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8章 郝冬梅说着
但他们却用自己的方式,表达出了各自最诚挚和热烈的道贺,用他们放纵的行为,狂野的

情,为王老五和郝冬梅这对新人祝福。法国厨师让…雷蒙,没有了刚才穿着厨师服的法国人绅士风度。
他与导游苏迪在花环下,站立着面对面贴在一起搂抱

吻。苏迪上半身系着的那

遮羞布带,早已不知扔到哪里去了,让…雷蒙似乎亲吻她的

已经不能

足相互间的需求,于是开始朝苏迪的

前吻去。
而苏迪,干脆轻轻一跃,双腿叉开夹住法国厨师只穿了条短

的

,双手勾住他脖颈,头尽量朝后仰,让法国厨师用他那品尝了无数自己烹调佳肴的舌,尽情品尝她那像垂挂在椰子树顶上的椰子一样的

。
郝冬梅看到了苏迪和法国厨师让…雷蒙的这一幕,这让她想起了昨天傍晚,在椰树林里苏迪与一个男人的

爱场景,郝冬梅用手拉了王老五胳膊一下说:“哥,你看,苏迪小姐和让…雷蒙先生。”王老五侧身一看,小声在郝冬梅耳边说:“冬梅,我们是不是该入

房了?”
郝冬梅听到王老五说入

房,心顿时扑通扑通

快跳动起来,点点头像是呻

般回答一声:“嗯。”王老五得到新娘的允许,拉起她的手,双双朝他们住的那间新房,也就是水上茅草屋走去。
他们的身后,土著人

昂的木鼓声还在敲打,

快的歌声仍在歌唱,

惑的舞蹈还在继续,没有任何人注意到他们的离开,对这些狂

的人来说,似乎他们自己才是今晚的主角。王老五走到木板桥边。
忽然一把横抱起郝冬梅说:“冬梅,让我就这样把你抱进

房吧。”他像个土著部落的首领,横抱着郝冬梅穿了婚纱的娇躯,郝冬梅好似变成了他凯旋归来的战利品一样。
王老五昂着还戴在头上

了几

羽

的“紧箍咒”迈开步子跨上了木桥。郝冬梅没有说话。
她像一只小绵羊,很乖巧的任凭王老五横抱着,她伸出双手勾住王老五脖颈,把头埋进他结实

肌里,闻着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汗味,对于郝冬梅来说,王老五身上的汗味,是一种很特别的味道。
她以前也闻过王老五身上的这股味道,可从未感觉到过香,王老五身体

孔散发出来的这股具有野

般的汗味,不完全是细密的汗水味道,还有着他身体深处散发出来的一种召唤异

那种味道。
就像一头雄狮,向母狮求爱时身上散发出的求

信号一样,带有

味,没错,就是

味,实打实的

味十足。
王老五也都感受到了自己身上散发出来的那股

味,因为他体会到了自己

下的神器,在慢慢的一下又一下朝前朝上

动,他清楚的感觉到神器

部那对孕育生命种子的蛋,一下一下有节奏的往上提。
就像两个在布带里蹦跳的乒乓球一样,显得

快而富有节奏感。郝冬梅的鼻孔在

进王老五身上散发出的味道后,身体逐渐开始变得绵软无力,她感觉自己似乎骨头酥了,一股暖

。
在她下腹中慢慢奔腾,并渐渐壮大,朝她那个还有一层膜阻隔的口子奔涌,好似想冲破那道象征着少女纯洁的天然屏障,又像是为了帮助那层薄膜得到彻底的解放一样。
郝冬梅还从没有过如此的感觉,似乎感到每寸肌肤都在燃烧,每个细胞都在膨

,每滴鲜血都在

腾。
婚礼上喝了的那几杯对了含有酒

的饮料,不足以使她醉成这样,让她陶醉的,是王老五坚实怀抱和散发出来的男人味道。王老五也喝饮料了,但他觉得恰到好处,刚好使得身体飘飘

仙的那种,并没有头昏脑

。
他的脚步稳健,走得比平时还快,似乎想尽快吧自己的新娘抱到新房里,与她一起陶醉在同房花烛夜的爱河中。
在王老五抱着郝冬梅走进水上茅草屋房间后,他直接把郝冬梅平躺着放在大

正中,郝冬梅那一身洁白的婚纱,下摆粘了些沙粒,但并没影响它的浑身洁白。王老五也许走得太快了些。
或许是太过激动,他有些气

,站在

尾,盯着躺在

上的郝冬梅看,只见她眼睛微合,含羞众带着

人的微笑,醉眼朦胧。
她也在看王老五,羞怯的脸面看不出桃花红,因为她的脸上还搽着土著人给她画的那种色彩,她的双手很自然的放在身体两侧,身段显得无比娇美。
王老五伸手摘掉头上紧箍咒样的头箍,随手丢在地板上,很麻利的连同内

一起退去下身那块土著人穿的遮羞破布条,

出他雄伟高昂着头的物件,面对郝冬梅站立,他并没有要马上

在郝冬梅身上的想法。
他只是在有意为郝冬梅展示自己雄

的魅力,就好似一头勇猛的雄狮,在一头怀

的母狮前耸动它腹下

壮的

,告诉它自己是多么的强悍。
王老五那朝天耸立的神器,也在很有节奏的一下接一下的耸动,随着它的跳动,腹部肌

也在跟着收缩,尽管没有像健美运动员那样显

出八大块,可仍然能让郝冬梅清楚的看到了六大块。
王老五身材的健硕,郝冬梅在游泳馆里见识过,她跟着王老五学游泳的时候,甚至还用手偷偷的触摸过。郝冬梅也见过王老五神物的威猛模样,甚至她的手还触碰到过呢,可她还没有如此清晰的看到过,她微合的眼帘。
在王老五退完衣服那一刻,忽然分开了,睁大了她那双美目,毫不感到羞怯的盯着王老五耸立朝天的神物看。
只见王老五那茅草样的黑色

发上,竖立着一

顶天立地的神器,神器的最顶部,很像这个岛屿上供游客躲避烈

的某些圆顶茅草屋的顶,不过,郝冬梅看到的,却是微微泛着粉红的头。
而不是灰色茅草屋的那些被风吹

晒的茅草顶。郝冬梅噗哧一声忍不住笑了出来,上半身用两只胳膊肘支撑在

上,盯着王老五

间的那个宝物说:“哥,你现在看上去,知道像个什么吗?”王老五朝自己下腹看了一样。
有些莫名的看着郝冬梅问:“像什么?”“呵呵…像个


癖的精神病患者!”郝冬梅说出来后,笑得侧翻身扑在

上咯咯的大笑起来,王老五有些尴尬的又朝自己小腹看去:“是吗?
我真的看上去像个


癖精神不正常的人吗?我咋没觉得呢,这不是

好的嘛,只有在你面前才这样,又不是在别人面前或是大庭广众下

。”
郝冬梅笑得在

上打了连个滚,然后双手捧住肚子笑着说:“要是你不信,自己去照照镜子看看,呵呵…”郝冬梅说着,朝衣柜门的镜子指了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