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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5章 来巴黎探班
 小姑电话那边传出拖鞋踩踏地板和喝水的声音,语气有几分疲劳,和我说着一直为疫情奔波,很快又到一年一度审核政绩,整天忙得不可开,回家就想着躺下。

 “陈青,对了,我听你妈你说,你上两个月,回美国了?”小姑在电话里柔声问:“你那边疫情是不是开放了?”我摸了摸鼻子,点了点头道:“我是回美国了,这边开放有好些日子,现在学校也全部复学。”

 “疫情开放了,你也不能大意,打了疫苗还有再次感染的可能。”小姑语气认真叮嘱我注意,万不得已还是少接触人群。

 我感觉到小姑浓浓的关心,询问着那边国内问题,小姑语气轻松,打了个哈欠,告诉我疫苗研发出来了,试验多几次,就能正式投入使用。聊着将近一个小时,我感觉到小姑有了困意,才依依不舍挂了电话。

 我随后一看时间,已经十一点多了,急忙关灯睡觉。到了礼拜五下午,没有什么课程,我从学校提早坐地铁回到家里,告诉养父养母,这周的周末去一趟巴黎看望姐姐,想看看时装走秀。

 养父养母想也不想就答应了,这段时间我一直呆在学校和家里勤奋学习,恨不得我出去玩一下,随后养母回房间拿五千美元给我。

 我拒绝了,说银行卡还有一大笔钱,是妈妈之前给的,去银行兑换就好。养母只好把钱放入口袋,说到巴黎那边,如果钱不够了给我转,我看时间还早,开着姐姐留下的白色路虎去了一趟银行,查了一下银行卡,有一百多万人民币。

 我想了想,叫银行柜台员将五十万人民币兑成美金,另开了一张卡,将六万多的美金存在新卡里。

 从银行回到家,我考虑到周末放假只有两天时间,去巴黎的时间有些紧张,急忙上网查了一下去巴黎的机票,刚好有晚上九点的机票,我和养父养母商量,今晚想坐飞机去巴黎。

 经过两人同意之后,花了一千多美元订了一张机票。吃完晚饭,我早早洗好澡,简单收拾了几件衣服,穿着一身正式的黑色西装,准备好身份证和护照,等到晚上八点十分,我拎着灰色小挎包,和养母拥抱了一下,吻了吻她的脸颊。

 “凯尔,你穿上西装,很帅气。”养母宠溺抚摸着我的脸颊,叮嘱我要注意安全。

 “妈,放心吧,到了巴黎那边,我给你打电话。”我认真点了点头。“孩子,时间不早了,去坐飞机吧。”养母一脸溺爱,站在门口,目视养父开车送我去机场。

 美国去法国巴黎,坐飞机差不多要八到九个小时,去到机场,顺利通过安检,坐在经济舱里。

 飞机起飞前,我没有通知姐姐,想着去到巴黎之后,到时候给她一个惊喜,我吃了抗抑药,在飞机上轻寐,免得去到了巴黎没精神,经历了将近九个小时的飞行,到了巴黎,时差和美国相差不过三个小时,天色刚好是早上八点。

 我想到美国那边才是早上五点,给养父养母各发了一条信息报平安,现在这边是早点八点,不知道伊妮娜姐姐有没有起,考虑到这一点。

 我没有马上打电话她,免得吵到她睡觉,好不容易在路边找了一家中餐厅,点了包子和稀饭,吃完饭才给伊妮娜打电话。电话接通后。

 原来是我多想了,伊妮娜姐姐七点多就起,正准备出去工作地点试穿时装,和其他女模特一起彩排,做足充分准备。

 在今晚七点T台走秀,做到万无一失,我笑着和伊妮娜像平时一样谈话,问T台时装秀在哪个地点,得知地址在市里大皇宫。伊妮娜也没有怀疑什么,和我聊了一会,急匆匆说要去忙了。

 我和伊妮娜挂了电话,在手机地图上搜了一下大皇宫的地址,不是很远,只有十多公里,想了想,我在马路边找了一个路人,笑着礼貌询问哪里有花店,得知对面马路不远处就有一家。

 我说了声谢谢,穿过马路,进入花店,一个棕色发少女店员问我,买花送给什么人。各种不同的花,代表不同的含义,虽然之前没有送过花,但清楚其中的含义,我沉思了一会,没有多说什么,说选玫瑰就好。

 在欧美这边,送玫瑰花给亲人,不一定刻意代表什么,送玫瑰花是很正常的行为,好比送给母亲,也代表子女的感情,没那么复杂,但我心里有着另一种小心思,不大一会,捧着一大束包装精致的玫瑰花。

 在马路边拦了一台计程车。半个小时后,计程车在大皇宫门口停下,我捧着玫瑰花,肩膀挎着灰色挎包,心里难以言喻的激动,第一次来巴黎,第一次送花给姐姐。

 站在巴黎大皇门口前,这座建筑给人一种辉煌雄伟的感觉,高大的门庭上的彩玻和绘画,引人夺目。经我在网上了解,这座国际艺术建筑,有不少展览室和与众不同的画廊,闻名八方,展览过不少名人的画展等经典艺术作品。

 我花了20欧元买门票进入大皇宫,游客不少,站在二十米高的画廊下,自己有种很渺小的感觉,然而,我在大皇宫内,找了半个小时,也见不到T台在哪个位置,不得已问了一个男游客。

 他惊呼给我说,大皇宫里有好几个不同T台,都在不同的位置,不知我说哪一个,我有些惊愕,没想到这么复杂,我想了想,只好问工作人员,今晚的T台时装走秀在哪里?

 一问之下,我被告知,时装T台走秀,普通游客或者没有邀请函是不能进去的,说白了,就是一群有钱的资本家玩的游戏。

 但工作人员还是告诉我位置,我鼻子,捧着玫瑰花,绕过两条长长的画廊,向后方的走廊行去,行了约几分钟,来到另一个展室,再穿过旁边一条画廊,又是一个展览室。

 只是这个展览室有一条二十多米的通道,通道门口围着一条红条,有两名白人工作人员在守着,我上前一问,今晚的T台时装走秀就在这里面了,心情顿时复杂起来,因为我进不去。

 本想着捧着玫瑰花偷偷跑到伊妮娜面前,看来是不行了,我心情纳闷拿出手机,给伊妮娜打电话。

 电话接通的时候,是一个陌生女人接的,问我是谁,找伊妮娜什么事情,我更加纳闷了,伊妮娜没有在手机备注我的名字吗,我发现,第一次在国外找伊妮娜姐姐见上一面,真是不容易。

 待我在电话中对陌生女人说出我是伊妮娜的弟弟,是来巴黎探班的,现在就在展览室门口时,电话顿时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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