抗,赵蕴柔若无骨的身子贴了上来,那朵细娇花便恰好合上,漉热烫的。掐一把便会水的隔着布料,将完全卡在其中,如泡在温水里般透。

 而不时蹭过柔韧珠蕊,也令她口中出断续娇,像被挠了下巴的猫儿,餍足地叫。可怜李瑛又是防不胜防,没料到赵蕴天真烂漫皮囊下,藏技巧。

 他浑身僵直,任那动作,半晌后听她忽而拔高的短促尖叫,趴在他身上颤栗着丢了一回。

 “呼…”赵蕴搂着他再亲片刻,双腿夹紧了他,生怕他要逃似的“你不要喊我殿下,我也让你舒服,好不好。”说出来的却还似执拗童言,她见李瑛不语,不懂他是何打算,径自了亵,两片花毫无阻碍地包住茎,李瑛伸手要拦。

 她便与他十指相扣,一寸寸地要将那吃入。刚进了卵蛋大小的顶端,赵蕴就支撑不住地软了,可她决心要让这人改口,啜泣般哼叫着,花缓被撑得当,都已抵到她最深的闭小口,腹中略有些刺痛了,方才全数了进去。

 “好涨,太涨了,你好讨厌。”她摸摸小腹,仿佛隔层肚皮也能碰着那硬热物件。道收缩,更让李瑛捉紧她起身反客为主。朝思暮想之人,主动向他求撒娇,便是这世上最烈且无解的药。“不成,你得先喊我的名字,不然别动。”

 赵蕴按住他块块分明的腹肌,滑不溜啾,竟是汗腻了手。此情此景,李瑛早就热血冲头,久未纵,被赵蕴这通摁着揩油,终是哑声道“蕴蕴,让我动一下,好不好。”

 赵蕴盯着看那豆大汗珠,布他涨红的俊脸,耍赖笑道“我反悔了。”

 “你这般坏,先得被我欺负一下才成。”圆润夹紧了股间热物,一快一慢地捅入再拔出,时而顶着碾磨,令她快意难耐,先前被调教过的语,皆是不吐不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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