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具上挂了一个纸条，写着：“蠢猪（老哥），生日快乐”生日快乐？是哦…我快要生日了。
那丫头给我买了礼物吗？妹妹的房间。房间里很嘈杂。我的听觉在恢复。我面朝窗外，背对着房间内的一切。我想要翻一个身，结果身体一动，头痛
裂。只有那碗水能救我。我转过身，看清了房间里的景象。三个男的围着
。大修站在尾，双手撑在上，狂暴地
着下腹。他骑在一具美好的
体上。雪白，柔软，纤瘦，又带有一点丰
的雏形，那具体是年轻女孩的，她俯趴在，撅着
股。大修在她身后
送，
具进去，又出来，进去，又出来…我看不清是哪个
，不过股间有红渍。她上身在
，下身曲膝跪在地，两只
足脚背
地，脚掌红润。大修趴在她背上，一只手臂勒着她脖子，另一只手盖住她的额头，捂住了她的双眼。我没见过她的
体，可我就是熟悉，那女孩的脸颊
在外，张着嘴呼吸，好像已经失去意识。大修的具在她的体内进进出出，她的双腿又长又瘦削，痉挛了，壮小伙儿则不管不顾，继续在她股间送。赤
的脚在搐，脚趾抹着粉红色的油，涂法还很稚
。大修下身猛地一次次向前顶。啪！啪！他每一次进攻，她
间就有
溅出来，失
了，沿大腿内侧向下盘旋。“诶，老熊叫你。”一个男人说。“对啊…大修，干脆把她带出去，大家一块儿玩吧？”
“大修？”两个男人在劝那壮小伙儿，他们又说了啥。我听不太清了，只记得壮小伙儿并不高兴。“放
，你们只是不信任我，”大修凶道“你们都不信任我！对吧？”其他两人陪笑，大修倒也没有不听话，他拿了
上的枕头，把粉
的枕头巾扒下来，套在了女孩的头上。随后他抓着枕头巾，连带着里面的头发，拖着那具体往屋外儿去了。“瑶…”我勉强出声。结果，大修注意到了，他脾气很恶劣，像是找到了发
口，跑过来，抬起腿，在我面前蹬了一脚！“去你妈的！”我再次晕过去。落入梦中，黑色的世界，记忆在一点一点涂抹色彩。我好像梦见了两个人，那两个人躺在模糊的
上，一切都那么祥和，温馨。“大大
大，大小。”妈妈在陪妹妹玩。她一只手撑着脸，另一只手拱成一个圈“小…”她的手在妹妹脸前晃，突然抓向她“小了你！”丫头笑着在上打滚，妈妈挠她的
。我喊了她们一声。我不记着自己喊得啥。我就是喊了。妈妈停下来，看着我。妹妹也看着我，她们都很严肃，像是看见了肮脏的东西。
突然，母女俩爆发出婉转的笑声。妈妈指着我笑，妹妹也指着我笑，她们嘲笑我。我猛地睁开眼，再次醒来，竟然是在客厅。
我侧躺在沙发上，下半身光溜溜的，
子已经被扒掉了。我股很痛，具还硬着，
头粘滋滋的，好像才被人
过。
腹处却很温和，那黑不了。我第一时间竟不关注下身。而是摸自己的
口。我昏睡的中途，已经喝过水了？家里的沙发有两头，我躺在这一头，人群集中在另一头。客厅里站了人，沙发发出“嘎吱”“嘎吱”的震动。男人们
具立，未完事的排队等，完事的则从沙发下来，换另一个上。两个正在做功的男人背对着我。他们身下分别
着一个股。一个股很丰盈，股间
很多，一个股更窄小，发细浅整洁，粉的
开口大张，包裹着男
。两人的股间都被撑开了，
出深粉的眼。粘稠的
合声，男人们的具在大小两个盆腔中进出。成
女人的一双玉腿叉开了，夹着身上男人的
，脚身勾着脚背，脚趾紧扣。旁边，年轻女孩双腿翘在空中，腿像细竹筒一样，架在男人肩上，一双赤足伴随着男人的脊背起起伏伏。“大修，还有力气不？回家以前再
一把。”“你先把这小丫头
明白再说吧，还关心人家，没看见他
巴对着你嘛！”“我
，年轻就是好啊。”
鄙的喝彩声，笑骂声，夹杂着一丝婉转的呻
。男人们正
烈地她们。这好像是一场比赛，他们两两上去，赌谁能坚持到最后。我晓得她们是谁。没必要骗自己。她们是妈妈和妹妹。瑶瑶头上罩着枕头巾，她的双手被绑了死结，
在自己的背后。男人伏在她双腿间，贪婪地发动进攻，她好像神智不清了，嘴里咿咿呀呀的，那两只脚紧紧勾住男人的脖子，脚掌外缘很红润，拼出一个八字。相比之下，林莉的双手就没被捆起来，脸上也没东西罩着，那双浑圆的长腿勾在男人
上，脚背上崩起青筋，足趾紧扣。那
间的
我见过，我又见了一遍，可这回没有红肿，倒是滑腻地吐出
。妈妈的脖子上
着针管，里头已经打空了。妹妹的脖子上没有，一个针头落在她脖子边，针管里已经用掉了一半。妈妈侧着脸，短发在沙发上散开，那张俏脸红得像猴子
股，眼睛里的瞳孔涣散，充了
离，她张开嘴，急促地
息，唾漏到沙发的皮革上，向下滑落。大修把头凑向那张红，感受着
的热气。短发女人却伸出了舌头，
到口的那一刻，整张嘴包上去。咕滋，咕滋…林莉滑腻地
壮小伙儿的头，前前后后，脑袋在沙发上挪移。她脖子上的针头松了，落到沙发上。“你别浪费在人嘴里，不留着力再耍耍？”“回家别说
了，女人都看不见了吧？”有人调侃。“你们都闭嘴。”大修有些恼。他按住林莉的脸，整个具直捣黄龙，一整都没了进去。“别听他扯，大修，你那婶婶可是个大美人儿，回了家也能
眼福。”“云姐是不赖。”“妈的，云姐是你能叫的？还搁这儿套上近乎了。”“嘿嘿，知识分子，带个眼镜儿，特高雅，特有味儿…”“行了，讲点别的。”熊教练的声音。
“咋的了老熊，都
巴兄弟，你还顾及这儿那儿的。”“我是为你好，”熊教练很严肃“你该庆幸小猛不在这里。”“他在又怎样？”大修杠了一句，他
头抵在妈妈口腔深处，磨她嗓子眼儿，她发出剧烈干呕，水从鼻孔里都爆出来了。“他妈就是那种一本正经的婊子货！典型书读太多了。我能干死一个教书的，我就能干死…”“好了好了，晓修，”熊教练拍他，失意他打住“咱玩咱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