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停下手中动作
但我对此并不在意,因为林雨晨正好被安排在我的左侧。第一次站队时,我问她:“你不会是和班长串通过的吧?”
“随你怎么想吧,反正我现在已经站在你的面前了。”林雨晨将双手背在身后,似笑非笑地看着我,后来,她又

出一丝明显的笑容,身体稍稍前倾以拉进我们之间的距离。
“到时候就要辛苦你忍一忍喽…”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她在说这句话时不仅没有

低声音,甚至还提高了几分,似乎故意要让周围的人听见。我吓得连忙伸出食指放在嘴

前,示意她小声点,然后再环顾四周,确认没有人在关注我们的对话之后才松了一口气。
而此时林雨晨已经将身体放回原位,不再看我。从侧面看去,她似乎在憋笑。很多班级此时也在操场上排练,星星点点的方阵几乎占据了半个操场,也有几支练得差不多的队伍在跑道上排队等待一次全

程的彩排。
前三十分钟,我们都在进行列队口号练习和队形变换练习,到离放学还有十分钟时,班长决定带我们去跑到上走一遍全

程。开幕式训练前前后后一共持续了将近两周。
终于,在这次全

程排练中,我看到了林雨晨的舞蹈训练成果:婉转的印度风格舞蹈,虽然谈不上专业,但也绝对能用“欣赏”来描述了。
音乐结束后,开幕式前最后一次排练宣告结束。明天下午,让我难忘的高中最后一次运动会终于要开始了。
第二天清晨,林雨晨几乎是在早读课开始前一分钟踩点进的教室。我看到她的手中提着两个布袋,里面大概装着演出服装,她将布袋放进抽屉里,然后离开座位去

作业。我凑近脑袋瞄了一眼。
看到其中一个袋子装着衣服,另一个袋子中装着凉鞋。装着凉鞋的布袋口大张着,我能清晰地看到其中摆放整齐的两只鞋,之前我只在照片和视频里见过它们。
我看着金黄

的鞋底,脑中控制不住地回忆起那个晚上所看到的一切,继而又想起了两周前活动课上未完成的事,渐渐地。
那个已经被我丢进垃圾堆的想法又开始复燃。上次没能用林雨晨的袜子自

,这次我一定…这时,林雨晨

完了作业,准备回座位。我装作什么事也没发生,拿起单词本开始背英语。
我本打算趁着所有人中午去吃饭的时候动手的,不过机会来得比我想象中更快。上午第四课是体育课,体育老师考虑到下午就要开运动会,于是网开一面,允许我们这节课自由活动,而且下课后不用点到。所有人都在欢呼。解散之后,同学们各奔东西,开始做自己喜欢的事。
对我来说,哪怕在平常,这种时候我都会选择回教室,更何况现在有如此完美的机会摆在我面前。教室里一个人都没有,我甚至都不需要躲躲藏藏。
而是一路小跑到林雨晨的位置上,像拿自己的东西一样从抽屉中拿到一只凉鞋,

到外套里,再用

在口袋里的手兜住,确认过纸巾带够之后便若无其事地向外走。
由于怕遇到上次那种被突然打断的情况,这次我没有去厕所,而是穿过一整层楼,来到了最西边的储藏室。
这栋教学楼每一层楼的西边都有一间储藏室,用来储存这层楼所有班级在活动中用过的道具之类的杂物。平常它都锁着,钥匙由各班班长保管。
但由于今天下午就是运动会,现在门锁上已经

上了钥匙,谁都可以打开它。我打开门锁,轻轻地关上门之后蹑手蹑脚地走到自己班级储存杂物的区域。
在这里,我看到了下午扮演泰戈尔时要用的假胡子和拐杖。窗外传来学生们自由活动时的喧闹声,声音比我想象中的更大,但还没有到能打扰我想做的事的地步,虽然常年不开门,但这里的地面还算干净。
我坐到角落,确认窗外没有人能看到我之后,面对着墙壁从怀中掏出了那只凉鞋。我先把凉鞋凑到鼻尖深

了一口。
由于依然是新品,鞋面上还留有一丝淡淡的塑料味,没有留下林雨晨的脚上那种我熟悉的味道,毕竟这双鞋她只穿了一次。
但这双凉鞋她穿过,单凭这一点就足够让我的下半身蠢蠢

动了。我解开

子拉链,释放出自己那已经有抬头迹象的

茎,然后拿起鞋,将鞋面轻轻贴在它的表面。
凉凉的鞋面和发烫的

茎接触,带来的刺

感加速了后者的成长。很快,弱小的蛇就成为了

立的巨龙。仅靠塑料鞋面摩擦并不能带来多少快

,所以一开始我主要还是用手。
我将这只鞋以鞋尖对着我的脸的方式放在

口上,想象穿着这双鞋的林雨晨正轻轻地踩着我,脚趾向我发出


的邀请。于是,手上的动作又加快了几分。有时我停止

动。
然后将

茎从鞋跟处整个

到凉鞋中,感受鞋面和鞋底带来的光滑触感。这么做虽然不会加速高

的来临,但能够

足我的心理

望,让我对快

的需求更加强烈。
还有没有其它的用法呢…快要来感觉的时候,我看着这只鞋,心想要是从头到尾只是看着它自

,那未免也太浪费了。
我放慢右手的动作,保持在快

不会降低的水平,左手拿起鞋开始观察,希望它能再次为我所用。片刻之后,我看到了鞋跟处的绑带。当时在视频里,我看到这双鞋有两

将近半米长的绑带,这也正是林雨晨说它难穿的原因。
现在,这两

绑带被整理成带有蝴蝶结的绳团,仿佛是送给我的礼物。我想起林雨晨第一次为我足

时的寸止,于是有了想法。我拆开蝴蝶结,将一

绑带系在

茎的

部。
从前我在家自

的时候也这样玩过,当时系得太紧,高

时


迟迟

不出来,以至于憋

的难受感盖过了高

的快

。
这一次我

取教训,尽量系得松了一些,只是微微

住了

道。做完这一切后,我的右手重新开始快速

动,向着最后的高

冲刺。
白浊在体内沸腾,沿着

道向前延伸,又在绑带处稍作停歇,由于绑带的阻挡,


会迟到片刻,但快

的累积不会停止。


的冲动冲击大脑,让我不住地发出短促的

息声。
突破

关的前一刻,我用左手拿着凉鞋,将

茎对准鞋面,准备像上次那样将


抛洒在鞋上。“对不住了,林雨晨,我会帮你擦干净的。”我一边

息一边小声说。
“没事的,我同意了…”一瞬间我怀疑自己的听力出了问题,这绝对是林雨晨的声音,但她此时应该在打羽

球才对啊!带着混乱的思绪,我停下手中的动作,回过头看向身后,发现林雨晨真的就站在那里,她背着一副羽

球拍,正面带微笑得看着我,我本想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