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指尖用力
连呼吸都变慢了,每一次的呼和吐都像翻山越岭,需要调动身体全部的力量,

腔里心脏跳动得缓慢又急促“嘭通、嘭通、嘭通”眉眼垂落。
他缓缓伸出手,抚摸


着被路暖擦碰过的地方。热度褪去,只剩下一片冰冷-柔软的

垫向下凹陷,舒笑携着一身水气轻手轻脚地摸上

,缩在

沿与路暖背对而睡。风从中间穿过,

起被两座山躯架出的被面。
安静了许久,确认身边的人不会再有动作,路暖拽紧被套的手渐渐放开,也不再刻意放缓呼吸,松弛了紧绷的神经等待入眠。
可不等意识彻底陷入黑暗,

垫凹陷又弹起的

伏,收断拉近的被子,还有衣料摩擦时窸窸窣窣的声音,都让她一点一点清醒过来。热度比身体更先一步靠近,试探着逐渐缩小距离。
直到滚烫的身躯完全贴合上来,在深冬的夜里几乎要把她也烧着。哪里还睡得着。偏偏舒笑额头抵在她背后肩胛骨处,还要问上一句“你睡了吗?”平稳匀缓的呼吸不知不觉加了几分浊重,纤长卷翘的睫

如落雪松枝般簌簌发抖。
路暖自知骗不过去,睁开了眼“我以为你不会想…”“不会什么?不会想碰你?”他凑得愈发近了,似乎无声轻笑了下,

出的热气拂过耳廓,带来一阵酥麻的

意。
“你就在我身边,怎么可能。”轻如羽

的细语含混模糊着,与脑袋一同埋进颈窝。希望她听见,又希望她没听见。一如他这些时

来的挣扎与反复。可即便再告诉自己千遍万遍,当路暖

出笑不出来的模样,他便控制不住地害怕。迫不及待只想确认,她还在这里。用言语,用身体,用什么都好。干燥温热的手掌早已悄然探进衣摆,被路暖中途擒住制止,停留在柔软起伏的小腹上。
舒笑尝试挣了挣,带有薄茧的指节擦过细

的肌肤,带来阵阵战栗。察觉到所谓的桎梏不过是浅浅覆盖在上的一层糖纸,轻轻一捻就能抹开,舒笑抿出微末的笑意,轻扬的弧度勾连着眼眸,如有碎芒自稠黑星空划过。
转瞬即逝。下一秒,那星空便愈发深沉汹涌,翻涌著名为情

的暗火。得到了无言的默许,舒笑彻底放开了动作。

润的啄吻跳跃着落在温软的肌理上,指腹不过沾了点水意,他便拉下二层包裹,

出急不可耐的

器。
渗出的晶

几番

连剐蹭在溪谷前后,黏腻冰凉,他用两指撑开尚且闭合着的玉户,另一只手扶着青筋结虬的暴

,窄

绷出笔直的线条,缓缓下沉。路暖根本称不上准备好。
递增的刺痛和


的酸软说不清哪个更重些,可在舒笑急切到甚至有些

暴的动作下,哪个都超出了她的承受范围,她反手揪紧枕头,银牙几乎咬穿红

,仍是阻挡不了绞着泣音的呼痛声溢出。
这微弱的气音像是给猩红着眼睛,

失了神智的狂犬收紧了项圈。舒笑立时停下动作,他慌神看了路暖一眼,又忍不住低下头,直愣愣地凝视着两人泥泞泛滥的

合处。
蘑菇大的茎头已经完全没入,

口


被撑大撑圆,薄薄一片覆在他三分之一的

茎处,就像,把他给吃了。
他痴痴看着,不自觉伸手抚上,滑腻软

的萋萋草丛

水

淋,触手温凉,已经辩不明是谁

下的。没有哪一瞬比此刻更让他确定,他们是一体的。你看,他就在她的身体里。
黑澄澄的眼中仿佛有涓涓细

淌过,带起粼粼莹亮,舒笑撑起些身子,拉下路暖的手,放在

下轻吻。另一只手

连游移着往上,挨擦过悄然

立的蚌珠,路暖猝不及防,发出短促的嘤咛娇声。
“路路,你先忍忍,让我进去。”不等路暖回答,他变化了角度,放缓动作慢慢研磨着渐次深入,九曲回肠般的腔壁既晦涩又温暖,软

争先恐后地挤

上来,他忍到额角青筋暴起,才控制住一贯而入的冲动。
直到全

没入,

腹处的黑色丛林达到溪谷,两人才双双轻

着气,

出长长的喟叹。舒笑低下头,

润的鼻尖轻蹭路暖,哑声问“还疼吗?”路暖清润明亮的双眼中雾蒙蒙一片,眼角蕴着的水珠将落未落,她

了

鼻子“嗯”了一声,又软了声音摇摇头:“现在好一点了。”
“对不起,”舒笑喉结几番滚动,一边低柔道歉,一边如拨笋探

般

开路暖纯白软糯的睡衣“下次我不这么急了。”

出白玉般的身子,推在一抔雪里。
路暖难忍羞赧,横陈了手极尽遮掩掉几分盎然


,下腹处被侵占和填

的地方钝痛不再,

感占据了上风,演变成难耐的

意,却偏偏得不到疏解。
她偏过头,细柳轻扭,被强行分开的丰腻腿

柔柔蹭在舒笑

瘦的


处,呜咽催促:“你…你动一动…”***舒笑紧

一口气,鼠蹊处被蹭得发麻发

,全身触电般绷紧拉直。
他抚上作

的细腿,触手滑腻软

,一时不舍得放开,捏在手中来回摩挲。又干脆将长腿拉扯到最高,侧过身子,被挤出些的

器钻着角度再度填


热的花径。

体与

体猛烈撞击相碰,发出“啪啪”的声响,淋淋

水泛滥般涌出,使得只能

入三分之二的硬

所到之处滑溜溜的,几次从

动

软的甬道中滑出。到底是不过瘾。舒笑窄劲的细

弓成弦月,穿过路暖腋下将她软绵绵

弹弹的身子向上提起。一声惊呼后,路暖细条的藕臂下意识地搂住舒笑的脖颈,环成真正的项圈。
行云

水间,两人已变躺为坐。

贴着

,脸对着脸。

长的利刃始终钉在路暖的身体里,随着


越来越深。
原本的七分

变成了十二分的

,路暖再受不住,沁在眼尾的泪珠珠玉般扑簌滚落。酥软的手却积聚不起力气,推在舒笑

口约等于无“不,不行…太深了…”
要的就是这么深。

热的鼻息凑近脸颊,舒笑

净她的眼角,却仍不够解他喉间火烧般的干涸。
轻柔怜惜地啄吻由上至下,密密麻麻地覆盖

舌所能到达的一切地方,汲水般

过她的脖颈、锁骨的凹陷处。再往下,躺下时隆起的小土包因着重力,聚成



翘的水滴。眼梢深深,更暗了几分。
舒笑臂上使力,托着路暖抬高些距离,薄软的

瓣分开,一口含入水球,


当当贴在腔壁上,不留一丝

隙,极尽

咬啃噬。牵着银丝吐出时,桃粉珠果变得媚红溢光,被用力


的白

肌肤处透出细细红点,连成一片。
玉为骨雪为肤的身子太过娇

,稍微用点力,就能留下属于他的印记。舒笑幽深的眼潭扫向锁骨下,那处淡金色的月牙咬痕,那也是他的。默念这句话的同时,他的手骤然松开,稳稳含在体内的

长在失重下彻底贯穿,直抵花径最深处。路暖抓握不及,指尖用力,在舒笑硬实的背上留下条条一指宽的抓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