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至少这一刻
　我甚至不记得我是啥时候答应黄哥，跟他离开了更衣间。可他给我抹了药水后，我确实就被他带了出来，我站在他身前，目睹眼前的。

　三四个男人围着躺在地上的女人，她的脸我看不见，刚巧被她高抬腿遮住了。齐的短发散开了，垂在肩上。

　翘在空中的一只脚，上面还穿着人字拖，大修握着她的脚踝，着，拿她的脚掌和鞋面挤，来来回回送。别看是人字拖，它是妈妈一次母亲节买给自己的犒劳。

　“林莉！就这破鞋你花了多少？”爸爸不敢置信地看她，妈妈怪不好意思的“诶呀，你要这样想，这不是鞋子，是牌子。”妹妹后来告诉我要九千，我对价格没概念，只晓得妈妈天天穿出去显摆。

　“当俩娃的妈容易嘛我？犒劳一下自己不给呀！”“有这钱买个皮包不更好？更贵的我也觉着值当。”爸爸不能理解，这下妈妈不耐烦了“去去去，老娘乐意，自个儿的钱，你管我呢！”

　大修甩手把人字拖扔到地上。鞋子翻了个面儿，形单影只。沿着倾斜的鞋身留到地面，他完事儿了，空中那只的脚掌也白哗哗的。

　“一看就是从小养尊处优的主儿，有小孩也改不了。”“嘿，老子最爱干这种养尊处优的婊子。”一个教练在林莉的身上。

　我在他们身后很远的地方，只看得见男人身下的一个肥白股，宽实的盆腔仰面朝上。这个股我见过，呱呱坠地的第一秒就见过，后来隔着子见过十几年。

　我从没想过它还有享乐的用途。现在它被男人轮在身下，拍击地面，砰砰砰，泛起肥白的波纹。一硕大的茎在股间送。股间的又红又肿。

　看着松垮垮的，两侧一圈的无比黑亮，搅作一团。一只手从我的身后伸过来，手上沾了蓝色的水，我的具。口的黑螺旋着扩张。

　此刻，我又感受到了另一个，在具附近扩张着。我看着眼前的画面，再也忘不掉了，哪怕过去许久，也会一直在我眼前泛起。巴士在城中慢悠悠地开，开向我家附近的巴士站。车上人不多。母子俩分坐在两侧，我发呆，林莉看着窗外。

　“你换衣服了？”我扭过头问。这个短发女人不理我，也不晓得在想啥，我看不见她的脸。“问你，你换衣服了？”我不怀好意“你连鞋子都换了。”

　“换了就换了呗！”她还在气头上，不看我“我找你找得要死要活，回去换了身衣服，接着出来找。结果找到了个白眼狼！”真的吗？我不信。

　听到这番话，我心中没有波澜，她真的是为了不让儿子发现残酷的真相，才讲这些鬼话吗？不，她只是在找补，用来服务心中的自尊。我腹处泛起一丝丝的感。又来了。

　它又来了，那空在旋转，唤醒了我心中的一点凶狠。“你的帽子呢？”我接着问。林莉深深气，很不耐烦了。“回家换了衣服，放家里了呗。”她说“老问这些有的没的，烦不烦啊？”那个鸭舌帽被扣在林莉的脸上。

　我仍然看着另一侧的她，可所见在变，中的某种东西控制了我的大脑，传输了错误的信号。我看见的东西在此刻与过去间跳跃。

　“你去拿水来。”熊教练在一旁，按着女人脸上的帽子。不同于先前的吝啬，这帮男人一壶一壶的拿水出来，熊教练举着水壶，水龙头一样，哗哗哗倒在鸭舌帽上。

　空中有两只脚，勾在男人的脖子后，内八字点着脚尖，亮晶晶的脚趾甲朝天。另一个教练俯在她两腿之间，兴冲冲地她。林莉好像呛到了。隔着帽子，她的咳嗽声很沉闷。

　她下意识想去摘帽子，却被扣住了双手。“你说啥？呼吸不了？你说你呼吸不了？”熊教练着她脸上的帽子，凑到跟前，听里头的声音，他作怪问“你不就想要这个吗？”林莉摇头，咳嗽剧烈，上半身都起伏着。

　“哦豁，好紧！”正她的男人脸感“夹得好紧！”他肩膀后头的两只脚扣紧了脚趾。“你妈的林莉姐，你这不是很会夹嘛？”“行，不想要水啊？那我不倒了。”熊教练很干脆，把水壶挪开。

　可他依然高举水壶，看着被鸭舌帽盖住的脑袋，不一会儿，鸭舌帽又动了。摇得很轻微，摇得很小心，就像是生怕让人看见她摇头了，又生怕没人看见。熊教练嗤笑一声。

　“不是，几个意思啊？你不是不要水嘛？都呼吸不过来了。”换做一开始，众人肯定是要嘲笑的，现在可能也都笑累了。熊教练弯了手腕，水壶朝下，水细细地落下去，他松开了林莉的双手，手伸进她的上衣里，竜竜窣窣的，他在她的。

　可她两只手仍僵在空中，竟毫不作为。熊教练暴地扯掉了她的罩。每个人都记着这个学生家长的初来乍到，因为她让人印象深刻。

　这位妈妈为人朗，大笑的时候爱后仰脑袋，那的脯也朗地突出。现在嘛，朗是没了。罩被大修拣去玩了，他看见我跟着黄哥出来。

　便在我面前甩着罩，耀武扬威的。这火红的布料招呼到我脸上，熟悉的体香扑鼻而来，带着惑的热度。我无动于衷，因为我也有水喝。妈妈是醒着的。

　她的双手被熊教练解放开了，却一点没有抵抗的意思。“喝了好喝的，你就得卖点儿好玩的。”熊教练一把掀起她的红杉。两坨雪白的房，浑圆，摊在外。

　妈妈的头很尖，硬邦邦地立着，晕像一圈桃红。侧有些肥，可能是罩被熊教练太暴地扯掉了，上能看见勒痕。

　男人完事了，在林莉的子上了两把，捏她的头。“靠北了，哪里都保养得好，就不给劲儿。”“你对生产过的母狗有啥幻想？”

　“扯，当妈的咱又不是没玩过。叫真不是骂她。”“她不止一个小孩吧？我记得这女的有讲。”林莉没反应，好像没听见耳边的羞辱。

　鸭舌帽盖着她的脸。熊教练一直在倒水，她是不是忘了？忘了万一她儿子也在道场，他万一看见了呢？她的喉头在滚动。

　现在到了下课时间，她却躺在儿子上课的地方，喝她想喝的东西。男人身离开，那两条修长的腿就这么落下来，八字岔着，摊开在地，她任由另一个男人握着具上去，又把那两条腿扛起来，至少这一刻，她是忘了的，她忘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