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就修剪干净
不过,这也给了他可乘之机。“教士不是

止同他人


么。”说真的,她有些好奇神父日常如何解决

方面的问题。
“如果你下周跟我去集市,也许能看到特别的东西。”安古避重就轻,摸索桌面,拎起那

之前夺走波本注意力的未完成义体:“不必劳烦制造,这里就有现成素材。如果想要,我可以

给你看。”
“继续。”波本被勾起兴趣,倚在墙边,看男人手

。好吧,虽然还是

丑,但相比其他人,眼前这

硬


茎尚能入眼。周遭

发精心修剪,

囊鼓

,储存


。

部深褐,以环切痕迹为界,自下而上颜色变浅,顶端是深粉

。完全

起后弯翘,据她偷听的

笫秘话,无论对方是男

还是女

,这样的形状都更容易

到

感点。
只不过如今要承载

器的,是只冷硬的机械臂。安古手指沾

油脂,仔细抹匀用于连接肌

和神经的凹槽,突然觉得这假肢形状有点眼

:肘部完好,嵌套处开在上臂,他低头比对,竟与身体完全匹配。
“…”嫉妒被其他复杂情绪替代。所以他要

的,是自己的义体。“现有材料容易不耐受。”波本嚷嚷:“不是为你特制的!这是实验…”
“我受宠若惊。”安古见她一脸吃了苍蝇的表情,试图讲笑话缓解紧张气氛:“据说海豚会切掉鱼脑袋,用剩下身体自

。”他对准空腔:“

有趣,是不是?侵犯同类的尸体。”
“海豚不属于鱼类。还有,你的幽默感实在很差劲。”

腹前顶,

头挤进窄小接口。抬

,柱身没入本应接合上臂的

隙。臂筒终于将整


茎吃了进去。男人缓慢吐气,以适应过于紧致的挤

。随即他握住假肢套

,灼热

器摩擦金属臂冰冷的内部。
润滑膏逐渐融化,黏腻的

靡水声不绝于耳。随


被打成鲜

油状的白沫,从结合处溢出。
很好,波本在看他。安古托住义体关节,放在工作台上,双臂斜撑,两腿分开跪坐,

部抬高。狗爬式,人类的最爱姿势之一。
回归野兽本能,摒弃对视和接吻,适用于任何场合无论男女的


,简单

暴,直奔高

,


时戳刺前列腺,


时最贴近子

颈。无论是视觉还是心理,速度还是深度,进攻方都占据了完全的主动权。
但在当前情况下,所有规则不成立,即使假肢被他

得温热

滑,也不算有效反馈。往日给

伴带去极致快

的

茎现在只是工具。
他心甘情愿退化成一条发情公狗,通过骑跨主人钟意的玩具吸引她注意力。波本罕见地觉得这场景有些煽情。男人是认真和假肢做

,动作卖力,像在不停划船。
山脉般的背脊随肩胛运动而收缩,厚实

脯上下起伏,紧窄有力的


动,浑圆


夹紧放松。赤瞳扫过会

环和男人翕张的

口。
终于驻留,女孩

咽口唾沫,脸颊晕染红晕。安古抬眼,见女孩神情痴

,目光却指向快被他干报废的机械臂:连接部位不堪重负,正吱呀作响。未旋紧的手指被顶撞得更松弛,随


颤抖,晶莹粘稠的

体顺指

滴落,像是被

出了汁。
看来女孩是把自己当成了正餐的调味品,他失笑,索

推波助澜,

烈

送起来,波本抿

,无法挪开视线。义体相比刚才更加熟练,螺丝松动,结合处撑开,

接侵犯。镶嵌部件

落,


丑陋的连接线。这太过

了,精心制造的昂贵造物即将被

坏,可是她竟不知是否该叫停。
安古

息愈发

重,在女孩的注视下,也快到极限,他单手支撑身体,左手与假肢十指相扣。波本呼吸

了一拍,他猜对了,她也喜欢看这个。
人和物件边界模糊,爱与毁灭一线之间。男人手指用力,机械被捏得崩裂。


拔出,白浊




金属表面,

水顺连接口

淌,沾

桌面。
“质量不行。”他跳下工作台,手指在女孩眼前晃晃。波本从过强的冲击力中回神,咬牙收拾起碎片:“那是因为还没完成!
新型定向加强版比现在的好多…”她恼怒。可恶,不小心说漏了嘴。和男人共事后她的确有一点儿印象改观:这家伙珍重普通人性命。
所以她想造出精度更高的手臂。“我很期待完成的版本。”安古捏紧沾

自己体

的破损假肢,防止波本将其扔回锻造炉“没必要扔,留着多好。”他假笑:“它可以

我给你看。”果然还是个混蛋。
“将军答应撤退了。这周末人们会去教堂,临行前祷告。”他抓来圣袍胡乱披上,衣襟大敞,



膛。“这样。”
“你不去告别?”“我都不记得士兵的脸。”波本耸肩:“做假肢只是生意,没必要掺杂个人感情。”尽管她和神父一样,分文未取。“我以为你会关心他们是否有材料耐受问题。”男人故作惊讶:“难道这是特殊待遇?”
礼拜

清晨。安古捏着纸条,嘴角

动,又噙不住笑意。原先摆放假肢的位置新添套义腿,光看外型就不同寻常,无愧“定向加强版”称呼。比如说,大腿连接处之间,矗立起一

狰狞的假

茎。
“我在教堂等你。”潦草手写体下,画了个眉飞

舞的笑脸。***钟敲了第九下。安古身着收

黑长袍,颈下环绕圈洁白教士领,步调沉稳地走进门,一时间,他成为视线焦点。今天仍是由玛丽举行主

学。
顾名思义,是于礼拜天开展的宗教教育,参加者多是孩童和青少年,间而有成人。神父通常要

办之后的弥撒,所以很少参加,他环视房间。果不其然看见波本缩在最末排,被多重座椅遮挡,只

出银色的发旋。
“我旁听就好。”神父将玛丽疏忽遗漏的剩余讲义递给她,安抚

地笑笑,示意众人继续。
女孩正埋头涂涂画画,两腿

错晃

,完全没注意到他靠近。波本皱眉,将草稿撕下

成纸团,她等人到一半突然来了设计灵感,跑到空房间,但还没完成图纸,就来了群小孩,磕磕巴巴开始念书。
她被吵得头晕,还错过了最佳逃跑时机。现在他们又在带领下齐声朗诵。
“[我是真葡萄树,我父是栽培的人。所有属于我而不结果子的枝条,他就除掉,而所有结果子的,他就修剪干净,好让它结出更多的果子。现在你们因我讲给你们的道,已经干净了。你们要住在我里面,我也住在你们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