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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如今清醒
 “有的有的,真有。逗你玩呢。”她笑嘻嘻地躲避老梁的胡茬攻击,一个刺一个躲一个扎一个缩。扎扎刺扎,自然而然又搞到了一起。晚上繁鹤骞下班回家,两人搂着睡得正香。

 梁嘉镕睡眠浅,听到点动静就醒了。睁开眼,好兄弟正在钻他女人的被窝。“阿骞。”梁嘉镕皱了皱眉。“她很累了。”“我就喝口汤。”繁?卑微?鹤骞钻进了被窝,小姑娘赤身体,脖子上还有大片微红的斑痕。

 “老梁你也一大把年纪了,腿脚也不便。还这么折腾小姑娘。”繁鹤骞想她想了一个多月。自颁奖那天见到她,这么久了终于能碰碰她。天可怜见啊…大龄单身汉馋女人馋到一定地步了,他有些兴奋地搂住云出岫的,狠狠亲了一口小嘴。云出岫被他醒了,瞪瞪地看向他。

 “哥哥下班啦。”“嗯。下班回家干你。”繁鹤骞就没梁嘉镕那么温柔。手掌大力地部,捏得生疼。

 “老梁还没把你服?了这么水,小娃要哥哥来把你干趴下吗?”岫岫在他怀里扭着两条腿,腿间一被男人触碰就不停地分泌爱。刚睡了一觉补足体力,再来一发似乎也还可以。梁嘉镕无奈地一声长叹。

 “果然我是足不了你了。”“女人三十如狼四十似虎五十坐地土。小娃才二十就这么,以后怕是群P都遭不住哦。”繁鹤骞了然地预言。开灯,开干!她对繁鹤骞的一清二楚,哪次跟他做不是被折腾得够呛。

 果然,繁法医从不走寻常路,他从房间里拿出来一只大箱子,里面装了…作案工具?尼龙绳、剪子、镊子、榔头?斧子?凿子?以及若干多名字都叫不上来的武器。

 “我来。”梁嘉镕竟然主动拿过尼龙绳,路地绑在她身上。现在的云出岫以极其可的姿势被绑在椅子上,两条大腿被迫分开,腿间的茂林郁郁葱葱的展出来。

 “你…你要干什么?”繁鹤骞拿着斧头逐渐靠近她,苍白的脸上挂着冰冷的笑容。“你别过来,别过来!”她吓得大叫。繁鹤骞的神情像极了电影里面残忍冷血的杀人刽子手,就是这般兴奋地盯着待宰羊羔。

 “你看这斧头,劈下去会不会地脑花?”他,云出岫吓得花容失,战战兢兢地望着他,像只刚出生的柔弱小鹿,在荒莽的原野上无助地战栗发抖。越是这样下体越兴奋,脑子里恶念头一股一股想尽数在她身体上实践。

 “不要这样…哥哥…我害怕…”岫岫快被他吓哭了,虽然以前老被他在殡仪馆吓唬,可这么害怕还是头一次,没由来的心里发慌。***听了话,繁鹤骞瞬间改头换面,虽然脸色一贯阴冷,还是格外爱抚地拍拍她的头。

 “乖,哥哥不吓小宝贝了。”他把斧头放下。在巨大的作案工具箱里拎出一只小箱子。一打开,各式手术用具冰冷地摊在她眼前。“我…不用割包皮吧…”她怯怯地盯着繁鹤骞,他被她逗笑了“确实不用割包皮,但需要做部护理。”

 部护理?得了吧,就是换个口号折腾她。梁嘉镕嘴上说着心疼她,行动上可诚实了。给繁变态打下手,兴冲冲连椅子抱起她去落地窗大阳台。

 一开窗帘,夜笼罩下的H市灯火辉煌尽入眼帘。岫岫大张着腿对着窗外,漫天夜烟火离,内心的抗拒如同光影斑驳。半是适可而止半是跃跃试。

 双腿之间,繁鹤骞的脸逐渐靠近。窗外透过来的暗光映在他半张脸上,白皙的皮肤泛着不太健康的冷,一冷一暖同时织在他面庞,有种格外奇异的美感。

 随着他的呼吸,茂密的丛林逐渐灼热升温,下体不自然的缩紧、放松。望着明暗交接的半张脸,情都无用引导,自发出。

 他原本就生得不近人情的好看,气质阴冷沉郁,像是一连几雨的夜晚,又又寒,她向窗外望去,城市的高照灯扫过漆黑的天际,月亮早已不知所终。

 滚滚暗光中有什么即将撕裂而出。下体传来一阵热,繁鹤骞正在伸出舌尖轻轻逗她的花尖。

 极其温柔细致地扫过花瓣,停留在口缓缓打转,他的舌头如一条轻巧软蛇,连在之外,时而顺着山壁攀附紧贴,时而蛇首探落这处,寻觅那处。搅得她部酥麻异常,内里软成一滩。

 感觉到她的逐渐放松,繁鹤骞着她的双腿内侧微微一笑,他肤冷白皮,嘴却过分殷红。从她下体抬头笑得时候,像是吃了嘴血腥的鲜出格外酣畅足的挑衅。

 “云小姐,我的服务怎么样?”“进步空间还很大。”云出岫紧了紧即将涌出的花,毫不留情地怼回去。旁边的梁嘉镕忍不住笑了。繁鹤骞慢条斯理戴上手套,拿棉球沾消毒往她密林探去。柔润冰凉的触感激得身体有些发麻,她大概猜到这个恶趣味的变态要做什么了。

 老梁给繁鹤骞递棉球递剪子,兄弟二人配合格外默契。“别剃光,留点好看。”老梁兴冲冲蹲到她面前,眼神里迸出青春之光。繁鹤骞微微皱眉思索“剪什么样好看?”

 “爱心啊!都好看!套黑丝更好看!”老梁激动得指指点点。繁鹤骞极其细致地剃着发,剪刀细细密密划过间,阵阵酥麻挠得人心。窗外的夜空隐现光亮,裹挟着闪电酝酿一场铺天盖地的雷暴雨。

 “根据中央气象台显示,今晚8点半至凌晨五点将来今年首轮台风‘娉婷’。’娉婷’8时15分经由我国东南部地区…”

 楼上邻居家电视外放,声音刮进了楼下。“台风要来了…”云出岫莫名冷静了一些,对着不干好事的兄弟二人叮嘱“这几天行车要注意,出门要带伞。”

 繁鹤骞从她下体抬起头,和梁嘉镕不约而同对视。室气氛靡,当与现实织,她亲手给他们灌下情药又盛爱意若即若离。谁沉浸情,谁又入了谁的局。

 繁鹤骞忽然觉得云出岫与以往有了一丝不同,她如今是清醒的,身在中,却不在局里。

 “我来迟了?”繁鹤骞笑笑,旁边的老梁虽然还是一副欠扁的绿帽模样,可他和岫岫身上却有一股无形的屏障隔开外界。

 他留恋地摩挲女孩的大腿内侧“云出岫,想我了一定要来找我。”一夜的台风过去,早晨起室温都降了好几个度。

 楼下叮叮梆梆响个不停,云出岫耷拉着拖鞋去走廊往下一看,一位兜着围裙的居家好男人在捯饬早餐,他头上竟然捆了四个揪揪,后脑勺都写着“可爱”锅里来来回回翻个不停,岫岫从背后搂住他,眼透着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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