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全裑冰冷
昨

我刚被开了苞,夺走我初夜的对象,是一个外型

犷,面容奇特的男人,身子非常强壮。我的

道现在还是

着血,是

道口的撕裂伤。很疼,有人要给我叫医生。
但是一看到医生之后我立刻就婉拒了他们的好心肠。昨晚在我身边的那个男人,一早就消失的无影无踪。昨夜他的技巧也是拙劣,一边摸索一边

着大气。
他好像也是第一次。无论如何,反正昨晚就算是

房花烛,今天早上没有看见我的老公,好像也不是什么值得惊奇的事情,事实上,从上礼拜来到这里之后,什么事情都吓不着我了。我是魔界新立的皇后。
我的丈夫,就是魔界之王,菲尔。菲尔的名字听起来应该是个欧美的帅哥,但是我打从一开始来到这里就没有这样想过。菲尔很红,对,超级红,红得发紫。我是说他的肌肤,不但很红,还硬得像铁块。
菲尔又高又壮,没错,我小小一个人类,身高165公分,菲尔身高将近要三公尺,全身肌

贲张,嘴上有长獠牙,对,长獠牙,不是美型

血鬼的那一种,而是食人妖的。两只长獠牙非常地尖锐之外,他头上还长角,妈的。
就是那种长牛角,长到可以在上面

着一个人类尸体,因为我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他就是

着我的继父。菲尔的大手

茸茸的,手指甲可以任意收放,放出来的时候我看过。
就是像以前在清朝宫廷剧上看到慈禧太后手指甲的那一种,尖尖弯弯的,不过看起来坚固很多,其实是超级多。
他就是用那十只指甲把准备

侵我的继父撕成

泥的,继父的血


得到处都是,菲尔一点都不慌张,我们两个浑身是碎

块,我茫然地看着他。
他却是很冷静地看着我,然后朝着我伸出手。菲尔把我带回来之后,一句话都没有跟我说过,我就在这边待了整整一个礼拜,事实上,什么事情也不用说。
他的大臣唠唠叨叨地跟我说了一堆,我几乎都没有听进去,只是吃惊地看着菲尔的老宅,魔界地狱。菲尔住在第十九层。我现在就在这里,躺在又滑又软的

上。为什么要说

上又滑又软呢?
因为这张

像是变异的珊瑚,全部都是触手,我躺上去的时候,有些触手滑经我

感的地方,我还会感到心神

漾。
我之所以拒绝给魔界的医生治疗,是因为他们的医生长得跟

很像。我只听说医生让人安心,失眠的时候找到好的医生,睡地板也会舒服得像

,倒是没听说过医生长得像

。
不过今天亲眼看见了,海葵医生,人长得一点都不可爱,一点都不像海葵。小时候读课本,小丑鱼跟海葵互利共生着,但是我看这个海葵医生,如果小丑鱼游经他身边,只怕要被一口

掉。
海葵医生长得超级恶心,全身的触手还不断地

出

滑黏稠的

体。海葵医生问我饿不饿,我回答他我昨晚吃得超

。我说的是事实。
我昨晚吃了菲尔的


,菲尔不是故意的,女

同胞们可以不用谴责他,菲尔的


很臭,又白又稠,


应该都是那种味道。
只是他的特别多,身为一个女

,我再怎么保养身体,一天也不会喝到1000c。c。的豆浆,但是我昨晚差不多就是被颜

了一公升。
然后又被中出一公升,反正上下都是很

足的状态。我的身下血

跟着菲尔的


一直

出来,


了整个

,

很善解人意地全部都

收了。
我身上被

的触手紧紧包覆着全身,

出两条手臂还有一点点的肩头。菲尔这时候回来了,他还是全身通红,身上穿着战甲披风,走路威风凛凛有霸王气息,海葵医生充

恐惧地看着他,菲尔终于开口了,我第一次听到他说话,他的嘴边是不是有装麦克风?
说起话来超像星际大战里面的黑武士,十分沙哑还有一些回音:“帮她止血了吗?”菲尔面无表情,跟以往一模一样。
海葵医生浑身不住打颤,支吾了半天,我本来张口正要对菲尔说些什么,却当场说不出话来。菲尔的又长又大的手,爪子一张,用力朝海葵医生挥了一掌,海葵医生连声都吭不出半声。
就嗝

了,整具尸体黏呼呼地沾在菲尔的手上,菲尔默默地把他抹在我躺的

上。海葵医生死后还死在同胞身体里面,这样算是死得其所吗?接着菲尔坐到我的身边来,顿了很久,方沉着嗓子开口问了一句。
“还痛不痛?”在听到菲尔这样问我的时候,我翻了翻白眼,拜托,你没看到我身体下的伤口吗?
超大的撕裂伤,昨晚你搞得,那

像钢铁制法国面包的东西,昨晚就是这样戳进我的体内,所以才会变成这副德行。“我是不是搞错

了?我之前只有看过书。”菲尔嘶哑着的嗓音,让我愣了很久。
为什么?我现在是在跟什么人说话?魔界地狱之王?还是智障?“你应该没有搞错

…但是菲尔,你知道我是人类吗?”
我很艰涩地开口。菲尔不语,点点头,他身上重重的血腥味朝我这边袭来,我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就是这种气味了。
我不知道哪来的勇气,面对这样子霸气凛凛的魔物,丝毫没有任何的胆怯,但是在听到他这样问我伤口的时候,我整颗心都软下来。应该是说,我对他一开始根本就没有敌意,打从一见面开始。
我的继父正要强

我,我心里只想着,啊…让我死吧,不行,死前至少要把灵魂卖给恶魔,像日本当红漫画黑X事那样。
结果出现的不是帅气的恶魔,而是像魔兽一样的巨大男人,他低头用尖角戳透了我继父赤


的身躯,血溅得我一身都是,然后将那个半死不活的男人从尖角上用力扯下,张开爪子把他撕烂,他向我伸手,带我到这里。
然后就消失了一整周,他有一个很帅的宰相,长得也是又高又长,只是全身冰冷,所到之处默不冻结,我跟他说话必须离大约两公尺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