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眼神温柔似水
　本来是用耳机播放的视频，一下子切换成了公放，房间里瞬间回起妈妈高亢的叫声。

　“小凡…姐姐…真的要死了…口阿！彳尔…口阿！口阿！好…好舒服…太美了…快…深点！用劲点…人家真的好…好舒服…啊！”画面里妈妈的叫几乎要把屏幕都掀翻，雪白的肌肤上布红晕，柔软的身子随着陈少凡的动作而起起伏伏，大张的粉白美腿不住颤抖，腿处绷出优美的线条，脚趾用力蜷曲，脚背弓起。

　她纤细的肢几乎被折成两半，肢不自觉地合陈少凡的动作，地扭动着，不停地提地主动把自己的裆部的往陈少凡下送，肥腻润的裆部被大的巴一下一下地的汁飞溅。

　我和妈妈就这样哑口无言地紧紧盯着电脑屏幕里的画面，两个人仿佛呆滞了一般，她脸色惨白如纸，颤抖的手扶住桌子，努力支撑住摇摇坠的身体。画面里，陈少凡俯下身，含住她前立的硕大脯和头，用力。

　同时下身继续卖力动，大的器进出如风驰电掣，每一次都直捣花心，硕大的头来回刮蹭感的内壁，速度渐渐加快，力道也越来越狠。

　他红了眼，囊袋拍打分开的啪啪声愈发响亮，与咕叽咕叽的水声织在一起，硕大的头撞击着细的宫口，像是要把两个沉甸甸的卵蛋也挤进去。

　画面里的妈妈被干得语不成句，呻都支离破碎，她的手无助地向后探去，像是要抓住什么，雪白的纤纤玉手抱紧身上男人健硕的部，指甲无意识地抠进陈少凡紧实的里，留下几道红痕。

　纤细优美的肢在男人的大手环抱下不断地挪腾闪扭，肥美滚圆的大股合着自己香滑的裆部死死入的男人的大巴。

　她大汗淋漓，全身热烘烘的每个孔都竖了起来，声叫不停地从她喉中传来胡乱摇着头，微张的红中吐出甜腻的呻，娇媚雪白的双手也再缓缓的在他身上到处抚摸着，一双雪白修长的粉腿八爪鱼一样上他起伏不定的背上。

　就在这时，陈少凡眼一紧，低吼一声，下死死住妈妈狠狠一耸，将自己的望尽数灌注进妈妈体内。

　滚烫粘稠的一波波涌而出，瞬间充了妈妈痉挛搐的小。妈妈被烫得浑身一抖，也跟着了身子，汁涌。

　跟陈少凡的华混在一起，从合的隙中溢出，顺着股沟下，在单上晕开一片暧昧的水痕。画面变成黑暗，房间里只剩下我和妈妈的呼吸声。

　“这…这是…什么…”“是我吗…”妈妈浑身战栗，低下头去，秀发散落地说着，嗫喏着嘴。

　她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一时间说不出完整的话。我瞬间惨白，心脏怦怦狂跳，大脑一片空白，冷汗刷地下，喉咙哽住说不出话，只想找个地钻进去。屋内一片死寂，空气凝固了，时间仿佛静止。

　“哪里来的视频。”过了很久，妈妈勉强深呼吸了一口气，坐在了我书桌边的角上。我抬头看了她一眼，她脸色惨白。

　但面容还算平静，真丝睡衣勾勒出她凹凸有致的身段，随着烈的情绪起伏，那对傲人的双峰剧烈地颤抖，乌黑亮丽的秀发披散肩头，衬得她肤白貌美。

　她面无表情地看着我，眼神暗淡。“我…我不知道…我只是…只是…随便看看…”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支支吾吾地辩解起来。

　低着头不敢看她的眼睛。又过了好一会儿，她又深呼吸了一口气，语气平静地问道：“哪里来的视频，是不是陈少凡给你的。”我没有说话。

　她站起身来，一把扯掉我的耳机“啪！”用力打了我一个巴掌，俏脸愠怒至极，厉声骂道：“你老实代！视频哪里来的！你和陈少凡在搞什么鬼！？”

　清脆的巴掌声在房间回，我脸上马上一阵火辣辣的疼痛，妈妈长久以来的积威让我捂着脸说不出话来，我看着她，美目圆睁，秀眉倒竖，丰的口剧烈起伏着，我的大脑和胃里都开始一阵翻江倒海。

　“啪！”又是一个巴掌，狠狠打在了我另一边的脸上。“不说是吧！？你们这群神经病一样的东西！把我当什么人了！你把电脑打开来给我看！”她神情激动，大声骂着我。

　然后推着我，要把我从电脑椅上推下来自己坐上去。我被一把推倒在地，踉跄地一时站不起来。

　就看见她脸色惨白，雪白的手颤巍巍地点击鼠标，关掉了视频，一时间，出现在她面前的是我保存好的琳琅目的一整页她和陈少凡的爱视频，都用时间标记好，做好了排序。

　数量多到一屏幕都放不下。“你…你们居然…你们…”她气得浑身发抖，突然一阵头晕目眩，娇躯从椅子上跌落下来。我大惊失，赶忙爬起身来抱住她，紧紧地搂住柔软细腻的身子，她身上一阵阵香夹杂着女出浴的香气。

　“妈！妈你怎么啦！”我见她脸色惨白地晕了过去，焦急地抱紧她呼唤起来。

　她完全瘫软昏，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又是掐人中又是按摩太阳，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不过还好我抱着她没一会儿功夫。

　她就悠悠醒转过来，她醒过来，眼睛里面带着泪花，看了看我，站起身子把我推到一边，眼神蒙，隐隐含着泪光。我不知所措，晃晃空空，就这样瘫坐在一边的地上。过来半晌，妈妈幽幽地开口问道：“这些视频哪来的，你现在把事情给我说清楚。”

　我眼见再也瞒不下去，就值得一五一十地全盘托出。从我偶然发现网上的群主就是陈少凡，发现女主就是妈妈，然后陈少凡勾引妈妈，我和妈妈怄气，陈少凡上传视频卖钱，前前后后的经过，全部告诉了她。妈妈一句话都没说。

　就这样怔怔地看着我，听我把所有的原委全部讲完。说完了之后，我如释重负，低着头坐在地上。

　房间里没人说完，又沉默了很久，妈妈双目无神地站起身来，一个人走出了房间。我看着她有些颤抖的背影，心中有许许多多的话想对她说，但千言万语都在喉咙口，却说不出一句话。

　＊＊＊日子还是要继续，天气渐渐变冷，转眼间我大学的第一个学期就要结束了。自从那件事后，我和妈妈都在努力恢复往日的生活。

　那之后再也没有提起过关于陈少凡、拍摄、视频的事。起初，家里的氛围难免有些尴尬，我们都不知道如何面对对方，难掩内心的愧疚与不安，我对妈妈，妈妈对我，都造成了莫大的伤害，对母子、对家庭都是，但是时间是治疗一切的良药。

　渐渐地，那道横亘在我们之间的鸿沟终于开始弥合。“小宇，早饭在家里来不及吃，记得带去的要吃掉啊。”

　早上，妈妈持了好多可口的点心早点，还给我做了我最喜欢的豆花，我背着书包，带上她做的早餐，回头望去，她脸上带着慈爱的微笑，眼神温柔似水，我们又开始了最平常不过的絮语家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