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席卷来算了
江骆益低下头,喉咙里发出闷哼…再一次抬



,将

茎用力地

入颜如雪的


之中,

进未经发掘过的幽深之境,

到最深处,然后再迅速拔出。待到红彤彤的冠状

头卡在紧致的

口时,再提起一口气。重重地,复又

进去。
“呀啊!”颜如雪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吓出一声惊叫。这叫声听起来丝毫没有害怕的意味,反而非常…愉悦。似乎很享受少年人的


把戏。江骆益像是得到了鼓舞,干脆伸长胳膊,两只大手紧紧把握住少女的大腿侧面,扶稳她香香软软的娇小身体。
颜如雪的肌肤

滑如凝脂,娇软如婴孩,仿佛只要用舌尖轻

一口,就会像雪糕那样立刻融化。
因此江骆益双手扶得小心翼翼,生怕将怀中的珍宝磕了碰了,然而出乎他意料,哪怕只是虚盈一握,五

手指都会陷进丰

的腿

里,

出五道

红的指痕,像是少年烙在她身上的专属印记。望着少女肌肤上的那几道殷红印记,身为始作俑者的江骆益。
甚至也被染红了眼,熏

了心。像是情

的种子在他心中炸开,从他脑海中轰然迸发。江骆益即刻抿住嘴

,抬



,开始大幅度地用力


,无限重复刚才的把戏。

茎轻巧地拔出,然后再狠狠地顶上去,直把怀中的少女往天花板上顶。
“嗯哈啊…”颜如雪被他顶得上下颠颤,如同在骑一匹难以驯服的烈马。粉

的

瓣中,除却接连不断的嘤咛,竟然什么话语都说不出来,江骆益直勾勾的盯住她,眼中充

深情。
但这深情并不像一汪深水,反而像是一团烈火,要把颜如雪烫得灼热,把她的上衣也一并烫开,在江骆益的想象中,颜如雪仍穿着宽大的校服上衣,长袖,像一件蓝白相间的运动服,不合时宜地遮蔽了颜如雪

人的

体。
让人不由得想把这件碍事的衣服剥下来。像剥笋那样,将包裹其中的少女,赤条条地剥出来,一丝不挂。江骆益饥渴难耐地

了

嘴角,将炙热的目光偏移,移到颜如雪高耸的

脯上。
即使是被毫无身材修饰作用的校服遮罩着,她的双

依然


傲人,正随着

茎的


,而大幅度地上下摇动,晃得少年忍不住头晕目眩。少年倏尔眯起眼睛,鬼使神差地抬起胳膊,等回过神来。
他纤长的手指,已经捏在了颜如雪的校服上衣拉链上。嘶啦一声。只消轻轻向下一拉,少女那雪白的肌肤就会赤


地袒

在江骆益眼前,一览无余。
江骆益的手指紧了紧,好看的颈线处

淌出细密的汗珠,犹豫片刻,他还是松开了手,转而抚向颜如雪的后脑勺,轻巧地解开了她的黑色头绳。
头绳自秀发上滑落,大片纤长的发丝瞬间倾泻而出,如同奔

直下的瀑布,淌了江骆益一手。江骆益低下头,看着绕在手上的发丝,呆愣一会儿后,默默地叹了口气,他还是不愿意擅自想象颜如雪的

体。
至少不能是他没亲眼目睹过的地方。未知之处就该安安静静地保留,留到在现实世界中去解锁,去变成已知。
毕竟江骆益爱的是真实的颜如雪,而不是想象中的她。所以江骆益又收回手,继续抱住颜如雪的大腿,不遗余力地冲刺。后

用劲,大腿吃力,绷出茎渭分明的肌

线条,在白炽灯的映照下,像条出水的银鱼。
香汗挥洒了出去,

漉漉的,和颜如雪

淌而出的

水混淆在了一起。

壮的

茎和柔

的


赤

相接,紧密地

合,不留一丝

隙,连半口空气都挤不进去。

合处早已黏腻一片,分不清是汗水还是

水,只知道它们在发出咕啾咕啾,啪嗒啪嗒的


撞击声,听着让人面红耳赤,心跳过速。
“江骆益…”被

到花枝

颤的颜如雪,忽然开口,轻轻吐出少年的名字。
“嗯?”江骆益的话语被

重的

息声覆盖,只能从喉咙中挤出沉闷的呻

,

含情

。“我…喜欢你…”颜如雪低低地说。还是同样的一句话,但少年好像永不知足。
“再说一遍。”江骆益闷哼道。“江骆益,我喜欢你。”“再说。”“江骆益,我喜…”“嗯、哈啊、我…我要

了…”
江骆益突然用力掐住颜如雪的


,加快了


的动作,身体变得越发用力,越发兴奋,


的火山眼看就要

发…嘭。少年

了。浓稠的白色

体,挥洒在少年的

茎之上,少女的


之下,将两个同龄人的私密部位紧密相连。这是江骆益第一次


。
***回过神来。四周围是灰扑扑的水泥墙。眼前没有颜如雪,没有白花花的大腿,没有丢在地上的纯棉内

,什么也没有。只有那架身型

你的mp3,在一遍又一遍地机械重复:“江骆益,我…喜欢…”咔。
没等那句话播放完毕,江骆益就伸出干净的那只手,倏地按下暂停键。金属按键上,瞬间印上一片由汗

蒸腾而成的

润痕迹。
地下室内忽然寂静下来。只能听见江骆益

重的

息声,他闭上眼,努力定了定心神,复又睁开,从柜子上取来那副框架眼镜,重新架在鼻梁上。
低头一看,另一只手仍然搭在

茎上,上面沾

了浓稠的白色

体,带有一丝若隐若现的鱼腥味,像退

之后的海岸。
江骆益垂下眼帘,收回那只手,躬下身伸长胳膊,把搁在远处的书包扒拉到脚底下。少年慢


地拽开拉链,从隔层里

出一包还剩一半的餐巾纸,仔仔细细地擦拭着留存在身上的痕迹。
这和青春期的遗

现象完全不一样,画面明显要壮观多了。好容易清理掉残局,江骆益拿起手机,按亮屏幕,扫了眼屏幕上方的时间。已经到了该回家的时候,甚至还略微超时了几分钟。
江骆益只得甩甩脑袋,勉强拖起发软的身体,归置好地下室里的东西,把该

进书包的物品都整理好,以免留下什么可疑的证据。结果抬头扫视一圈,

墙

壁的颜如雪又铺天盖地,席卷而来。
算了,这个房间本身已经够可疑的了。江骆益叹了口气,放弃了继续收拾的想法,干脆利落地把书包带子背到肩上,推着自行车往门外走。关灯锁门的瞬间,他又看到了和这扇薄铁门正对面的,那张放大过的高清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