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淑慧不虞有诈,将碗里的符水一口气喝下。眼看着淑慧将符水一饮而尽,李灵山嘴角


出一抹


的笑容,他随即焚香叩拜。
接着又命淑慧在坛前下跪,然后他干咳两声,喃妩一样的念起咒语来。不知是否这种喃妩声具有催眠作用,淑慧很快便觉头重重,眼皮沉重,脑袋更昏沉沉。不久,她的人向前栽,俯伏在地上。李灵山走过来摇摇她。
“何太…何太…”“嗯…”淑慧嗯了声,再没有反应,原来李灵山一早在符水上下了

药,他知道她现在药力发作,遂扶起她,将她的身子呈大字型平摊在地上。昏睡了的淑慧非常动人,李灵山快手快脚的解开她身上的黄袍。
在灯光映照下,淑慧的肌肤更显哲白,两个

房像覆盖的碗一样

立着,

头两点殷红,像

透了的葡萄,令人垂涎

滴,她的下体更是

人,一片黑森林呈倒三角形地生长着,凸起的


像个小馒头般,非常可爱。
“哗!正呀!”李灵山立即把身子

下,抱着她的娇躯又吻又抚,他双手握住她的两个

球,像

面粉似的不停的


着,他还

紧得含着她的

蒂,大力

啜着她的

头。淑慧对此已全无反应,她像一个

体的洋娃娃,任由李灵山肆意狎

,为所

为。
他

口唾涎的嘴从她的

房向下移,滑过平滑的小腹,来到草原茂盛的三角地带,他把她一条腿抬起来,由于整个

口被浓密的草丛掩盖,他得将这些

草扫开,始才

得通往桃源之路。

门仍在紧闭状态,两片花瓣般的


紧紧地合拢着。
为求寻幽探秘,于是他用手指挑开两边的


。裂

中

出鲜

的


,里面有一粒像珍珠般的

芽,轮廓非常分明。
李灵山看得双目发红,全身都感到兴奋但他仍意犹未足,把头贴得更近一点,一阵女人独特的香味扑鼻而来,他像狗般钻到她的大腿问又嗅又闻,还伸出舌头一舐玉门的味道。好醉人的

香!他不由叫出声来:“正!”浅尝当然未够喉。
他决定要彻底品尝,于是他用手指擘开两边


,把舌头钻进她的


里面,如小蛇般在里面上下

动,他的舌头竟然

出了

汁,昏睡中的淑慧竟然能作出

反应,实在多么奇妙啊。
他一边嗅,一边舐,甚至连她的

眼也都舐过了,这时他全身都感到亢奋,

具更

得快要爆炸,他知道要非

不可。
不过他是审慎的人,不会在淑慧身上留下手尾,他随即坐直身子,为自己的小弟弟戴上雨帽,做足预防功夫,他将她的双腿搁在肩上,让她中门大开,他的

头首先撑开


,然后向前徐徐推进。
终于直抵花心,他随即快速地


起来,拳拳到

,下下尽

。昏睡的淑慧被他冲撞得身子上下耸动着,两个

房亦颤动起来,只是她并没有醒过来。
但见嘴角轻轻掀动着,似笑非笑的,大概正在做着一个甜蜜的

梦。有时她会将头左右摆动,偶然还会听到她一、两声像梦呓似的哼叫声。
李灵山一边


,一边沾沾自喜的,像淑慧这种名符其实的住家菜,真是有钱也吃不到,惟独他这样有脑的人,才可以财

兼收。经一轮拚命的


,他开始气

如牛,力有不继了。
最终,他两手用力地握住她的

房,全身一阵

描,

头

关大开,全部

进他的雨帽里去。
李灵山在


后,马上为淑慧扣回道袍,略一清理后,自己立即返回座位上正襟危坐,果然,没多久,淑慧悠然醒来了。
“呃…法事做完了吗…”淑慧如梦初醒的说。“总算功德圆

了。”李灵山一脸正经的说。“我好像睡了一觉…又好像做了一个梦…”淑慧浑浑噩噩的说。
“你做了什么梦?”李灵山试探的问。淑慧设法回想一下,依稀记得那是一个绮梦,她不由脸上一红说:“我…记不起了…总之好

…好杂…”“那是因为你胎灵附身…令你产生幻觉而已。”“原来如此!”淑慧毫不怀疑:“那么现在怎样了?”
“你放心,我已把那婴灵镇住,他不敢再来

扰你们了。“那就好了。”淑慧以为放下心头大石,正要站起来,忽觉得下体一阵痛楚,而且

洒洒的。
“怎么…我…下边好痛…”“啊!刚才我用决力将你留在体内的胎灵

出来,所以你才会感到不适。”李灵山煞有介事的说:“那胎灵很顽强,我刚才和他搏斗,耗费了好大的功力!”
淑慧见李灵山脸红耳赤,

头大汗的,对他的话深信不疑。“李先生,这次多亏你的帮忙,我真不知如何感激你哩!”
“不用客气。”李灵山为免

出马脚,随即打发淑慧回去:“法事已经做完,你也回去好好休息吧!”可怜的淑慧,还不知自己已遭李灵山


,临走时还向这个人面兽心的豺狼千多万谢。
其实李灵山这神

已不知向多少无知妇孺下手,老者诈财,

者更财

兼收,不过,这种坏心术的人很快便遭到现眼报。有一天,报上登了这一段新闻:“神

骗财骗

,遭泼腐蚀

体,伤势严重,恐有失明之虞…”
这个神

不是别人,正是李灵山,原来

前他又故技重施,以作让驱鬼为借口


了一妇人,但此事最终为妇人丈夫所知,那丈夫一怒下,带备襁水登门寻仇。神

终于受到惩治。
不过那班曾经被他骗财骗

的妇人,在知道真相后,又不敢告诉丈夫。只得暗里

声,自怨倒霉了。【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