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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听话乖巧本份
 “呀唷!”翠莲痛呼失声,粉拳紧握,感的小腿一下弹直,秀气的足趾也蹬得笔直,两条光光的美腿绷得紧紧地,直直发抖。

 但圆润的大腿还是温驯地保持一字大开,一点也不敢稍有闭合。翠莲甚至连想伸手呵抚一下疼痛的都不敢,生怕阻碍了男人的视线,柔顺地让的男人,清晰观赏到自己的可怜

 在疼痛中不住伸缩挣扎的每一丝一毫态。翠莲泪眼涟涟地说:“奴婢真的不知有这规矩,求主人原谅。”

 “不知道就打到你知道!”男人残忍地说“你儿子就在门外,也好让他听听你这做妈妈的,让男人惩罚时的痛哭声,一定很有趣。”“啪”又一下无情的鞭打。“呀唷!奴…奴婢知错了,求主人原谅。”

 翠莲先失声痛叫,然后忍着羞痛,底声哀哀求饶,怕门外儿子听到自己的屈辱哀求声。

 “既然知道错了,是不是该打?”男人问“啪”不由分说,又一下重重的鞭打。“呀唷…该…该打。”翠莲强忍着痛,羞红着脸,底声回应“啪”“打得好不好?”男人问“啊呀…打得好。”翠莲屈辱回应“啪”“打得好,为何不笑?”

 “啊…打得好。”翠莲一面痛呼,一面出妩媚的笑容,但眼眶却止不住泉涌的泪水,那种婉转承的媚顺,令男人更是血脉张。再说坐在门外等候的小申,目送妈妈进入房里后。

 不久,寂静的回廊突然响起啪啪的鞭打声,每一下鞭打声,就伴随一阵女人失声痛呼的哀叫声,那哀婉的惨呼声,与妈妈的声音一般无异,不由疑惑地抬头看着旁边的漂亮护士。护士美丽脸上飘起两朵红晕,她虽是高级奴。

 但一样是受男人任意凌奴,所以十分清楚房里正在发生什么,但又不好对面前小男孩明说,装着若无其事道:“每个女人作妇科检查,都会有些痛的。”

 小申不疑有它,听着妈妈发出一阵阵令人心寒的女人痛呼声,以及一下一下令人心惊胆颤的鞭打声,除了为妈妈心痛外,只能继续默不作声地等待。

 再过不久,廊道尽头突然传来一阵电梯开门关门声,接着“更衣间”的房门打开,小申竟然看到同学小仲推门而出,向着自己走来。

 “噫!小仲,你什么来了?”小申疑惑地问。“我来找我舅舅,他在这里当医生。”小仲随囗应道。漂亮护士赶紧站起来,妩媚地笑着说:“小仲,你舅舅在里面等着你,他要你一过来,就赶紧进去找他,你快进去吧。”小仲推门就进了房里。

 小申突然想起,妈妈进房的时候,是光着身子的,那小仲这一进去,不是把妈妈赤条条的体,看得通通透透,什么可以这样。不由焦急地对护士说:“他一个男人,什么可以随便走进女人检查身体的房间?”

 护士勉强笑了笑:“医生自有分寸的,你放心好了。”说完就默默地坐下继续等候,心里却不由对旁边的小男孩感叹“哎…这小家伙,原来自己妈妈让自己同学待,还懵然不知,真可怜。”

 再说小仲进房以后,看到房里的靡,下体不由一下硬起来,只见一具光的美女体,两条白润的美腿差不多一字岔开搁在支架上,腿间女人的私隐器官,内里的红已经翻出了一大团,正淋淋地羞对着一个男人,而男人则不紧不慢地笑着,挥动钢尺,用力鞭打女人那团柔弱媚

 女人明显十分疼痛,每一下鞭打,必定玉容扭曲,红哆嗦。女人下体被打的,那就更为可怜了,在痛苦搐中,被鞭打得溅,挣扎不已,却又躲无可躲,只能无奈地在口伸缩吐着,任凭折磨。

 即使受到如此残忍凌,女人仍是乖乖地背靠椅上,一点也不敢作任何躲避阻挠,而且还要十分媚顺地,随着每一下鞭,轻声叫出“打得好”

 男人看到小仲进来,这才停下鞭打,招呼小仲坐到女人边,两人一面随意捏扭翠莲漏渗着水的房,把玩女人细腻白滑的躯体,一面就在女人面前,肆无忌惮商量着,如何更进一步玩这具柔顺女体,完全无视翠莲的存在和感受。

 男人:“小仲,这是你的奴,你玩过她什么部位?”小仲:“这女人全身上下,我都玩过了,她的咽喉,道,道以及子,统统我都用和手指玩了好几遍。”男人:“那有没有玩过这女人的卵巢?”

 小仲:“哇!那又是女人的什么部位,我听都未听过。”男人嘿嘿笑道:“那今天就玩她的卵巢和输卵管,保证你觉得刺。”男人拿出两片约巴掌般大小的电极,递给翠莲,命令道:“拿着,自己贴到小腹靠近卵巢位置。”

 翠莲屈辱地双手各拿着一片电极,紧贴着自己平坦白滑的小腹两边。男人打开一个开关,与电极连接的一个屏幕,竟然层次分明,色彩鲜地透视出女人内部的器官结构。

 男人指着屏幕,对小仲比画着道:“你看,这个呈半圆形的器官,就是这女人的子腔,那是你玩过的生殖器,你再仔细看。

 她的子腔左右各有一条十分窄小的通道,这条道就是这女人的输卵管,输卵管另一头连着的,就是这女人的卵巢了。”小仲兴奋地说:“哇…这东西真好,竟然可以这样清晰透视女人的内部结构。

 她什么私隐都让我们看个通透,嘿…这两粒像蛋黄一样的器官,就是卵巢?好可爱哦!应该怎么玩?”男人拿出两条约2mm的铜线,笑着说:“把这两铜线,从她的输卵管通进去,直至顶着卵巢开口,再用电弧电击她的卵巢,保证把这女人玩到翻了天。”

 翠莲一面忍受着体被这两个男人随意下的羞辱,一面心惊胆颤地听着两人在她面前,肆无忌惮谈论如何折磨自己的卵巢。

 那种残忍变态是何等可怖,不怯生生地软声哀求:“啊…不要这样对我,太…太残忍了,求求主人可怜奴婢,奴婢以后一定很乖巧很听话的。”

 “啪”男人随手一挥钢尺,狠狠打到翠莲的上,冷漠地说:“收声!这里轮不到你说话,听话乖巧是你本份,至于主人怎样玩你的身体。

 那是主人的事,与你无关,你唯一需要的是乖乖躺着,把器官淌开让主人欣赏,让主人开心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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