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念头涌上来
　不知什么时候，杨峥亲了上来，屈起两条长腿，把她架在上，用一紫红的具颠她下体，她没穿文，绵在薄衣下晃动，两粒头鼓鼓地顶出来，杨峥往上卷起她的短袖，用手捏住玩到变形。

　这样还不足，他直起上半身，抱着她，低头埋在她口。于不由抓住他衣角，衣服太薄了，手指头汗滑，又捏着他胳膊上的肌。女孩埋在颈窝里呻，杨峥埋首轮她的，得用力，被嘬出一块块暧昧红痕。

　“啊！”到极致，于轻声哼，抓着他的胳膊“哥哥，嗯嗯哥哥。”

　杨峥没进来，隔着内和卫生巾，在外面顶血的口。看上去，好像被他到血，处女膜破了一样，他不是她第一个男人。

　但就属他巴最，发情起来捅到她子里，用腥浓的暴地填她的身子，从头到脚都被填到极致，她会得到超越生理的，而是在心理上的极致足感。

　结束后，于下体发酸没了力气，乖乖的，像个安静的小人窝在男人怀里，膛贴着她后背，一双乌黑的眼睛盯在她身上，于本来睡了，忍不住睁开眼，刚好与杨峥幽暗的目光对上。

　他垂着眼皮，睫长长的，一眼不眨地看她，不知道他看了她有多久，于下意识偏开脸，很快被他捏回来。杨峥低笑着，眉梢翘着“你躲什么？”

　“我没躲。”于说，挠挠眉头。杨峥说“你心烦的时候，喜欢摸眉毛。”于撇开脸“才不是。”

　“你不看我，是心虚了？”“不是。”她避开他目光，发现不对劲，又虚虚地上去，杨峥眼不转地盯她，他垂着眼皮，看她水润润的嘴，又看她一双眼睛，有连无声的滋味。半晌，他拍了下于的部“睡吧。”

　他感觉到她身体放松了下来。于似乎很快睡着了，没了动静。第二天于也没去上学，她请了病假，一个人在家闲来无事，整理杂物，把李的东西全部整理出来，随便用报纸封起来，寄到她家去。

　这几天李老是发来消息问杨峥的情况，于老早烦了，面上不说，却在发件人的信息栏里填了杨峥的，等李收到这些，就会明白杨峥的态度，还有什么脸来。

　其他杂物于随便收拾了下，正要装进不用的箱子里，发现里头落了一本相册簿，厚厚的一摞，灰都落了一层。

　她没打开来看。于暂时躲过了体检，加上杨峥最近分手，心情愉悦，下课席间，班长站在讲台上点人数，问有几个没体检的，这会去行政楼把项目全测完。于心一下跌到谷底。

　学校体检项目简单，于躺在长桌上，穿白大褂的医生戴上听诊器，进行心脏的检查，结束之后，掀开她的衣服，要她屈起腿来，按她的肚子。医生是个女人，俯下身来，按她的肚子时，于脑海里不好的回忆被挖掘了出来。

　她猛地将人推开，上身坐直起来，紧紧捂住自己的口，呼吸发，她眼前一片混沌。仿佛又置身在刺眼的灯光下，眼前闪过无数个白大褂医生的影子。外面人声啧啧。

　“听说还在上初中，十几岁的小姑娘，怎么这么不要脸。”“肯定家里没管好，年纪轻轻跟男生谈朋友，祸害来了吧。”…于轻轻息，眼前恢复清明。

　医生抱怨“你这个学生怎么回事，还要不要检查？”另一个医生发现于不对劲，走过来，想安抚她，于此时显然对谁都有提防。

　她抬眼看医生一眼，眼神凉凉的“检查完了吗？”医生微愣，随后点了下头，说检查完了，于放下衣服，好体检表走了。于回到教室，电影还没放完，恐怖类的，当鬼出现刹那，班上不少女生吓破了胆，发出压抑的尖叫声。

　于也被吓得瑟瑟发抖，头也不敢抬，握着一支笔死死戳住试卷，仿佛靠此来减，胡述加叫了她一声“行了，再戳就不能写了。”他冷不防出声，于肩膀抖了下。

　她用手心按住口，扭头看他一眼，声音微哑“怎么了？”胡述加说没事，发现她神色很不对劲“你没事吧？”于摇摇头，也不说话，自顾自写作业。

　班上看电影，窗帘被拉起来，灯也关了大半，教室光线暗，于到底是心烦了，慢慢停住手上的圆珠笔。

　余光里，胡述加卷子写累了，用手托着下巴，睫往下眨，眼眶轮廓深深，他皮肤白，光线暗下来时，都显得红齿白，跟一个人特别相似，让她有点走神。

　眼前仿佛是陈嘉治坐在桌前替她改卷子，长长的睫，高高的鼻梁，白皙俊秀的侧影，让她越看越喜欢。

　她说陈嘉治你怎么这么好看，光说不够，用手去摸摸他的脸。陈嘉治却板着张脸说于同学，请你自重，他看着一本正经的样子，耳却悄悄红透了。现实是现实，于收回目光，垂下了眼，手指紧攥着笔。

　陈嘉治已经死了，被她跟杨峥害的。＊＊＊月事一走，于越要着杨峥做，周末杨峥晚上摆摊，白天在家睡觉，本来就困得不行，被于烦了，索躲到修车铺。

　于待在家里无聊，发张自拍给杨峥，照片里她没脸，只着故意挤出来的深深沟，两只红的头被她捏在指间，看起来又人。

　自拍发过去了，杨峥没回复，晚上却提早回来，饭也不迟，于还窝在上追剧，就被他从被窝里拖出两条颤巍巍的腿，腿心了水，口还着按摩，出一截来，杨峥拔了出来。

　掏出自己的东西进去，把于干得津直，眼媚红。这天于被抱到浴室里干，水淅淅沥沥。

　同时杨峥抱着她，坐在马桶盖撒，外间的手机铃声忽然响了起来，杨峥给于擦净了下体，抱她出去，两个人躺上盖了条薄毯，随后接通了电话。

　那边是个中年女人，有浓重的乡音，开口就问认不认得于。杨峥立即挂了，于似乎没听见。

　她钻到了毯下面，握住男人依然立的具，杨峥把女孩拉下来，圈到怀里擦擦她身上的细汗。于背对着他，垂出一只手来，拨了下头柜上绿萝的叶子，慢慢咽嘴里的腥味。

　杨峥着她一侧的，轻捻头。谁也没说话，他们之间很难得的安静。于是下午醒来的，杨峥有事早走了，厨房温着豆浆热粥。

　她垫了几口，慢慢想起那个可疑的电话，越想越不对劲，这些天他早出晚归，回来也迟，难保没有猫腻，忽然一个念头涌上来，惊得她后背一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