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 瞌睡全无
桃江妹穿着白色深V的睡衣把我送的饰品手提袋拎到

边,招呼我坐在一起。打开饰品盒,碧眼的白金蛇链让堂妹不

微张开嘴,眉毛挑了一挑。
看样子应该还算是喜欢,我刚要说话,桃江妹取出蛇链把蛇头朝向我“哥哥这是在暗示妹妹像蛇吗,嘶…”我瞪大眼睛,倒

了口凉气,没想到这也能被挑出茬来。
“怎么可能!我只是觉得蛇链契合你的女王气质。”我急忙否认。“嘶…”桃江妹盯着我晃动蛇头,没有回应。
“来,我给你戴上。”我被堂妹盯得很是不自在,主动伸手拿过蛇链凑上前。桃江妹仰颈抬头,乖巧的让我替她戴上项链。
“很漂亮,我的女王。”我半身后倾,笑着称赞。“嘶…”堂妹依然只是呲牙对我发出嘶嘶声,并不说话。“我们去镜子前面看看?”我挠了挠头,起身牵起堂妹,从桃江妹身后拥着她向衣帽间走。
桃江妹站在全身镜前晃首调整蛇链位置,欣赏过后,红

边角的弧度

开,看着镜子里的我。“嘶…”我眉角轻挑,面上保持着微笑,虽然明知这是堂妹故意与我作怪,可我并没有什么好办法。
桃江妹后仰贴靠我的

膛,螓首轻摆,口中嘶嘶个不停,清秀典雅的远山眉飞扬,似乎对让我为难很是开心。我叹了口气,右手扶住堂妹面颊,歪头与桃江妹对视。
“嘶—!”“哥,你幼不幼稚?”桃江妹愣了愣,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抬手推开我的胳膊。
“你先开始的,还说我?”“我比你小,是妹妹!”桃江妹理直气壮抱起膀子。得,您怎么都有理。我见堂妹说话,松了口气,搂抱着怀中的大姑娘回到

上打开电视。
平时几乎不看电视综艺的我居然在跨年这天晚上与堂妹一起看跨年晚会,实属难得。桃江妹取下颈上蛇链放回匣中,又试过手镯戒指。食指

细的蛇链有点过于沉重,堂妹平时日常估计不会佩戴,我买的时候也没有考虑。
只是看着觉得新颖就让柜姐打包装了起来,明天白

去爷爷家吃过饭,下午再陪桃江妹去另买一条。
“哥,晚会好无聊,要不要我用手帮你。”桃江妹接连打了好几个哈欠,偏过头,抬起右手虚握作柱形上下挥动。我虽说看得乏味,不过余光瞥见桃江妹脸上戏谑的笑容,本来想答应都改为了摇头。
“哎呀,哥哥来嘛…”桃江妹眨巴眼睛,撒娇一般的叫了声,右手毫不客气地伸进我的睡

捏住我那

东西,扭身与我

吻。

茎在堂妹的抚慰刺

下逐渐

立,桃江妹坐回我的身旁,换作左手快速的上下套

。
“你干

动作轻点儿。”我被桃江妹

得不太舒服,出声提醒。桃江妹片刻不停的套

着

茎,转过头“那给哥哥你上点润滑剂?”
我点了点头,随桃江妹一同下

,堂妹拿着润滑剂让我立在全身镜前,站到我身后,一只手按住我的腹部,另一只手握住昂头的

茎把淋在上面的润滑剂涂抹均匀。
我心里正暗自道

,不料身后的堂妹陡然加快套

速度,好似使上全身劲儿一般疯狂

动

茎。
没多久,我就有点吃不住堂妹快节奏的

动,慢慢弓下

夹紧

股,单手扶镜。桃江妹紧贴我身后一边狠劲

动

长的男

,一边把顶着我的

股把我往前推。
“哥哥抬头。”耳侧响起桃江妹略带笑意的声音,我不

皱了皱眉,被堂妹这般报复

的霍霍,我现在居然已经有了

意。
几分钟之后,我忍不住张口发出轻微呻

,抬起视线,镜中的堂妹笑容灿烂,套

男

的速度不减反增,

茎膨

跳动着,在阵阵收缩中


出大股大股的浓

。桃江妹

动


的速度终于放缓,脸上

出一丝满意的笑容。
我足足

了半分钟,被堂妹握在手里套

的

茎才逐渐呈现疲软之象,直到

茎完全软掉,桃江妹才松手放我去浴室清理,自己留下收拾我

在镜上的浓稠白浊。
“哥哥

不

,要不要再来一次?”我转头看向进来洗手的桃江妹,撇着嘴半眯起眼睛。桃江妹笑着与我对视,待我清理擦干一同回到

上。
“你们商量好年后去哪里了吗?”我关掉电视,熄灯躺下。“还没,月珑最近忙着呢,姐姐说等她忙过了再商量。”我哦了一声便不再说话,眼皮越来越沉,快要睡着的时候,身旁的桃江妹捏了捏我的手。
“哥,给你讲个秘密,听不听?”“什么秘密?”我扭动脖子,打着哈欠问道。“其实我现在的家是靠哥哥你家才保下来的。”桃江妹牵上我的手,缓缓道出我所不知的家事。
当年七伯的丧事办完之后,婶婶好长一段时间都郁郁寡

,家族中有人对七伯的遗产归属产生异议。堂妹姓桃,随的婶婶。
而不是我们本家是因为八字与七伯相冲,爷爷请来的那位很灵验的老半仙说得随娘姓,但七伯出事一走,婶婶和桃江妹一夜间变成外姓人,五伯六伯对不菲的遗产动了心思。爷爷瞧出苗头。
不过并没有声张,任由事态发展。婶婶本是白丁,原生家庭给不了任何助力,只能自己硬抗。家里爷爷不发话,其余女眷即便看着揪心,也没人敢公然开口,包括


在内,全部保持沉默。
妈妈把事情透了一点味儿给国外的父亲,可能是常年身处国外,父亲与家族中其他睁只眼闭只眼的兄弟不同,一回来就闹闹嚷嚷的和五伯六伯对上,大伯作为长兄,自家亲弟兄窝里斗,免不了要下场当和事佬,被父亲拉到同一战线。
到嘴的

想要通过讲理让人松口这是不可能的事,最后解决的方式很简单,也很原始,父亲与大伯在桃江妹家的院子里和五伯六伯二对二打了一架,父亲和大伯打赢了,七伯遗产归属的事情算是一锤定音。我惊讶的听桃江妹讲着,瞌睡全无,很难想象出随和爱笑的父亲与人动手的模样。
难怪之前过年去爷爷家,父亲想上去与不太

稔的五六伯打招呼被妈妈强行拖着拽走,感情是遇到手下败将想去跳脸。“伯娘没给哥哥你讲过吧,大人都让我别把这事告诉你。”末了,桃江妹轻声补充道。
“为什么不让告诉我?”我感到好奇。“伯娘说我俩年纪差不多,怕你知道了拿这件事

我,总的来讲就是伯娘都觉得哥哥你幼稚,担心你干出不成

的事。”桃江妹转过头,说着说着就笑了。
“怎么,不知道就不能

你啦?”我赌气翻身

到桃江妹身上,瘪嘴盯着身下的堂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