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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趁不注意
 好疼,两个坚肿起的尖已经是碰一下都会疼得脑门冒汗的程度,他看到她额角渗出的汗丝,将她轻轻放躺在座位上,将T恤上推到她锁骨,两只白皙高耸的软团上面遍布手指抓过的红印,草莓般红粉的尖周围还有一圈细细密密的牙印。

 霍莽对着自己今天早上起的杰作气挑眉,拿起罩,扶起她的肢,笨拙的给她穿好系上背扣,他双臂一横,抱起她走下直升机舱门,看她滚烫热面和离的眼,不皱眉摇头。

 这怎么子亲亲嘴就没劲儿了。还能完成自己生三四个漂亮孩子的目标么?在曼普,一个年轻男人没有三四个孩子会被人笑话没本事。

 树后面看新鲜的村民们跟在他们后面,他们中的有些长辈认识那个戴墨镜的英俊小哥,而他怀里那个白皙明的姑娘,一看就不是寨子里生长的人。

 霍莽抱着她走过小溪矮桥,依循记忆里熟悉的路径,走到寨子西面一座二层竹楼的外院。竹楼不算大,但在这村子里也算是盖得比较完整干净的房子。

 院子里还摆着一摞木匠用的工具和半成品的木柜子,经过多年风吹雨打,柜子表面已经黑迹斑斑。霍莽也不记得自己有多久没回过这个家,这个埋葬他所有曾经的地方。

 他目鸷,抱着怀里昏沉沉的姑娘走上竹楼二层,打开门,尘土顺着窜进来的风飞扬,地面已经积了层薄薄的灰尘。

 竹木上的褥子也因为没人清扫积灰尘,他将上面脏了的一层掀去,把她放到稍微干净一点的单上面,沉眸看了她一眼,转身走出门外,用铁锁头锁死木门才离开。

 屋里,硬邦邦的板上,第一次坐直升机,头晕目眩又遭一路折磨的姑娘急需阖眼休憩。梦里,蓝晚梦到苦苦寻找自己的父母。

 他们丢了十七岁的女儿,一夜之间愁得白了头发。这愧疚感紧紧揪住她的心,得她再无法入睡,惊醒睁开眼望着灰扑扑的木头房梁,原来,这不是梦。

 她眼眶酸疼,捂着隐隐作痛的口起身,没看到看守在自己身边的男人,明眸大眼扫视周围简陋朴素的陈设,艰难起身爬到尾,两只小手扒着横木窗棂望出去。

 这里没有高楼大厦和洋房小区,只有目棕绿色竹木搭建的矮房。外面土路泥泞,视野之内只有一望无际的十万群山。

 院子里还有几个身着传统筒裙的黝黑姑娘张着一口吃槟榔的黑牙,用惊奇的目光看向自己,再和同伴们窃窃私语。这是霍莽的家吗?可是她的家在哪呢?***

 东南亚四千公里边境,十万群山,在这小小的村寨,透过窗户连条山路都有望不到尽头。蓝晚苦涩的收回目光,长睫微垂,双腿仍然有些发软。

 前柔尖被生咬碾过的痛楚使她不自觉咬紧下,撑起身子下,她走到门边,向里拽了两下门板,门外只传来锁头叮铃咣当碰撞的清脆响声,他用钱从人贩子手里买她,现下又锁着她,将她当成掌心脔关在牢笼之中。

 而她对这一切是真的畏惧害怕,贴着门板缓缓蹲了下来抱紧自己,突然,木窗探进来一个小脑袋,小女孩童颜稚气未,两只小手拿着两个小碗放在窗台,怯生生地不敢抬头,道:“姐姐,这是那个大哥哥让我给你送来的饭。”

 蹲在门板前的姑娘听到熟悉的普通话,惊喜地连忙起身快步走回木榻,她美目浮跃光彩,看着面前模样十三四岁,穿着直筒裙的小女孩,惊喜地问:“你会说中文?”

 除了霍莽,她已经有日子没听过有人用中文和自己交谈,那些缅甸来的人贩子只会用蹩脚语调说几个简单的字而已。小女孩目光躲闪,匆匆说了句“姐姐,你快点吃东西吧。”便快步走下竹楼,跑出院子。

 蓝晚还没来得及叫住那个小女孩,低头看窗台,面前只有一碟小菜和一碗糙米饭,胃里的饥饿感促使她拿起筷子吃了一口。太硬,这糙米饭简直和沙砾差不多,硬糙米太硌牙实在嚼不动。

 她勉强吃了几口小菜,便再也咽不下。吃不好也睡不好的姑娘躺回木榻闭着眼,纤手揪紧单,想接上刚才见到父母的梦,和爸爸妈妈在梦里多说两句话也是欣慰的。过了会儿,外面传来钥匙开锁的咔哒声,木板嘎吱推开。

 蓝晚听到声响睁开双眼,敛眸缩紧肩膀,像只受过惊吓蹂躏的可怜小猫,一点点挪动身子向木榻边的墙靠了靠。

 她想歇歇,自己已经没有力气再承受他茧大手的了。霍莽轻若无物的拎着两桶水放在地上,俊眸扫了一眼窗台上没动过几口的饭食,大步走到木榻边沿坐下,盯着她问:“怎么不吃饭?”

 “我吃了。”蓝晚温声细气,她良好的家教让她无法直接和他说这里的饭食难以下咽。“吃了?”俊魅男人眉间轻拧,睨着缩在单底下的姑娘“林子里的野猫吃得都比你多,你跟我说吃了?”

 就这纤细娇柔的身板不吃饭怎么行?那些人贩子眼中只认钱,肯定也不会给她什么东西吃。霍莽火气一向狂躁,又看了一眼碗里她吃的两口猫食,着急地狠了两声:“起来。吃饭!”

 蓝晚小声婉拒他语气暴的关心,咕哝道:“我真的吃不下了。”话音刚落,她娇呼一声腾空被男人健实有力的双臂抱起,下一刻部落到他大腿上,娇润身躯被他严严实实的拢在口。

 她下意识地双臂叉护住自己前面双,不愿意让他再欺凌自己,他看着姑娘螳臂当车的动作勾挑笑,用蛮力扯住衣摆强硬将她T恤推上去,出两条修长白皙毫无瑕疵的美腿。

 这举动惊得姑娘双颊耳垂漫上霞红,连忙伸手往下捂着,她正在来月经,害怕他看到内和里面包裹的卫生巾。

 啪啪…三声掌心和瓣肌肤贴合拍击的清脆响声响彻小屋,他控制着手劲,轻扇了几下她圆润白瓣,剔透如玉的雪肤顿时浮现几个红色指印,眉毛一立,声道:“不好好吃饭就得打股!”

 这几声打股的响声彻底击在温婉少女的自尊上,她一直是父母乖顺听话的好女儿,十七年来连句叱责都没有挨过,何况是打股,在学校里,她也是同学们眼中的高岭之花,温柔的从来没和任何人红过脸。

 被人贩子拿锁链拷了好几天已经是她缓不过神的噩梦,现在还被卖给一个野蛮狂的缅甸男人受这种委屈。蓝晚咬紧边肌,眼眶水光萦绕却没有哭,趁他不注意,奋力推开他臂膀的桎梏挣脱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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