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忽闪忽闪地
　身体好像成了无底，窟窿越来越大，像是一个漩涡，她不知道该如何描述这种情况，蠢蠢动，每一动，她就朝着壑难填更近一步。

　于是她拉着他的手，从衣下面穿进来，略糙的掌心和附着其上的茧子一路滑过，带起她阵阵惊颤，眯起眼来，像是舒服极了：“你摸摸我，摸摸我，好不好？”

　秦鹤臣猛地了几下口水，这些水进肚，食像是回来一点，换成往常，他肯定二话不说，就把人扒了直接一顿狠干，这失而复得的惊喜也确实值得他俩水融一场。可现在他那里敢。往后退退，准备把孩子这件事跟她仔细说道说道，叫她知道。

　她这个小朋友，肚里也揣着了娃娃了，可是他刚撤开一点，她整个人就立即惊恐起来，脸上尽是泫然泣的神情：“你不要我了吗？”…这是什么话？

　他扶额，连说好几个没有，又捏住她的发红的小鼻子：“你说的是什么胡话？”她不依不饶，真的要个明白，却又是不管不顾要照着自己的逻辑来行事：“你要我，为什么不摸摸我？”

　这是什么稀奇古怪的逻辑，他有一万个理由来辩驳她，可是不知为什么全然都说不出口，只是眼睁睁地看着她把衣了，出光洁的身子出来，前两颗圆桃很是狐媚，姣好弧度近，刚才是他着她，现在换个个过来。看见上面凸起的两个小点，在子一团轮廓中间很是显眼。

　她几乎是把整个都堆到他脸上，摸着他摆动跟铃铛一样的喉结，问他：“你真的不要吗？”…妈的，这都是什么事？他本来就是饿狼一个，只要大姨妈不造放。

　他下面那个玩意就恨不得一直在她里面，这段日子他就跟断了粮一样，结果现在人正主，把桌的盛宴摆你眼前，还问你吃不吃，吃不吃？英雄谁爱当谁当。

　他现在只想吃子。捧抬团，猛地含住其中一颗，嘬起来，上面嫣红的珠快速地汇到舌头那里，任他风来雨去的。苏瓷足地瘫在他头顶，眼泪水到渠成地下来，她却觉得高兴地很：“嗯…慢点吃，都是你的。”

　＊＊＊都是他的吗？想起自己以前说过的荤话，什么她怀孕了都给她吃没，一点都不给孩子留。

　现如今倒是应验了，也到了真真切切做选择的时候，他想再问她一遍，让她给个答案出来，幼稚不幼稚不关，他是真的想这么做。

　于是有预谋地叫尖从他嘴里溜走，苏瓷被他亲的正舒服，浑身没骨头一样躺在他怀里，入骨绵媚地叫着，不上不下，他明明也是想要的，这次意志力怎么这么强，说停就停，手支着特地问他：“你怎么不吃了？”

　吃，怎么能不吃呢，口上亮晶晶地都是她透的水，她这颗小番茄不过是才刚被他揭下来一层皮：“一会再吃，我有话跟你说。”

　“…”他面容很是凝重，这个认知犹如掀翻的烛火一样，瞬间点燃她的眼眸。下意识地就将自己和今天下午的爆炸事件联系起来…还有陆肆，要是她没记错。

　最后的关头是他扑在自己身上护住自己，她现在好好地躺在这儿，什么事都没有，那他…呢？是受了伤还是…？他威胁她，恐吓她，纠他的时候。

　她总是一口一个让他去死，但是要是让他真的为她而死，她又是良心难安，甚至还想着伤心断肠的那个，可是她不该是恨他那个吗？他几个月前害她差点死了，几个月后又是为救她而死，一报还一报，还债才是。

　但…矛盾重重，就是一茬又接一茬的野草，任她怎么抹杀，总是有自己格外的生命力在里头。不用滔天业火，只要她活着，这个念头就存在，仿佛她俩天生就是一体，谁离了谁也不行。

　生活总是抛给她这样类似难题的处境。次次让她这样纠结，生出希望，以为会好时，总来给她生生掐断，好容易结出的枯荣爱意转瞬就凋零。

　以为真的绝望时，却又冒出来一个莹绿的小头，没让她死绝。真是厌烦了来来回回的磋磨过程，她这次不想，不想听他说，不想从他嘴里听到除了呻轻之外的任何字眼。

　事实她总得知道，那为什么不晚一会呢？陆肆秦鹤臣两个人的名字暂时让她沉入忌的深井，闷严实了，再也生不出来点里白花。里斗外杀，通通都跟她没有关系。

　“完事再说，你躺着就行。”完什么事？他眨眨眼，比她刚才还要愕然上几分，就这么一会愣神的空档，苏瓷就已经把他推倒了，解皮带地动作极速又野蛮，似给他蜕皮一样，叮叮当当地晃得直响，那是他搁在间的串串钥匙，她拍他大腿，响且亮的脆响：“快点，快点，抬起来。”…“小乖，停…”后半句话又让他给了，她咬上他黑色平角的一边，红往里翻去，像是一只被他昔时咬住的花，里面的小花苞紧成皱纹。

　带着里面的贝齿出场，沾到边缘上，眼神里面是近暮色阑干的痴仿佛天地上下独此一，到了万物都可以融成油的境地。

　包括他这只向来是以为食的老虎。是放弃抵抗了，他没再出声，出任何反抗的声音。半推半就地躺平了，她抬眼去瞧他的时候，秦鹤臣跟祈祷一样紧闭双眼，占据她大半视线的是那截光滑地很的下巴。

　他虽是故意不去看，但是她所有的小动作全都照版地刻到他心里，放下来地黑色苍穹更像是一种情趣，又暗又地，催挠着他的感神经，他想。

　她现在必然已经伸出舌头来了，随着细线深深勾勒他的望，口特意张地很大，温软的舌头扫过时，总要带些口水给他。

　一滴一滴地汇聚到一起，开始还是浅显散漫地分布，如同作战图上很是不起眼的草丘一样，后来找到连接点，召集了一众士兵，气势汹汹地就朝着他前进。不对，不是他，是他的老二。

　茎高高翘起，顶上的尖像是捏好的纸船头一样，做它燃料的前已然溢出来了，她往上面哈了几口气，笑嘻嘻地问他：“老公，我想喝牛了，怎么办？”＊＊＊秦鹤臣根本答不上来话。

　他整个人已然陷入被的飘飘然的状态，眼角绯红，小腹处是灼天大火，一口气噎在嗓子里面，要吐不吐的，变成鬼魅的手拿捏要挟着他。淡淡深海漩涡将他抛起又搅碎，灯光摇曳在苏瓷的眼睛里面。

　他闭着眼，看不见，只有两道浓厚细密的黑睫在那一圈眼窝里面折出来的狭狭影子，忽闪忽闪地，似乎是要掺和到那人为放纵的火里面。层层缕缕的男人腥檀味传来，莫名地，苏瓷也觉得自己热起来，似是掉入火海的玫瑰，在与身下人碰面的那一刻就已经共服四海。发热的没有缘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