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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2章 南方雨雪天气
 也不知道你住的宾馆,这几天,我晚上总是做噩梦,梦到你又惹祸了,抢走了别人的老婆,还梦到你乐呵呵和别的女人结婚,还生了个大胖儿子,气得我呀。在梦中都流泪…”

 郝冬梅把她这些日子的相思之苦,一股脑儿的在电话里给王老五诉说起来:“你还在听吗?”

 “哈哈…我在听啊…我敢不听吗,听着你讲故事,还蛮精彩的,你就编吧,使劲的忽悠我吧,才几天没见,你变成个超级的大忽悠了,还做梦都流泪呢,哈哈…做梦怎么会流泪,尽瞎说。”

 王老五嘴巴上是这么说,可心里暖暖的舒服,有人惦记着,本身就是一种最大的幸福。“人家才不忽悠呢,真的,不信你回来问伯母,有时候早晨起来,眼睛还红红的,眼睑泡泡的呢。”

 郝冬梅有些撒娇似的说:“你到底啥时候能回来?我也好请公休假,伯母总是念叨着要你和我一起,陪她和伯父去度假呢,这个季节我们酒店特清闲,所以休假最方便,我除了北京,还没到过别的地方呢。”

 “是吗?那你下个星期开始休假吧,这两天你打听一下到马尔代夫或班岛旅游的情况,不要跟旅行团,看好了行程路线,我一回来,就订宾馆和机票,让旅行社帮忙办签证就可以了,我最多五天,也许用不了五天能赶回来。”

 王老五听郝冬梅说起度假的事,心里还真是有些愧疚,答应了她那么久,一直没去成。

 “人家早已看好了,我们去马尔代夫吧,现在全球变暖,听说那里以后很可能会被海水淹没,我把网络上搜索到的照片给伯母和伯父看。他们都说就像是仙境一样的美丽。伯母还开玩笑说,要是能在那里住上个三年五载的,人都会变得年轻呢。

 对了,哥,汇音说在过节前要结婚呢,邀请我们俩一起参加她的婚礼,还要你和我做的她们的伴娘伴郎,呵呵…你说要是让汇音那个男人看到你像个小老头样,会咋想呢?

 我还从没给人当过伴娘,你有给人当过伴郎吗?”郝冬梅的话特别的多,说起来就没完没了,她这是高兴,因为终于可以和王老五说上话了,似乎要把这些日子来想对王老五说的话都在电话里说完。

 王老五靠在车子后座上,听着郝冬梅不时发出的笑声,他也跟着呵呵的笑,过去和她通电话,说完正事就挂断,还从没在电话里听过郝冬梅说这么多的话,可奇怪的是,他竟然很喜欢这样听郝冬梅说话。

 虽然不是什么要紧的事,可他感觉却是如此的美妙,要说两人在一起,也会说很多的话,过去怎么就没发觉郝冬梅说话这么好听呢,王老五心里美滋滋的,也许是把需要的钱筹够了的原因吧。

 那种内心的焦急没了,所以放松下心情,才会觉得如此开心。“我哪有老啊…尽瞎说,就算不老,也被你给说老了,以后可不许再说我老了。”王老五在电话里和郝冬梅说着话,似乎忘记了还有张天强在,他朝窗外看。

 看到路边没有树叶的枯树的树下积了雪,白雪的表面,覆盖了薄薄的一层灰黑,说明北京的污染确实很严重,可这丝毫也没影响他的心情,仍然乐呵呵的和郝冬梅说话:“我以前也没做过伴郎,不知道是个什么样的滋味?

 看来这次托你的福,可以享受一次准新郎的待遇了,哈哈…”王老五没说他在广州见过杨汇音的那个未婚夫。“哥,你在车上吗?我怎么听着你像是在车上一样啊?”郝冬梅听出了王老五坐在车上的声音。

 “是啊…我在赶往机场的车上。”王老五回答。这个时侯,陈然从酒店里面走出来,看到郝冬梅的车子还在,并朝郝冬梅这边走过来。郝冬梅和王老五讲着电话,看到了陈然朝自己走来,赶紧给王老五说:“哥,我不和你多说了,你多注意身体,挂了啊。”

 王老五一听郝冬梅要挂,有些不舍的急忙说:“别挂,冬梅!”“哥还有事吗?”郝冬梅问。

 “没事就不能聊聊吗?不是说想哥了嘛?这下陷了吧,你根本就不想哥,刚才是你瞎忽悠的。”王老五和郝冬梅开玩笑的说。“哥又不想我,我想哥,那也是白想,好了,不说了,我得开车走了。”

 郝冬梅急忙的要挂电话,是因为这个时候陈然用手敲车窗。王老五听到了敲车窗的声音,于是问:“冬梅,你那边怎么了?你在敲车窗吗?”

 郝冬梅赶紧回答:“不是,是一个同事在车外敲,不和你说了,回来见吧。”郝冬梅回答完,把电话先挂上,才把车钥匙**去,因为是电动车窗,没有电是开不了的。“干嘛?”郝冬梅把车窗打开一条,没好气的问站在外面笑嘻嘻的陈然。

 “冬梅,你有时间吗?我们一起吃个晚饭吧,我认识一家不错的韩国料理店。”陈然口中着热气,弓着,脸几乎贴在车窗上给郝冬梅说。“我没时间,我哥还等着我回去吃晚饭呢。”郝冬梅抬出王老五,目的是要陈然死了那份心。

 “你哥?我认识他,他和我姐很好,我姐也喜欢他,两人在元旦前,还在广州碰面了呢,你不知道吗?”陈然有意的这么说。

 他要向郝冬梅挑明,王老五和他姐好上了。郝冬梅知道王老五到台湾的手续是陈默找人办的事,所以她才不在乎陈然说的话呢。

 他的话,反而让郝冬梅觉得他不是个男人,于是什么话也不说,把车窗关上,发动车子,再也不理会陈然,朝出口开去。搞得陈然莫名其妙,本以为自己说出王老五和自己姐姐陈默的事,郝冬梅会很感兴趣,没想到自己的如意算盘,才开了个头。

 就没了下文,呆呆的站在原地,看着郝冬梅车子驶出停车场。王老五挂上电话,心里有些失落,看着车窗外路边的积雪,自言自语的说:“这雪怎么是灰的啊?”张天强以为是在问他,笑呵呵的回答说:“污染严重,北京就这个样,没治了。”

 “南方的雪,难道也是灰的吗?”王老五又自言自语了一句。“这回南方可惨了,我家里人说,过去几十年,就没见过今年这样的大雪,老家的电已经断了十来天,路面上全是冰块,我看报道说,南方的雨雪天气,可能要持续到节前后呢。”张天强看着后车镜的王老五说。

 ***单若兰一身素服,她是唯一披麻戴孝的孝女,家里除了几个堂兄堂妹,没有亲兄妹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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