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将小腿往上推
　耳边息，他借机分开她的双腿，指尖触到她腿间药物作用残留的润感。邢窈下意识挣扎，却反被秦谨之抱进怀里。“只能到这一步？”“…不…你…戴套。”“放松，”秦谨之轻啄她手背“如果不舒服，就让我停下来。”

　套子表面有润滑剂，进入并没有太过困难，秦谨之沉顶破了那层薄膜，甬道里的软层层迭迭裹覆上来，着他往里，又推着他往外，邢窈紧紧咬住他的肩，这点痛刺着他全身血都往下腹涌。

　这个时候邢窈就算想要喊停，秦谨之也会在她出声之前堵住她的，他也确实这么做了。任何人在望面前都会暴出不为人知的一面。秦谨之从清醒到沉沦，从克制到放纵，邢窈在他身下息颤栗，喉咙都沙哑。

　这场爱耗尽邢窈所有的力气，她浑身都汗，蜷缩在角，过了许久凌乱的呼吸都尚未平复。秦谨之放好热水，把她抱进浴室。“什么感觉？”邢窈答不上来“…很奇怪。”更多的是疼。再醒来时。

　她和秦谨之睡在一张上。深窗帘遮住了光线，睡在旁边的男人不像平那样矜贵，短发有些，睡衣领口歪到一侧，出锁骨处的咬痕。

　邢窈闭了闭眼，掀开被褥钻了进去，她到现在都不太分得清到底是那部人狗AV还是视频里迭在一起合尖叫的男女给她留下了心里阴影。

　秦谨之的茎很干净，颜色浅，软趴在间时也不难看，她第一次看到就没有觉得反感，也在醉酒后尝过。不知何时已经完全起的器被裹在热口腔。她含得浅，长发铺散在他腹部腿，随着她高低起伏儿拂动。

　“邢窈。”“你醒了，”她笑了一声，从被子里钻出来，无力地趴在他膛“我衣服呢？”“没洗。”“那我穿什么？”“衣柜里的你随便挑，”秦谨之随口应付，扯着邢窈的胳膊将她摔在上，翻身覆上去“再试试？”＊＊＊

　邢窈醒来时身上只有一件白T，男款衣服她穿着很宽松，随着翻身的动作衣摆被推卷到腹上，男人起的茎悄无声息地陷进她腿间隙里。

　已经接近正午，初秋的阳光依旧狠辣，窗帘没有完全闭合，窗边出一角，阳光照进来，那一处亮得像是在酝酿一团火焰，周围就显得极为暗淡，如同美术展览里光影下的静物作品。

　光线柔和，秦谨之紧皱的眉头有所舒缓。读书时早晨是被闹钟叫醒，工作后大多时候天还没亮医院的电话就打过来。

　第一次在睡中被口醒，他睁开眼，视线从混沌到清晰。身下的人长发凌乱铺散，在他手腕，绕在他指间。因为闷在被褥里脸颊绯蔓延，红润的微微张着轻，嘴角还留下了令人遐想的水渍。

　他想，黎明破晓前，在黑暗中被他进入时的她应该比现在更漂亮，他应该看看，在有光的地方，不用太亮，像这样能看见她眼里瞳孔映出他的倒影就足够。秦谨之绅士地问邢窈要不要再试一次，被褥下，指腹贴着她侧的皮肤缓缓摩挲，带着一点试探，又藏着一股坏她的野心。

　“可是很痛，”邢窈的本意并不是再做一次“你昨晚得我好痛。”“你夹得我也很痛，”秦谨之声线低得沙哑“我们再试试，也许感觉会不一样，”他不懂。

　他说什么邢窈都会答应的。邢窈慢慢抬起手，捂住了他的眼睛。眼前陷入黑暗，她温软的手心覆在眼前。

　他闻到了薄荷和石楠花味道，很淡，前者来自于浴室的沐浴，后者是他茎马眼渗出的体，含得太深她会有想要呕吐的不适感，所以留在外面的部分她更愿意用手。

　人有视觉障碍的时候，其它感官就会格外敏锐，他甚至能听到衣服、单、被褥以及她头发和身体摩擦出的细微声响。

　她手肘撑着，稍稍仰起了上半身。因为距离缩短，呼吸浮在他颈间的热度更明显了，她的贴近他口，吻，厮磨，她开始往上，含住他的喉结，舌尖绕着那块凸起的喉骨打圈吻，她维持着这个姿势很费力，整个手臂很快就酸麻。

　他却没有如她所愿加大手肘弯曲的弧度让身体往下低一点，她不地咬了他一口，听到他沉沉的闷哼声，便过牙印吻住他的。

　秦皓书一年级时在放学的路上捡到一只猫，用雨水把猫洗干净后抱回了家，但没有进屋，而是就抱着猫蹲在家门口等秦谨之，因为他知道如果是秦谨之想养，刘菁就肯定会同意。对这个小太多岁的弟弟，秦谨之总是一而再再而三打破自己的底线。

　他其实并不喜欢猫，那天，他单手托着浑身漉漉不停发抖的小猫回家，后面跟着同样头发还在滴水但笑得门牙漏风的秦书皓，而从那之后，他只要回家睡。

　那只猫就总是会悄悄跳上他的，钻进被子里，从尾爬到头，从他四肢间隙穿过，柔软的发挠着他，似非的感觉把他吵醒，它又从他口探出头，讨好地他的手背、脸和脖子。

　＊＊＊秦谨之在忍耐，就像他不懂邢窈明明对几个小时前在这张上经历过的疼痛心有余悸却依然纵容他冠冕堂皇的索取，邢窈也不知道他藏在绅士外表之下的恶野心。

　他想痛快地进她热的里，想看她红着眼哭泣颤抖在他身下挣扎却只能徒劳地承受越来越强烈的快意，但是他不可以，他怕前功尽弃，所以必须慢一点，要将野心藏好，慢慢打开她的身体，软化她，让她试着接纳他。

　被褥里热烘烘的，秦谨之用手全部推到旁边，他坐起来，家居服上衣扣子被邢窈解开几颗，剩下的两颗他没有耐心，直接掀起下摆兜头掉。

　邢窈得以息，从她的视角先看到的是男人腹下高高翘起的茎，连头部都是粉，他发不多，往上是清晰的腹肌线条，她抬起一条腿，脚心踩在茎上捻，男人下颚线绷紧，眉头皱得隐忍，她觉得有趣，又勾着脚趾玩他的头。

　秦谨之握住她的脚踝，将小腿往上推，折起来，私处完全赤地朝他敞开。

　“我看看有没有，”他低下头。没了遮挡的私处接触到空气的凉意后不自觉地打了个颤，男人调整姿势时鼻梁擦过她大腿内侧皮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