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看看看看地面
　突然传来的刺引得我一阵颤抖，然后，她拿起放在地面上的另一只袜子，温柔地将它套入我的茎上。

　“换成我的袜子，和我的手…”这时她才揭了谜底。这是一双棉质运动白袜，和去年暑假里的那双相仿，虽然材质足够柔顺细腻，但干涸的足汗让几处布料粘结在了一起，变得硬而糙，刮过头时带来的刺让我像触电一般倒了一口凉气。

　“是很疼吗？”看到我稍有变化的表情，林雨晨立刻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不疼，放心按你想的做吧。”“那就好。”话音刚落，白袜就已经套在了我的整茎上。

　隔着袜子，林雨晨先试探地握住身，一只手掌显得绰绰有余。被包裹的温暖和来自指尖的有力按透过袜子传来，带来的触感和舒适的程度是和用脚完全不同的体验，但同样让我着。

　我放下身子完全躺在地上，遮住口鼻的那只袜子在被我狠狠入之后，气味已经淡了许多，我便将它拿开，攥在手里，让林雨晨的脚完整地踩在脸上。

　一个下午的素足履使得她的足稍稍带有些汗味，不过大概是脚和鞋都是刚洗过的原因，更多的是清香。试探过后，林雨晨便开始了正式的行动，她的右手和刚才一样握着身上下动，为了避免给我带来过大的刺，手没有直接碰到头。

　但袜子和手一起运动，每过一个来回都会有布料蹭过那里，带来窸窸窣窣的细小快，在套了半分钟后，她停下左手，换上右手，手掌轻轻地抚摸过头，又用指腹绕茎一圈，划过冠状沟和系带。

　左右手的动作替进行，恰到好处的快开始累积。几分钟后，快开始转化成的冲动，忍耐汁从铃口处出，在袜尖上留下一小片水渍，也浸润了几处粘结在一起的布料。

　林雨晨看到后，稍稍加大了握着茎的力度和动的速度，布料因此也完全贴在了头上，持续的摩擦带来的刺感转化为快。

　虽然不是特别烈，但毕竟源源不断，便也渐渐让我无法自拔了。我的呼吸变得急促，时不时会有发出一声舒的呻的冲动，但最后都忍住了，在一阵阵的快里，我不知不觉中伸出舌头，开始林雨晨的脚底。

　舌头扫过她的整个脚底，包括柔软的脚心和长着老茧的脚掌与脚后跟，沾在上面的唾在黄昏的阳光下显得闪闪发亮。一开始，我听到林雨晨发出些许笑声，到后来大概是渐渐习惯了感，笑声越来越小，直到最后消失了。

　但手上的动作还在继续，快也还在增长，我们两人都期待的在近，这时，林雨晨的左手向下移动，覆盖住了囊。

　她的手指依次捏住两个丸，用指尖缓缓地为它们做着按摩。我感受着自己的在手指的按下被注入输管，伴随着一阵舒，就像上了膛的支。

　与此同时，她的右手加快了速度，来自布料的摩擦更加剧烈，以至于产生了疼痛感，但它在快面前已经微不足道了。迷糊糊的我完脚底后又开始进攻脚趾，从小脚趾开始，我的舌头包裹住整脚趾，再用舌尖扫过趾，将留在其中的汗渍与灰尘统统卷入口中。

　这时我正微微抬着头，眼睛的余光便看到了林雨晨，我看到她为我服侍中的双手，自己套入袜中的茎被她有节奏地按摩、套，每一个动作都能让我舒服到脑袋发热，这与我曾经在手小电影中看到的画面简直一模一样。

　不过此时的她完全低下了头，我依然看不清她的脸。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当我的舌头触碰到下一脚趾时，林雨晨的身体似乎颤抖了一下。

　但我没有精力思考这些，因为盛大的高终于要到来了。林雨晨也注意到了，她将双手叠在一起，合力对我的茎发动总攻。

　在两只手的围攻下，茎与袜子贴合得更加紧密了，头、系带、铃口，每一处感点都与袜子贴合在一起，随着双手的运动肆意摩擦着，快一瞬间被拉到最大，而此时我也终于突破了关。

　随着一阵痉挛般的颤抖，大股的灌入白袜中，袜尖因为的重量耷拉下来，浸润的痕迹也在慢慢扩大。

　高时，我正好到了林雨晨的大脚趾，意识被舒感冲散的我在时将脚趾含在口中，像婴儿喝母一般，用尽力气，大概是要为快找出另一个发的出口。

　一切结束之后，我张开嘴，松开林雨晨的脚趾，唾拉出一道细长的丝线。我躺回地面，大口地着气，林雨晨把双脚从我的脸和口移开，再将注的袜子从我的茎上取下。用纸擦去洒在裆部的些许后，我重新穿上子。

　之后便是暂时的无言，不过并不是完全的寂静，因为我在隐隐约约中似乎听到了不远处来林雨晨的息声。我再次抬起头。

　看到林雨晨正弯曲着双腿坐在原地，双手有些用力地抓着大腿部，指尖已经隔着袜微微陷入中，她将头埋进双膝之间，我依然无法看到她的脸，但能确定的是，息声正从那里传来。

　“林雨晨？”我轻声呼唤她的名字，不过她并没有回应我，大概是没有听见。

　“林雨晨？”我提高声音。这次她终于听见了。她猛地抬起头，似乎刚从梦中惊醒，我看到她的眼神有些离，而不知是不是错觉，她的脸上泛着淡淡的红，这样的神情我似乎在其他地方见过：本子和情片。所以，她该不会是…

　“你好像没什么精神。”我说。“呃…”她一瞬间变得有些含糊其辞，有意地避开我的目光，却依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这更加确定了我的想法：林雨晨刚才也经历了一次高。有一瞬间，我的心里产生了一种冲动，想要直接问她是否真的如此。

　但看到她那飘忽不定扭扭捏捏的眼神后，我还是放弃了，她大概不会想要回答这个问题。“大概是学了一下午之后再做这样的事，感觉有些累吧。”她最后这样说。

　“累了就好好休息一会儿吧，时间还多呢。”我顺着她的意思继续说下去，不过这也的确是我的真实想法。林雨晨轻声“哦”了一句。

　然后将下半边脸又藏回膝盖之间，只留下一双眼睛在外面，看看我又看看地面，像是一只做错了事后躲在墙角的猫咪。黄昏的阳光洒在她的身上。

　她的脚丫有节奏地拍打着地面，听起来清脆而响亮。“感觉如何？”几分钟后，林雨晨终于又说话了，声音比之前响亮了些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