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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0章 主动褪去衣衫
 这帮老油条们就爱欺负傻乎乎的年轻人。郑鹤尧能喝得了啥。“阿尧。”她醉醺醺地扯他的衣角“阿尧你别喝了,喝不过他们的,这碗喝完还有下一碗、下下碗。”

 郑鹤尧看了她一眼,岫岫醉的比他还厉害。这酒是决不能让她喝的。男生温润的面庞蹙着眉,还是憋着逐渐上头的醉意,一口干完了整碗茅台。

 “好酒量!郑支书好酒量!”赵子隆哈哈大笑。果不其然又给他上了一碗白酒,正劝酒,就看到云总犀利的眼神。

 “你今天敢把他灌死,我明天就把你摁河里灌死。”他不由得浑身发怵,被云总阴冷地瞪着,浑身发麻,尤其是她的确是个说一做一的角色。

 赵子隆立马拿这酒去敬总工萧晨,带着一帮人去闹工程部的工程师们去了。郑鹤尧一连喝下三碗高浓度白酒,整个人顿时天旋地转,瘫倒了椅子上。手还不忘扣着旁边的云总。

 “岫岫…岫岫…”他无意识地念叨着她的名字,声音微不可闻。云出岫也醉得有些厉害,靠在鹞子身上休息,感受着酒的麻醉逐渐侵袭上头,意识渐渐涣散。

 “小姐,我们回房休息?”怀里的岫岫摆摆手“先不回,他们还没退席呢,我这个当老板的也不能退,得陪他们喝个尽兴。”她又支撑着站起来,迷糊糊脚下一软,倒在鹞子身上。席上酒正盛,鹞子把她抱起,径直向房间走去。

 云出岫醉得浑身瘫软,双手勾着男人的脖子,在他怀里蹭。“鹞子,鹞子…”她胡乱喊着鹞子的名字,似有什么吩咐,可支支吾吾的凑不出一句整话。

 鹞子把她放到上,打水给她擦脸,她不知进入了什么醉梦,紧紧攥着他的手“鹞子你真…鹞子真…”

 “…在哪里了?”他叹了口气。云出岫迷糊糊,自言自语。“鹞子好,再用力点…”给她擦身的手一僵,鹞子摸了摸她的额头,有点体热发烫。

 “小姐是醉迷糊了,尽说胡话。”鹞子皱着眉给她擦脸,听着她说些“不堪入耳”的胡话,手都在颤抖。

 一遍冷水过身,醉意消退了一点,上人静静睡去,没有继续折腾。“小姐有事就敲敲门板,我就在隔壁。”鹞子在她耳边叮嘱,云出岫朦胧地应了一声。

 他把换下的衣物带走,离开小姐的房间,他就住隔壁,只要她叩墙,他就会立刻过来。不知睡了有多久,隐隐约约听见门口有动静,像是开门的声音,她以为是鹞子来看她,翻过身去不再理会。

 “你轻点,别把人惊醒了。”门口,赵子隆悄声吐槽。“我已经很轻了,要不你背个人开门试试。”

 杨二武架着一个高大人影,异常艰难地偷偷挤进房间。“咚”的一声巨响,像是撞到了桌角,撞出极大的声音。赵子隆看得着急。

 “妈的,别把保镖醒了!”杨二武把高大的人影搬上了云总的,刚刚云总背着门,醉的死死的,听不见外面的动静。

 “那个保镖早出去巡逻了,我刚刚亲眼看着他出去的,一时半会回不来。”杨二武悄悄搬过被子,把被角盖在了高大的人影身上。做完这一切还嘿嘿直笑。“看我们多上道,明天云总起来绝对会念念不忘。”杨二武笑嘻嘻的。

 “那是,这不是特意给他俩制造机会么。”赵子隆招招手,两人蹑手蹑脚地溜出了房间。

 “你那药量行不行啊。别没十分钟,又被云总赶出来,”“那肯定行啊!一头牛吃了都得硬两天!”杨二武信誓旦旦地保证。

 ***10月底,月微凉。睡着睡着,云出岫顺着被子摸到了一片火热。循着热度摸过去,是一副滚烫的男膛,随着她的抚摸,压抑着难捱的气。

 她醉得昏天黑地,哪里有脑子想想这是什么,只按着本能的望驱使四处摸索煽风点火。梦里的那个男人一会儿是鹞子,一会儿是郑鹤尧。无论是谁,都漂亮得很。馋得人心

 后背的男人抱住她娇软的身体,把她按到怀里,着灼烫的气,声音沙哑异常。“…不要碰我…乖一点…”怀里人迷糊糊,顺着暖热的怀抱转过身,双手在男人间不住抚摸捏。

 发出细细软软的难耐呻。男人的下体从上那一刻开始,就坚硬膨,他一直在醉酒的眩晕和下体的难受间反复徘徊,在碰到娇软的躯体后,一发不可收拾。

 下身的器官立得梆硬坚,叫嚣着要冲破释放。怀里人还在不停火。岫岫顺着膛一路蹭到男人颈间,在他的下探索厮磨。

 “…不要碰我…云总…”他难受地拧着眉,从上她的起,还能不知道这股熟悉的香甜是谁。残剩的理智告诉他,这不可以。

 “云总,你为什么叫他们…给我下药…不必这样的。”他艰难抵抗着岫岫的厮磨,头疼裂,下体也难受得快要爆炸。额头上出了滚滚豆大的汗珠。

 他无暇去想岫岫对他的心思,只是无法理解,既然对他无意,为什么又要强行要他。云出岫攀着男人的脖颈,翻身在他身上。滚烫的吻铺天盖亲下来,极度渴求地纠他的舌,两人接触之间,都是身酒气,熏热上头。

 他感觉岫岫在无意识地狂索吻,他想反抗却没有多余的力气,全部的精力都用来遏制膨的武器,只能咬紧牙关由着她肆意索求。

 月下,二人纠在一起,岫岫倒像是吃了药的那个,在他身上作恶驰骋,她的睡裙被自行到了前,出一对半遮半掩的硕大玉在月下摇晃。岫岫咬着,带着男人滚烫的手掌贴到了自己玉上。

 她软软娇,带着男人的大掌用力握紧捏。手下传来的触感让他紧张到全身颤抖,她怎么这般主动、大胆,轻轻一下就让他彻底失志。“岫岫…不要这样…放过我好不好…”他抗拒地哀求着,两只温润的眉目被汗水浸透。

 他额角青筋暴起,向来温和如玉,此时在酒劲和药的两重相之下,煎熬得近乎崩溃,即使理智告诉他不该这样,趁人之危。可身体的极端诚实还是将器抵上了岫岫的双腿之间,循着滑的温热,艰难地寸寸贴近。

 “亲亲我…”身上人也难受地呻,主动褪去衣衫,将明晃晃的娇捧到了他面前。粉的花实因醉酒而现出绯红色,在月下娇滴静待采撷。

 “含住它…”她几乎是将到了男人嘴里,原本咬紧牙关坚持抵抗,却瞬间张嘴紧紧住花实,舌尖极其渴求地一遍遍少女的房,发出低低的息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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