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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大手垂过腰际
 蓝晚刚迈到门口,两条腿便不听使唤再也无法向前走动一步,惊愕怔愣,瞠目望向他口中说的“家”***这里勉强只能算是一个可以住人的地方,四面开出八个小窗,窗外由铁栏杆严实围铸,铜墙铁壁仿佛困住野兽的囚笼。

 棚顶向下吊着八个巨型沙袋,周围竖几个木桩子,啤酒罐和玻璃酒瓶子杂乱堆砌,粘血的白色绷带随处可见。

 屋凌乱肆意的摆放颇有他自己枝大叶的风格。靠里只摆着一张厚软结实的大后竖起三层高铁架子,放眼望去黑一片,仔细一看,竟是八把重型长狙和四把制式手,甚是恐怖骇人。

 “进去等我。”霍莽伸手用力将杵在门口停滞不前的姑娘推进仓库。蓝晚攥紧手心走进去,绕过脚边滚来的易拉罐,心惊胆战坐在尾角落,那些只有在战争电影才能看见的黑梆梆的东西。

 她低眸不敢看,听到脚步声才抬头望向门口。霍莽单肩背着军用旅行包,手里抱两个大箱子摞到尾,甩手将旅行包扔到上。

 “看看,结婚礼物。”他剑眉扬起,示意她翻箱子。蓝晚这才注意到纸箱,十指纠住裙边布料迟迟未动。结婚,她想起那天风雨加,电闪雷鸣的“婚礼”黛眉杏眼间出复杂情绪。

 野汉子大抵是习惯大家闺秀的磨磨蹭蹭。霍莽也不和她废话,反手将两个箱子里的东西一股脑倒上面,果不其然,奢侈品牌的香水衣服护肤品,还有好几套女士罩和内

 甚至连卫生巾这类生活用品都备了不少。霍莽随手抓起一件灰色丝制小吊带,翻开吊牌,看着几排英文小字,皱眉不耐道:“这都什么洋玩意儿?”

 他大手又从里面扒拉出一件丝绸短扔到她怀里“换上,准备睡觉。”蓝晚余光扫眼手中丝绸吊带短的吊牌,Balenciaga高级限定款。

 在他手里和两件垃圾一样扔。旁边,只眨眼功夫,霍莽全身到只剩一条纯黑子弹内,臂膀向后伸展,体魄强劲魁梧,长腿迈向摆重型狙击的铁架子。

 他从铁架格子里搬出四把狙击,动作稳重,连素来桀骜不训的神色都稍显肃穆,将狙击移到放置手的格子,给她腾出地方。

 “你把那些洋玩意儿收拾好了放进去。”他沉声对她说了句,随手抬起一把巴雷特M95狙击步坐到沿,从旅行包里拿块干净巾擦体。

 蓝晚听他的话,踌躇了好一会儿才开始动手整理,慢条斯理地将散的衣服裙子迭齐摆放进格子里,再将其他一些女士用品分类放好。左边是化妆品衣服首饰,右边是具有杀伤力的支武器。

 画面异常突兀,两者之间界线茎渭分明,却又诡异共存,她刚收拾完,他的也擦干净放回架子。

 在年轻男人的注视中,姑娘手里握着吊带短,双颊绯红,吐吐的问:“有没有地方可以洗澡?”他俯首嗅她颈间沁香,还一本正经的说:“你也不臭,都大半夜了,洗什么。”***“我”

 姑娘明眸闪烁,难以启齿的支吾着“我想洗洗再睡觉。”哪里是汗,是双腿间隐隐作痛的痛楚,滑浊一直残留于大腿内侧,黏腻的令人难受。

 野男人坐到边,三下五除二拽掉下子弹头,晃着壮赤的雄身躯,大掌拍拍面道:“明天洗,过来睡觉。”

 他后振左右宽阔肩颈,率先躺进被窝,离开金三角去中缅边境大半个月,前往边境线打拳需得时常提防对方下毒暗害,精神体时时刻刻绷紧,今天总算回到大本营,得以短暂的心神放松。

 还一改往常自己独卧独,睡觉可以抱着香的小老婆。霍莽仰躺袒古铜色坚硬膛,打了个相当豪迈的哈欠,墨眸微阖,大掌垫在脑后,打量站在边迟迟不动的姑娘,见她小脸涨臊红,站姿不自然,两只柔荑紧紧揪起裙摆布料,一幅有言难开的娇羞神色。

 他锐利俊冷的目光瞄到她小腿肚干涸的白浊,那是刚才地下拳场的栏杆旁自己灌入的荷尔蒙,必须负起擦干净的责任。

 “洗洗股行么?”硬朗男人眯眼睨向墙面挂钟,口吻沉“这大半夜烧一桶洗澡水得烧到天亮,你这一晚上洗个澡,觉也不用睡了。”

 “好。”她因他鲁话语双颊红霞更甚,点头应着,声音都没太敢发出来,霍莽单手撑住舒服厚软的大爬起来。

 不知道从哪个角落掏出一个还能用的干净塑料盆,大半夜外面漆黑幽静,强健袒的身躯也不避讳人,拿盆走出仓库门外,他是男人,平洗澡一缸井水,手端大盆往头顶浇凉水都不打怵。

 可她不行,他可不愿意买来的小老婆高烧刚好再添新病,这会延长生孩子的程,终于,霍莽大半夜了半缸水,烧开再给她兑好冷热温度,忙活半小时才把那盆温水递到她手上。

 “洗吧。”他弯将那盆水放到边,重新躺进大闭眼休息,醒得快睡得也快,没过两分钟,直鼻尖传出轻微鼾声。

 蓝晚也不好意思和他说谢谢,见他又躺回去睡觉,脚步轻悄找到灯的开关闭好,才又回到掉自己脏掉的底和裙子,蹲下去将私密地方泡进温水里,缓解了一些痛楚。

 “啧,洗个股还得关灯。”上阖眼假寐的糙男人不咋舌,拧眉翻了个身,她惊呼一声捂住自己嘴巴,脚下险些滑倒坐进水盆。

 ***关上灯,仓库里乌漆墨黑一片,只听她洗股的响也没什么劲。霍莽两道黑剑眉不悦紧皱,反手狂地蹭挠两下后肩骨,翻个身实打实闭目休息。

 坐进盆里一动不动的姑娘等到水都有些凉才起身,轻手轻脚穿好内和他给的吊带短,小心掀起被子一角缩在厚软大边沿。

 她刚躺稳,背后贴近炽热滚烫的坚硬膛,一条强健手臂沉甸甸过来,大手垂过际,茧掌心有意无意拢住丝绸背心耸起的两团丰软。

 也所幸他再没旁的举动,姑娘僵直肩膀顿时放松不少,耳畔伴随男人沉稳轻的微鼾,阖起双眸入睡。这是他们在金三角共度的第一个夜晚。

 危险往往浮于表面的平稳静谧,这片罂粟三角洲从未有过片刻的安宁。毒枭势力和武装组织联合结盟,曾经合资以高额巨款聘外籍雇佣兵小队。

 国际雇佣兵,绝大部分是退役特种兵,为一己私背叛自己的信仰。两年前,外籍雇佣兵小队偷袭独立军驻扎在缅北通道的军防,那一战,双方都损失惨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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