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人战事 下章
第10章 受苦了说完
 谢长娇和张玉都在想,这些白匪不知道又要搞些什么名堂来供,就在她们胡思想时,白玉堂把她们请到客厅,叫人打开她们身上所有锁链。

 “谢政委,张女士,你们被释放了,现在国共合作,一起抗击寇的侵略,游击队,将被改编成国民革命军新编第四军,丁香被任命为中校营长,这是国民革命军陆军第一个女中校,她过几天就带部队下山,到时候你们可以再见面了。”

 然后,白玉堂还客客气气告诉她们,已经找来医生,要把她们身上的铃铛都取下来。谢长娇和张玉抱头痛哭,哭了一会儿,谢长娇擦着眼泪问白玉堂:“这是真的吗?”

 “绝对是真的,你们还有什么要求吗?”白玉堂问。“把我们身上的孩子打掉。”张玉说。

 “好的,好的,我马上安排医生,马上给你们做。”白玉堂叫人把医生找来,分付给她们做手术,然后叫人把她们送到医院去。

 谢长娇和张玉身上的铜铃铛,医生费了不少功夫才取下来,特别是三角区里穿着的铁丝,已经和长在一块,需要麻醉了,才能把它拔出来,谢长娇和张玉在医院躺了一个星期,身上的伤已经好了差不多了。这天,谢长娇和张玉坐在一起。

 正说着话,门外,走进几个身穿国民军服的人,其中就有白玉堂,突然,从后面冲上来一个国民军官一把抱住谢长娇。谢长娇吓了一跳,一把就要推开那人。

 “谢大姐,是我啊…丁香。”谢长娇细心一看,真是丁香。她身穿国民军装,上扎着一条宽大武装皮带,皮带上有一个小手套,但是,她还是左右垮着两把匣子炮,两个大子把军装顶得很高。

 就像要把衣服都顶破似的。谢长娇抱住丁香眼泪不住往下。“谢大姐,你们吃苦了。”丁香也下激动的眼泪。

 “谢长娇,张玉同志,你们受苦了。”刘司令说。“哇”地一声,象决堤的洪水,谢长娇死命抱住司令员的大手往脸上贴,泪水奔涌而出,哭了个天昏地暗。

 都说女人眼窝子浅,战争的烈火都没能烤干她们的泪腺,儿女回到娘身边,注定要撒这么一下娇,以尽去中的屈辱,这是中国人感情最外的一刹间,不好去责备。

 在司令员用大手揩去她腮上的泪珠后,谢长娇从此就再没掉过一颗泪珠珠。作为女人,她是独特的。白玉堂见到如此情景,就悄悄走出来了。

 他觉得自己在哪里只是一个外人,虽然,以前的对手,现在成了朋友、合作者,但是,他相信蒋委员长是不会真心跟共产好,只不过于形势,英美的压力,才和共产合作,他冷笑的看了看里面的共产,总有一天,我会再把你们全消灭,到时候,哼!

 部队驻地到了,老张当着战士们的面,一把搂住了丁香。部队很快要开拨,留给他们的时间只有一夜,短短几个小时。

 老张就这么抱着她,象抱着个婴儿,嗵,地一脚踢开门,将她横放在稻草铺的柔软的上。被男人有力的臂膀用劲一抱,异样的情感泛滥般溢全身,丁香软得象团面,闭上眼喃喃着:“哎,要给组织上说一声吧。”

 老张脸涨得通红,大的血管在太阳上一跳一跳,目光中燃烧着疯狂,他象被巨大得近于痛苦的幸福摇撼得站不稳,脚步踉跄地走近俯下身:“丁香,丁香,明天吧。我明天办,丁香,丁香。”

 在呓语般的醉下,丁香的衣服被解开了,幸福得痉挛的身体,浮在温柔的阳光中。

 身体白皙照人,充青春活力的扭动,雪白的大子,坚圆润,两个红头,象小指头般立着,三角区长黑油发亮的,遮掩着两片红红大,憔悴消瘦的面容,铺晚霞似的绯红,大大的眼睛里,粼粼闪动着娇羞…这是一个完整的女神。

 当老张着坚硬大的入丁香道时,丁香痛楚的呻一下,但是,她还是感受著作为女人,给予自己喜欢的男人带来快乐,虽然,道里火辣辣的刺痛,但是,现在自己是一个幸福的女人。

 整整一个晚上,老张不知疲倦的连续爬在她的身上干了三次,每一次,丁香都在痛楚中渡过。

 直到第三次,老张温柔的抚摸她的大子,用他嘴巴她的头,她才感到有一些异样的感觉,心里的,当老曾用他硬手指头捏着,着她的蒂时,丁香觉得自己要飞起来的异样感觉,道里出一些体,这一次。

 她才知道第一次作为女人,有如此美妙的快,现在,她才知道李秀英所说的男人只管自己快活的意思。“快叫爸爸。”李秀英拉着一个三岁大的男孩子指着司令员说,小男孩躲在李秀英后面不肯出来。

 “哦…看看我的宝贝。”司令员笑咪咪的一把抱起男孩。男孩子望了望李秀英,看到李秀英点点头,才小声叫了“爸爸”

 “哈…哈…我的好孩子。”司令员高兴得哈哈大笑。晚上,司令员解开李秀英衣服,看见李秀英雪白的大子到处是伤痕,而且,两片大有一个小

 “秀英,这是怎么回事?”司令员问。李秀英讲了。她讲得很慢,毒火一点一点缓缓地咬着司令员的心,他猛地吼了一声:“别说了!”李秀英温顺听话的闭上了嘴。

 司令员披上衣服,象暴怒的狮子一样在屋里转着圈,李秀英闭上眼睛,她不愿看男人的绝望,但那一声声沉重的脚步,全踩在她心尖上,她勉强忍着呼呼出的泪水,浑身颤栗。

 蓦地,司令员嘶哑地喊起来:“你为什么告诉我这些?你为什么不拼死?为什么…”“我为肚子里的孩子,难道有错?”李秀英大哭着说。“唉,这个混蛋,王八蛋在哪里,我去把他杀了。”

 “在丁香救我时,被我打死了。”秀英停止哭泣说。司令员抱着李秀英雪白的身体,轻轻擦去她脸上的泪水说:“请你原谅我,刚才是我错怪你了,你受苦了。”说完,俩人抱头痛哭。战争,强加给女人们的。

 就是这种惨绝人寰的深重灾难,任何文字语言都不足以控诉这种毁灭,红壤沙砾的土地上,发生的惨烈的目不忍睹的一幕,其所显示出的内蕴,已超越了两个阶级的生死搏,潜藏于人体内的兽,击败了西方的文明也打垮了东方传统道德。

 第二天一早,老张对着司令员说:“司令员,我们要结婚。”老张把报告递了过去。
上章 女人战事 下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