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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这娘儿処了
 “地上还有碎片,诺,你看。”她沿着碎玉断断续续铺洒的痕迹,七拐八绕地,停驻于条暗巷路口。

 “这…”简涬瞬间心跳如擂鼓,快步走入那巷中,两侧多是些废旧民宅,却是幡然醒悟道“糟了,大哥恐遭贼人。”

 “?”“此地不宜久留,你先与我…”简涬话未说完,眼前一黑,脑后咣当一下,便彻底失了意识。再睁眼时,目光触及之处如堕无边夤夜,原是一层厚厚的黑布蒙着眼,后脑勺仍有被钝器击打过的痛感。

 只听得一粝男声,一口官话说得腔调奇怪“这个也还凑合…”屋内霉味气极重,更有股烂木头腐朽气息,简涬半靠于草跺的衣裳尽数透。

 “长得还行,就是年纪大了,三百两罢。”另一人细嗓略显刺耳,上前捏住简涬下巴,只以为他还昏着,左右摆看看,手掌肌肤却细光滑,一时间不能辨其雌雄。

 “小娘婢细皮的,您开个价。”一阵衣袖摩挲后是抖开一迭银票的沙沙之声,想必是价钱谈得妥当,这两人齐出了门,还听得那嗓音尖锐之人低声问道“怎不将嘴堵上。”

 “不碍事,这点下去,又沾了药,该睡上个一天一夜,是头熊都醒不来…”简涬太阳突突地跳,心道我是还不如个熊了。

 “事情办妥些,贵人自然…”听其脚步走远,简涬便折腾着被捆双手,捏住一把草使劲晃出动静,无人应答,想来这伙人不是托大,便是用这药已得心应手,笃定他不会醒。

 “嫂嫂,嫂嫂,赵蕴?”于是他轻声唤道,果真无人应答,然听那拍花子的口气,是将他与赵蕴一同虏来了。简涬以绑着的双手双脚似小猪拱白菜,一拱一拱地往前移。约莫过了半刻。

 他拱到了屋的另一侧,靴先踩到片绵软布料,再挨近些便闻见赵蕴衣裳薰过的松香,他想调转方向以肩触碰赵蕴,可不曾想墙角一隅已被赵蕴占,他一个侧旋失了重心便直直向后倒去。

 简涬约莫近六尺身高,这泰山顶式扑在赵蕴身上,足让赵蕴似小猫挠人般痛叫一声,竟是因祸得福悠悠转醒道“嘶…好疼,这是哪里。”

 “呀!”赵蕴双眼被蒙,只觉身体沉重发麻,而前有个茸事物,快将这挤得蹦出抹,又有双手卡在她双腿之间。“简涬?”“是我…嫂嫂,多有冒犯…”“我们怎么成这样了…”

 “想来是遭了人贩子,估摸大哥也被他们下了毒手。嫂嫂,对不住…我…”

 “都被捆成烧猪了,还啰嗦什么呢!”赵蕴怒道,双手被缚于后,脚踝上一副接连的镣铐,抬起腿来都吃力。“我腿上戴了什么这么重?”她管不及这糟糕姿势有多暧昧“你看得见吗?”

 “看不到。”可怜简涬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只得先老实答道“我手脚和双眼也被封住,但听其声,似是铁链之类的物件。”

 “你别动,我帮你把蒙眼布摘下来,你看看能不能断它。”赵蕴发了话,简涬便僵直身子不再动弹,且等她稍后动作。

 干燥而因缺水起皮的一团香软覆在他眉心间,简涬意识到那是什么,更不敢息地维持着半卧在她怀里,温舌尖挑开了布条,便在他脸上。

 她找准边缘以牙咬住,将那边角衔着开始发力,身体与牙口一同作劲,可那蒙眼布着实系得紧,她扯得疲力竭才略有松动。歇歇停停的,她因趴扶于简涬双臂间。

 下身被不住地摩擦,竟是起了反应,只觉月余的内深处已出汁来,那气声中都捎上一两分情难耐。强忍住动再起身,哪懂却是正正对准了简涬握紧的双拳而坐,赵蕴登时不下那叫,似有若无地轻哼了两声。

 简涬拇指顶住了她最碰不得的花蒂,次次她撕扯布条时,却也故意令前后擦,如厚要含下珍珠般,两瓣花被挤得摊开,如山峦起伏的指节便依次蹭过滴水口。

 赵蕴药效用仍在,当下差点忘却这处境,只还以为是与赵起在宫中厮混,双已挨着简涬,气息不稳地要与其索吻,求他好好玩一番那

 简涬哑着嗓子问道“嫂嫂,还有力气吗?”“嗯…”赵蕴被这声嫂嫂唤醒神智,应承的尾音却带媚意,软踏踏地重整旗鼓,如此蹉跎许久,她渐觉乏力,好在她牙都咬酸,随着最后用尽全力一扯,简涬总算先一步重获光明。

 “好…了。”简涬呆愣地道,乌黑布条与她透红双颊相得益彰,只让人想赞道好一副美人图,眉如新月,鼻梁直,双红润。双脚上沉重链将肌肤磨得光亮发红,显是一层油皮已破了,再见她因手背于后,脯便高高着,呵气如兰间窈窕身姿一起一伏,活生香。

 “还好,这铐子没钉在地上,过会儿使出力气跑便是。”赵蕴柔声抱怨道“牙都快咬掉了…”也不管那草垛,便要躺倒其上先回点力气。

 简涬忙道:“我先替你解开手上绳索,莫歇,随时会有人过来。”赵蕴便依言打起精神,简涬先看了眼那绳索扣法,再替她松开绳结,两人指间不时摸索,自是存了番旎心思。

 “大功告成!”赵蕴再依次解开简涬手脚绳索,还嘀嘀咕咕道“怎地你待遇还比我好些,都是绳子,没这铁链。”

 “想来是嫂嫂更值钱,所以得看得更牢些。方才听他们说,我只值三百两,比不上西市里卖的一头整熊。”简涬笑道,逗得赵蕴亦咯咯笑,扭动手腕又道“这院内荒芜,人声有回音,想来无甚看守,先走为上。”

 话音刚落,便听屋外交谈声传来“嗨呀,今儿这顿吃得好啊。”“廖头儿也是觉得干了票大的,那女的得值这个数。”

 “老小子我,还没见过这么多钱呢!”简涬与赵蕴:“…”脚步声渐渐近了,二人便手忙脚躲进那草垛里去,竟是依偎在简涬怀里般,团作一处,才遮掩住身形。霉味嗅入鼻中,赵蕴险些打个嚏,被简涬慌乱捂在前,闷下这口气心道,今还真是衰神附体。

 “害,我道谁啊,他算个,这岗值好了,廖头儿必有重赏。”“别再像上回在凉州,那王八羔子,心狠手辣的。”赵蕴心道,你们竟也骂人心狠手辣,当真是不知羞,而说话间,门扉吱呀,钥匙串去地开锁“这娘们儿不是处了,兄弟俩玩玩也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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