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和烟酒混一起
　“吃才有力气挨。”男人蛮野鲁地向她表达自己的望，俊颜俯吻过她细白鹅颈，哑夸她“真香，比老子的烟香。”

　他在外人面前毫不避讳的过分举动，惹得她心中羞臊难当，双颊顿时浮现绯红，顺着耳脖颈蔓延。蓝晚不自觉攥紧手心，紧张害怕，不知道男人暴怒杀人之后会对自己做什么。

　他总不可能当众按着自己做，可他的反常更让她七上八下的不安。察颂没工夫看兄弟收拾不听话的小老婆，收起手别在后，向部下招手，用缅语命令他们毒贩上车，随后起身离开餐馆。

　“走。”霍莽扯住少女纤细手腕拎她起来，反手猛地嵌住她下巴，笑得戾放肆“不是想家么？不是跑么？我带你去看看你本该去的好地儿。”＊＊＊金三角腹地，最大的坎特拉红灯区位于皇家赌场身后。

　赌场二层包房的窗户朝后望去，入眼是简易搭建的连排木房，略算去有三四十间小木房，外面有四个持壮汉巡逻，主要是看管女，驱逐对女实施暴力的嫖客。不同肤的男人们于红灯区的木房中进进出出。

　他们夹着钞票，携带毒品，肩挎支，穿梭于女的上享乐。每天都会有女因为病，堕胎，陪客人过量毒而死在红灯区，尸体会被车运出去焚烧。

　那些小木房门顶都点着一盏红灯，灯亮表示女可以接客，灯暗则是屋内有客人。晚上，等夜幕降临，红颜色的一个个小灯汇聚成光芒，点燃赌场后面的靡天堂。赌场二层，豪华包房。

　第一次见到红灯区，蓝晚眺望底下，愣然杵在后窗良久，当亲眼看见那里拥挤行走的男人们，脏污浊的环境，才明白霍莽说自己本该去的“好地方”距离不远。

　她甚至能看清有两个模样比自己还小的年轻姑娘衣着暴，在红灯区大门处搔首姿，掀起衣服给进来的男客人展示自己尚未发育成的身体。如果运气好，遇到慷慨的客人，说不定会带到赌场赌钱喝酒，不用毒挨打，就能赚些小费。

　蓝晚不知道自己站在窗边看了多长时间，只觉触目惊心到令人如鲠在喉，原来在世界的一个角落，还有这样一个污秽之处，充无法制裁的罪恶。

　“那两个小姑娘，一个十三，一个十四，是半个月前来的货。”半身壮的野男人走到她背后，健臂揽住她纤细肢，呼出的辛辣酒气洒在她纤长鹅颈。少女纤手摁住男人不安分的手臂，黯然垂眸，抿抿道：“她们只是小孩子。”

　“是，几个没没股的小崽儿。哪有老婆这种大子摸起来。”

　他沉音喑哑，低头贴在她耳边，糙手强势钻进小子的衣摆，拨开粉白色的罩，五指狠狠握住她一边高耸丰的傲。

　她闻到他身上混杂的烟酒味儿，姣美玉颜顿时通红一片，手臂抬起，捂住前他大手覆着隆起的部分，生怕被外面路过的人看到。

　霍莽刚从赌桌下来，喝得微醺，硬朗俊颜浮现少许酡红，玩了几把炸金花觉得没什么劲，不如回来和包房里的小子睡觉。

　他抬眼望向窗外那片红灯，一只手大力她，另只手撑住阳台，音渐渐沉“看清了么？那才是你本该去的地方，人贩子会低价把你卖进去，每一天，十几个男人会轮扒开你的子，摁着你。”

　“你死不了，他们会给你打海洛因，你吃避孕药，你会被调教成只会叫的工具，想死都死不成。”闻言，怀里的少女贝齿紧咬下，小脸煞白，在他炽热膛的包围中战栗发抖。

　可就在下一刻，引擎声从远处传来，一辆面包车停到红灯区大门外面，巡逻的壮汉打开后车厢，拽下来两个头蒙着黑布袋的女人。

　而驾驶座下来的人，赫然是白天中餐馆，要救自己去中国大使馆的服务员大姐。这巨大冲击使她大脑嗡的一声，呆滞哑然，水眸瞠起瞬间又失去光彩，双手无力垂下，活像精致无神的瓷玉娃娃。

　而身后，蛮男人的动作更加放肆，他将她宽松T恤推到双上方，两只茧厚热的大掌同时合拢。

　在她耳边沉哑低笑“我说了，金三角没有绝对的好人和坏人。你以为开餐馆挣多少钱，才能供得起一个来缅甸大麻的儿子。”“你”她惊彻许久，才缓缓找回声音，喃喃出声“你都知道。”

　“宝贝儿，来金三角毒的外国人我见多了，他们不靠倒卖人口赚钱，买不起大麻早他妈犯瘾死了。”野男人的一字一句都难掩旺盛的，单臂拢住她前巨，解开她罩背扣。霍莽知道，他的小子还没从人最深的恶中缓过神。

　她的世界还停留在和平安稳的家乡。可没办法，她以后得跟自己生活一辈子，有些丑陋黑暗的东西，总是无可避免。

　他急哄哄拽掉自己身穿的大衩和平角内，下长巨物模样狰狞，昂头起，又趁她意识呆愣，解开她紧身牛仔的扣子，出白色棉布内的边沿。

　纤细柔软的肢，浑圆的傲，每一寸白皙肌肤都在绽放粉人的光，或许是这个男人自己庆幸，那些人贩子把她带到地下拳台卖给自己。

　无论是五百万，还是一千万。火焚身的年轻男人打横抱起她，迈向包房里唯一的大，直到身下碰到柔软垫子，还向上弹了两下，蓝晚才回神，眼见他赤身体朝自己来，自己宽松T恤皱巴巴的推到锁骨，前罩也已经消失，和他的子一起被扔在地上。

　男人健硕颀长的身躯结结实实覆上少女温润娇躯，带着烟味和酒气，混合她的沁香。可十七岁的姑娘还是怕，怕自己怀孕，也不知道该怎么拒绝他强硬的求。好多次了，他都在自己身体里肆，根本不给她任何息歇息的时间。

　“霍莽，我…我还没洗…”她面红耳赤，两只手摸到他健实肌，想为自己做些心里建设“求求你，让我洗洗，我想洗干净，好不好？”他眉头微皱，大手拽着她内，不懂她现在毫无意义的矜持。

　“我有味儿么？”霍莽剑眉一挑，反问身下水眸汪汪的小子，她一惊，想不到他问得这句话。

　其实他身上只有少些在赌场热出来的汗珠，和烟酒混在一起，倒也没什么。见她缓缓摇头，野男人嘿嘿咧嘴一乐，俯头啃咬少女细腻白的颈子。突地，门外传来两声叩门响，传进来赌场侍者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