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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哅罩,鞋子等
 但明眸皓齿,容颜娟好,清雅之中更透出一股英姿飒之美,只是此时的少女秀眉微蹙,前额的头发给汗透了,凌乱地贴在脸上。

 黄的麻绳按照五花大绑的式样紧紧得绕在她白色长袖劲装上,将她的双手反扭高高吊在背后,双肩被双股麻绳向后极度反剪,从镜子正面只能看到小半被绳子束缚的上臂。

 少女整个人被迫抬头,被汗水打的白色练功服紧紧贴合在身上,勾勒出一副窈窕轻盈的身段。

 甚至还在叉紧勒的两道麻绳的衬托作用下还凸显出微微隆起的青涩轮廓,随着少女急促的呼吸声上下起伏,给人一种楚楚可怜的感觉,对于我来说这样的捆绑虽然贴合严密,却不甚难受。

 只是上身难以动弹而已。真正令我眉头微蹙,身大汗却是脚下的一只一人高的巨大水缸。我的双腿摆出了标准的马步姿势站在水缸上,一双白色练功鞋踩在光滑的缸沿。双腿向两侧张开,大腿与地面平行。

 而上身却被迫抬高,昂首,身体不住地来回摇晃,艰难地在那方寸不到的立足之地上保持平衡。如果不是那连接在背后绳结将我虚虚悬吊在横梁之上的吊绳的缘故,只怕一个不小心就会摔下水缸。

 即使这样,我的身体仍然不由自主地来回摇晃,用力过度的双腿不住地颤栗。

 “和你说过多少次了!马步马步,必须抬头双眼直视前方,像真的在骑马一样,你一直低头涵算什么马步?”

 这时父亲严厉的声音响了起来“虽然我们形意拳不像那群练八卦掌的人那样死抠步法,但是下盘是武术的根基,你基本的马步都站不稳,还怎么继承我们沈家的形意拳?我现在把你五花大绑起来。

 看你还怎么在蹲马步的时候弯低头?你先在上面站4个小时,如果没站稳,掉下水缸的话,哼哼…你就在那里吊着吧!”说完,父亲就转身离开,消失得无影无踪。

 迷糊糊间我脑中也没有什么印象,全然没有想到父亲怎么会出现,也没有想到功夫已经超过父亲的我怎么会连基本的马步也站不结实,只知道我又惹父亲生气了。

 焦虑之间,反而更加难以支持,上身被迫抬头,双腿尤其是膝盖一阵阵的酸麻无力,身躯颤抖越发剧烈起来,更难以保持平衡,只能不停借助悬吊在背心的绳索来保持马步的姿势,只是好容易坚持了一个多小时的时间。

 就在我调整呼吸的时候,一口气没有提上来,保持了整整一个小时姿势不变的膝盖突然一个发软,脚下一滑,人从缸沿上摔了下去,背后原本虚吊的绳索在这一刻被拉得笔直,将我整个人紧紧地吊在了半空,悬空的身体在水缸内不停打转。

 整个身体的重量都集中在了背后的绳结上,肩膀和手臂支持起了我全部的体重,原本紧贴在身上的绳索在重力的作用下慢慢收缩,身体每一次的摇晃都会牵引到手臂和肩膀上的绳索,带来一阵阵剧痛。

 原本紧贴在白色练功服上的黄麻绳深深陷入中,如同刀切般疼,高吊在背后的双手在重力作用下吊得更高,肩关节被拉扯得如同撕裂一般。

 剧烈的疼痛将我一下子唤回了现实,于此同时耳边响起了主神那机械而又冰冷的声音:“现在是日本时间早上8点,最后一名轮回者已到达樱花学园。以后的三天所有轮回者必须每天8点前出现在樱花学园,否则将直接失败。”

 “我已经到学校了?不过听主神的通知,我的竞争对手是刚刚到达学校,而我只怕已经在这里捆绑了好一会儿了,看来那个男人果然不是我的对手啊。”听完主神的提示,我脑中下意识地分析着。

 然后下一瞬间我立时清醒过来,原来我是做了一个梦,那还是我七岁第一年练武那时,因为无法好好蹲马步,被父亲五花大绑了后罚站水缸。

 记得那时候,因为脚下不稳,被吊在空中吊了整整三个小时,等被父亲把我放下松绑后,双手还保持反扭在背后状态拿不到身前,全身酸痛,在药水和按摩的帮助下也过了两天才恢复过来。

 这也是我人生第一次被捆绑,曾经有段时间经常出现在我的梦境中,也许这也是我下意识对被人紧紧捆绑这件事情。

 除了普通女人的羞之心外,还多出一种莫名冲动和神往的原因吧,只是我自从我武艺大成,击败父亲以后已经有段时间没有梦到这段情景了,怎么现在会突然梦到呢?想到这里,我下意识的张开眼睛打量四周,这才发现了其中的缘由。蒙在我眼前的黑布已经被取下。

 而堵在嘴中迫使我上下颚张开的大口球和罩都已经取出,只是由于被口球堵嘴的时间过长,僵硬的下巴一时间还难以合上,晶莹剔透的唾不由自主地顺着嘴一滴滴地滴下,与从垂下发丝上滴落的水珠一起滴在了我赤口。

 我的上身还被绳索按照之前后手观音的方式紧紧绑住,绳索紧紧绕在我光滑赤的身躯上没有半点松动,双肩被迫张开,从手肘到手腕紧紧地并在一起。

 之前被水浸收缩的绳索硬梆梆地绕在我的光滑皮肤上,整个上半身像被钢丝网网住着一样。

 而部上下和横在口从部收束住房的绳索也还牢牢把持住了阵地,没有半点松动,之前被蒙住双眼看不到也就罢了,如今看着只觉得触目惊心:一对巨大的房被绳子从部束成了两个大大的球形,长时间的迫束缚下,两个硕大的球因为充血涨得通红。

 甚至有些隐隐发紫,一条条青色血筋浮在了皮肤表面,如果就这么放着不管估计用不了多久就会因为血不通而坏死。

 好在部和下身的压力已经没有了,虽然因为口像山一样高高耸立的房遮挡住了视线看不清楚具体的情况,虽然部和私密花园处又麻又还不时有如同电击般的刺痛。

 但是我知道令我在树林里吃尽苦头的股绳算是解开了,而背后肩膀以及口上下如同刀切一般的压力告诉我,那个绳子只怕用在了我的后背上。

 我强行扭头向四周看去,尽管漉漉的头发凌乱地垂着,遮挡了我的部分视线,但是我还是清楚地发现自己正处在学校教学楼的天台之上,一股被水浸成深的麻绳拴住了我背心汇的绳结,将我悬空高吊在了天台入口楼梯前的横杠上。

 挂在同一条横杠上的,还有我那透被下的袜,内罩,鞋子等,甚至连被捆绑之前就被下一边的衬衫,外套和手提包都被挂在我的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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