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离经叛道(全书终)
走上台阶的时候,妹妹下来了,她裹着浴巾,赤身

体,她看着面前舞蹈教室的一片狼藉。自己老师跪在中央,张平从远处拿来一个项圈。“你礼物我看到了。”张平说“用不着你寄了,我自己去拆了盒子。”
领头的,这时

了

子,也走过去,他

具硬得像石头。“妈的,给儿子买的礼物是狗项圈,咋想的?”“刚好,学狗叫!”领头的揪住刘璐的头发“不然没得喝了。”
“母爱只是一种情感,”录音机发出声音“你生了孩子自然就会有。”刘璐张着嘴,看着张平,她双眼茫然又


,

间的



淋淋的,向下滴着水。
“汪!”她叫了一声。张平把项圈套在了她脖子上。领头的揪住她项圈“你说给你是吧?”两个

具凑到她脸上。
她迫不及待了,一手抓一个,舌头来回

,一会儿嗦这个,一会儿嗦那个,她哼哧哼哧地

住张平的

具,她晓得他就要

了。张平这时按住她的脑袋,整

深入到她嗓子眼。
“都给你,”他

出来,全都

在刘璐的嘴里。“都给你!”刘璐鼻孔里涌出大把的水,可她的喉咙拼命滚动,好像真的有在

。
刘璐快窒息了,脸面发紫。项圈在她脖子上勒出印迹,她岔开双腿蹲着,酥

颤抖,

头上的戒指晃

,闪着银光。

间的水滴淅沥沥起来,她好像自己也

了,浑身上下都在抖。
黄哥看见了瑶瑶“那地上有好吃的,”他坏笑着指了指


的中心“快去吃,吃了给你喝果汁。”
妹妹没有犹豫,她裹着浴巾,走向教室中心。我没有拦她,也没再看下去,我走了,直到背后的哄笑能掀开天花板。我已经走上了一楼。里头的世界

暖疯狂,我走了出去。
外面的世界大雪纷飞,我打了个哆嗦。***我面前停着一辆车。车在狂震,后座上有两个人影翻云覆雨。车里有女人在叫,呻

声婉转,如鸟儿歌唱。
一张傲气的脸被按在玻璃窗上,紧紧

着,

得毫无血

。女人的头发不长,最多到肩膀。我刚要看清那张脸,她呼出的雾气便覆盖了车窗,挡住了一切。
“别看,”有人拽住我的手“脏眼睛!”可我身旁谁也没有,只有声音在回

,像鬼魂。我就站在屋檐下,没有过去。因为外面的雪太大了。黄哥从地下走出来,叼着烟头,他擦了擦手“真冷啊。”
过了一会儿,车门开了,下来的人是熊教练,他提着

子,看见黄哥就说“小柯带着李晓修先回家了,老爷子的嘱咐不能耽搁。女人留在咱这儿。”黄哥问“他乐意?”
熊教练不屑“那小子都累得硬不起来了,再不乐意又怎样?”黄哥没说话,只是看着天空发呆。“愣着干嘛?”熊教练拍他“刚下去又干了?萎靡不振的。”
“没,就是瞎想。”“想啥?”“再热的天也是要下雪的。对吧?有的东西看起来是这样,不可能永远是这样,热也好,有钱也好,牛

也好,总有到头的一天。”
“犯啥文艺病呢!你他妈上过学吗?”熊教练抓了一把我的

股“人也没给你干啊。”“他们让跳舞的晓得了。”“晓得啥了?”熊教练问完就明白了,愣住“啊?高材生他…”
“是啊…我猜,他们这是最后一次来玩了,那场面,啧啧,我觉着是高材生接下来的一趟很凶,不成功就成仁。”
“他成仁关你

事?”黄哥笑“万一是大家一块成仁。”熊教练皱眉“他下一趟去干啥?”黄哥摸了一张照片给熊教练,照片上也是一个短发女人,可不是我妈妈。
“那个女记者?”熊教练一愣。“他去找那个女记者?”
“李猛对我们不会多说啥,他只说老爷子疑心病,小事。可小事用得着老李头兴师动众吗?李猛把完整的三尸办法交给张平了,至少比给我的要完整,那个吴曼跑掉,一定是有点东西才跑的。”
黄哥说“说不定是让一切都结束的东西。”“所以你怕了?”熊教练懂了“打退堂鼓了,不想干了?”
“干,怎么不干?”黄哥踩灭烟头“干到到头的那一天。我说咱命

又不假,路要好玩也成。”
“那说个

,滚上车!”熊教练拉开车门,把林莉从车座上拉出来“我们带李猛和高材生先走,一会儿老王开他的车到,他带走剩下的人,顺带送走母女俩。”我看着妈妈,她看着我的

裆。黄哥拍我的肩膀。
“小耀,你有两个选择,要么跟着妈妈妹妹走,这辈子待在女人身边,做个孬种。要么跟我去闯。”
“闯啥?”“想做男人吗,做男人就要去冒险。”“你就是想他做你玩具。”熊教练打岔,黄哥叫他别多嘴,他接着说“你晓不晓得,你和大修之间的比试,你已经赢了。你喝到了水,想喝就喝。他却不行,他快恨死你了。”
黄哥偷笑“两个月,我说让你赢,我就让你赢。”“你偷换概念。”我说。“你来不来嘛?”黄哥笑,转身上车了。“妈的,车里

死了,一会儿小猛准要抱怨。”我也上车了。
上车的时候,短发女人被熊教练揪着头发,拖进了矮楼里。和我擦肩而过的时候,她发疯地挠我

子。我头也没回。因为我晓得她只是闻到了我

子上的水。
“都给我!都给妈妈!”这个赤身

体的女人被拖走了。说得话都很像。我挠了挠自己的

子,心满意足。
见我上了车,黄哥满意地回头,挠了挠我。我心中有一个

,妈妈心中也有,至于谁的

更大,便不得而知了,也不重要。妹妹有,爸爸也有。
他们都有,越

越想挠,越挠

越大,

越大,越想喝那水。只要我有了不能直言想要的水,我就得挠,妈妈教会我挠。
可她总有天真直率的年纪,又是谁教会她的呢?挠到最后,总有人更会挠,总有人的

更大,我们尽量避过,却早已习惯了这一条道的逻辑。
若我真成了别人的水,被他们的


掉,好像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时间一久,别说你有水不喝,就是抗拒被惹不起的

所

噬,都显得有点离经叛道了。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