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好像女狌接
她有留话给你,说有东西寄放在你一定知道的地方,那个答案可能就要问你自己了…”我突然想起南下的火车应该因为轨道事故的发生而暂时停驶了一部分车次,如果还有那一点机会的话…
“老师你开车载我吧!”“蛤?现在说这些干嘛?”“别问了!快上车吧!”我飞奔似的拉着橙子老师往学校停车场跑了过去。
就这样在我不断的催促下,橙子老师似乎油门踩尽般的在街道上狂飙。我们来到市区,还来不及让老师找车位的时候,我已经打开车门奔向那个地方。
那个曾经属于我们唯一共通的梦想所在地。我推开了乐器行的玻璃大门,气

吁吁的看着那位老板。“…呼…

、

子…她…她人呢?”我问。“你们到底怎么了?为什么

子会把她最宝贵的吉他寄放在我这里,说哪天你会来这里拿走的…”
“请告诉我

子她什么时候走的!”老板像是被我突然的吼叫给吓到结结巴巴的说:“半、半小时前左右…好像是因为南下的轨道上出现了一些问题,所以她才来到这里练了快一个小时的琴,走之前还把这把吉他留下…”
“所以我从火车站回到学校的时候,一定在某个地方某个场所与她擦肩而过了是吗!”我像是自言自语般的大吼着。“…你怎么突然说这个,我不懂你在说什么啊…”“真该死的鬼命运!我才不相信啊!”我走上前抓走老板手中的吉他,像是一刻也不能浪费般的跑回橙子老师的车上,然后橙子老师驾车在车阵中

钻疾驶,我却连害怕这个词也排不到我心里优先处理的项目。
快到火车站的门口时,橙子老师什么也不管的临停在门口,要我赶快去候车亭还是月台看看

子学姐有没有在那里。我刚走进门就听到了非常令人着急的铃声。
那是催促旅客赶快上车的讯号,也是列车准备要行驶的警示。我顾不得花时间去买票了,我试着与工作人员沟通让我先进去再补票。
但是他却强势的用规定来阻止着我,要我先去买磁票才能进入。听着发车铃声第二次响起,我想也没想的大步跨上电子验票机,然后冲向月台里。
很多的工作人员追着我跑,就连橙子老师也冲了进来,她试着阻止那些人员的追赶,帮我挣取了一点时间,但是从月台上望去,车厢内


都是人,根本看不清楚

子学姐的身影。
我手足无措的想不出任何办法了,看着身后的工作人员已经突破橙子老师的掩护,我更加的绝望了起来。
这时月台广播响起了前奏的音乐是其他列车准备靠站的讯息,一联想到音乐,我就把琴袋解了开来,从里面拿出了那把被

子学姐视为珍品的吉他。我脑袋一片空白,因为对着一堆从电车里面像是看热闹的旅客弹琴。
那需要非常大的勇气。我觉得我做得到,只是我到底要弹什么…曾经、曾经想着某天我要求婚的时候要对她唱的歌,是hy的てがみ。对!就是那一首!
我试着从副歌着手拨着弦,因为慌张的关系,我弹错了几个音,虽然我听到了许多讪笑的声音,但是我已经不想放在心上。我发着那有点不标准的

语,唱着我想表达的心意,随着列车慢慢行驶了起来。
我的眼泪就像是快要溃堤般的在眼眶内打转着,我一边唱着,一边想着

子学姐到底在不在这班列车上。列车一节一节的从我的眼前通过,而我依然从车窗内找寻着她的身影。
工作人员紧抓着我,想阻止我继续这种疯狂举动,我用力挣脱,就连上衣都被扯破了,我依然要唱着,因为我认为

子学姐一定会出现,我如此坚信着。
接着琴带也被扯断,吉他被工作人员扣住了,就连双手都快被制服住,最后一节的车厢也从我的眼前行驶而过…那一瞬间,我看到了。
看到了

子学姐趴在那节车厢的窗户前注视着我,那像是感动般的红着眼睛

着泪水,一边拍打着窗户一边随着移动的列车看着我,那一刻,我觉得这一切都是值得的。我竟然能跟你呼吸着同样空气,我很幸运。
也许我们会在世界的某个角落相遇,那时候请再让我问你一次“现在幸福吗?”我对着越离越远、越来越快的列车追逐着,然后疯狂的大喊着:“我感动她了!我感动她了!我感动她了…”
就这么到了月台的尽头,那一切都结束了,也包含着…我最初、印象最深的恋爱,终于要画下了句点…就那么地随着列车而远去。
***回到那熟悉城市的隔年,我开着车来到了中部城市,那也是我第一次来到那个人住的城市,这里的腹地很大,连马路都比交通拥挤房价又贵的北部城市大上许多,有种就算我随便停在路中央也不会影响他人交通的那种快

。
我车上的卫星导航引导我来到指定的地址,我停下车看着那虽然有些老旧,但依然可以称为“别墅”的房子。越过了没有铁栅栏的庭院。
看着那有些生锈的大门,门外还堆了许多未整理的家俱和行李。我上前按了门铃一阵子,才有走在像是木板上的那种声响从里面传了出来。门开了,我看着有点熟悉又有点陌生的面孔微笑着:“好久不见,橙子老师。”
“啊呀!怎么那么早来!我还在整理楼上的东西呢!现在可能还没办法请你进去坐哦!因为我连沙发上堆积的行李都还没有清走。除非你想坐地板上也行啦!”
她

出不好意思的模样看着我,她的脸上多了几条藏不住的皱纹。“这不就是你打电话请我来帮忙的主要原因之一吗?”橙子老师咧嘴一笑,然后说麻烦我了之类的话,我们就开始整理她所带来的行李。
一边动手搬运东西的时候,我想着差不多有三年的时间没和橙子老师见面了,就连现在搬家到中部城市,也是透过学校的毕业纪念册才连络上我。
“三年前我们还见面吃个饭留了联络方式,我却把手机丢了,所以才打到你的家里,好像是一个女

接的,该不会你结婚了吧?”橙子老师正在清扫着地面。
“那是我的母亲。”“那声音还真年轻啊!”她说。我们把东西都放定位完毕以后,已经是两个小时的事情。我坐在沙发上擦着汗喝着她准备的冰汽水,然后像是抱怨般的眼神看着橙子老师。
“怎么了?为什么要用那种眼神看着我?该不会对单身的我起了强暴的念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