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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时辰不早了
 银球被水泡得滑滚前滚后,金簪探进大半个躯干,赵蕴一动弹便有失般的松懈快意,竟是扭着半雪白身子在简涬玩下,攀至高

 简涬掌心一滩靡汁水,取出那同样挂水光的金簪,拿近了非要赵蕴仔细看看,却是不肯她堕于火毒之中,着她清醒地自己掌中

 赵蕴吹方止,金簪猛地出,又惹她余韵渐起,羞红着脸一点一点喝下自己出的东西,含糊地朝简涬撒娇喊道“阿涬…”若是赵起在此见她用一双子蹭人,还主动勾引卖,二话不说先她哭叫着要下为止。

 而简涬只轻柔地吻她,调笑道“阿蕴,既然未有毒发,便不了先。”

 “不行,阿涬,不毒发也和我,嗯…不可以吗。”赵蕴毒瘾未犯时大都收敛,大胆求着简涬实属已到脸皮能最厚的地步“我,我想和阿涬。”

 “更深夜重,不是共赴巫山的好时辰了。”简涬替她穿好衣服,自己这身竟还是洁净如新,又忽而忘记大事般惊道“那缅铃,还要阿蕴好好保管才是。”赵蕴傻愣愣被他打包好,如此一说才反应过来。

 那缅铃还含在她里,虽是不动了却也足感其分量,简涬这是要她一直中不拿出来?“放心,你明不就回简府?”简涬拍拍她股,银球随之也振动两三下,赵蕴嘤咛一声,稀里糊涂地和他边亲边应道“嗯…明天回去。”

 “回去了替你取出来,”简涬牵她手抚在高隆起的下身,明明隔了两层衣衫,赵蕴却觉得烫手般要缩回,但触及的是简涬那物,又不想松开了。

 再亲亲摸摸地过了半刻,只怕两人擦走火,简涬只嘱咐她道“你打听的事,我去替你问问,莫要惊扰宁妃,让她担心你过多。”

 赵蕴自知这毒也是尴尬难言,询问驸马之外,宁妃若要详细问了她又不好隐瞒,便打消问她的念头,与简涬手牵着手走小路出了前三殿范围。

 在要进宫前的狭道里你侬我侬许久。路上那缅铃随着走动又着她处摩擦,自己走回承殿时,得差点想今晚就回简府,关上房门便和简涬滚上榻。

 ***在寝宫换洗衣裳到睡下,赵蕴面颊红晕都未褪去,而她睡得香甜,实不知简涬做了回梁上君子,等她沉沉入梦后便潜进内殿,捻手捻脚地掀开大小香炉盖子,借月光一窥,香灰里赫然躺着两块烧焦的话梅干。

 简涬从袖中掏出两块埋进灰中以假换真,小心包好了那不知是何物的梅干揣进怀里,被赵蕴唤他名字的梦话绊住脚步,忍不住掀开帘看她一眼,方才离去。

 “简三公子好雅兴,大半夜也在御花园里溜达。”暮时节残红绿盛,赵起身酒气靠在树下,状似喝醉懒懒地道“一朝得志,实让人羡啊。”

 “等安王许久了,还是长话短说的好。”简涬略略欠身,也不客气便坦然道“若安王酒意未醒,还先过目我于承殿所取之物。”

 赵起本是副吊儿郎当的样子,窥见那丝帕包着的假梅干,本能地觉着不对劲,迅即站定上前查看,拈起一块闻闻,疑道“这该是小九近所用的香,怎做成这怪模样。”

 “乃是大宫女萤于京内西市采买,西域传来的合香。”简涬尽量挑了重点来说,又与赵起言明赵蕴的猜测,赵起这下是端不住了,神情凝重道“确实,不该让她冒冒失失地先去问宁妃。”

 “怎么?”简涬奇道“安王近探查可有线索?”“曹兰贵年纪大了,先将他幽于宫内,曹诚拷问不出来东西,只说他钱了心窍。原是里应外合,没想到是小九身边人。”赵起冷笑道“出这么大事,你以为我那便宜阿娘会不知道,别忘了她姓什么,宁徽又姓什么。”

 “那…”简涬迟疑道,既是对赵蕴近况了若指掌,怎会成不见人影地躲着赵蕴,还没这赵起对赵蕴上心。

 “一切未下定论,今夜便先捉人罢,及尚衣局人等一并押解。”赵起摩挲着手中玉扳指,继而抛给简涬“手脚利索些,别等到她睡醒了。”

 简涬接过扳指缄默不语,赵起心下了然“还有什么话就说清楚,别拖到简潼都回京,许多事便板上钉钉了。”

 “既然你不说。那我便挑明与你说了,小九贪玩又娇生惯养,喜新厌旧得很,她想要什么得不到?”赵起淡淡道“若是图谋不轨,还先掂量轮不轮得到你。”

 “简涬愿与九公主结永世之好,此生不渝。”他朝赵起躬身行礼道。只见赵起冷哼一声,喜怒不形于,上下打量他两圈。

 “刚考取的功名不要,有的是人去顶替你。”赵起酒醒了泰半,背过身拔腿走,撂下一句“开过后各地水患成灾,圣人要指派谁去,还需承连慎终的情,自作决断吧。”此夜漫长无涯般,将整座宫城包裹进恐惧之中,赵蕴呼呼大睡时自不会料到,简涬持安王信物,捉捕宫人百余。

 紧锣密鼓的拷打至黎明破晓,大理寺狱,血已凝在地面干涸,哀鸣恸哭绕梁不绝。因此案牵扯外通叛国等重罪,诸多宫婢内侍皆被捆了送进大理寺内,且独独开辟出一个单间,供简涬审问那婢女萤。

 萤一身素衣不见污脏,如尊掉了漆的泥偶脸色惨白,嗓子里咕噜冒血泡,微微张嘴鲜血便顺着嘴角溢出“她若知晓你的真面目,定不会,定不会…”

 简涬直接出手卸了她下巴,不耐烦道“少说废话,待出西市内究竟几处窝点,还能留你条全尸,否则七八月里头被寇不小心屠个干净的,便有那泉州曹家村三百五十人。”

 唤来狱卒擦净污血,咯噔一声接好下巴,简涬已是隐有怒容,濒临爆发的边缘,那萤却啐了口血朝他去“娼之子,攀龙附凤,你也配打公主的主意。”

 “哦?”简涬也不拭去面上血迹,反而笑道“我想你不说。但总有人会说的,我只忧心,曹姑娘是替他人做嫁衣了。”言罢他便低头在萤耳边低语,直让她裂眦嚼齿“你在骗我!”

 “大可喊曹诚来与你对质,我到底是不是在骗你,时辰不早了,我还得回简府。给她松绑,备好纸笔。”简涬一夜未睡仍神采奕奕,与左右待两句后便步履轻快地回了简府,却是让身边人都心下发憷,只怕这简三托大,将事情闹得一发不可收拾。城风雨来。

 但简涬还得先回去以解心上人相思之苦。昨夜过后,想必京城内都传开了他与安王私甚好,赵起嘴上不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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