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陈伯宗没反应
陈伯宗冷漠地扫她一眼,方

旎懊恼,又有些憋屈,她又不是天生的M,也没有过目不忘的超能力,做不好不是很正常吗?她垂下眼小声说:“你再教教我不就好了,干嘛生气。”
陈伯宗任她揣度,也不解释,向下瞟了眼:“光腿站着不冷?”话题滑得太快,方

旎“啊”了声,电光火石间突然闪进一条慧

。
她用光

的腿去蹭他的

腿,摩挲着,连声音也

出丝丝暧昧:“你帮我暖暖好不好。”话落,陈伯宗眼神倏尔变了,他往那把摇椅上一瞥,沉声:“坐上去。”
方

旎见他那样身体先麻了一麻,不知不觉被他代入到角色里了。摇椅设着软垫,方

旎坐上去,还找了个舒服的角度。陈伯宗走过来,时不时踩一下椅子的脚,方

旎仰头望着他。
在颠簸的频率里渐渐晃神了,紧张与怯弱被一并摇散了。陈伯宗等她放松了便停止了动作,他蹲下来,圈住了她的腿…没有受伤的那条,方

旎一抖。陈伯宗与她对视着,握着她的小腿往上曲,在方

旎以为他要让她M字腿时。
他把她的腿往扶手上一架,她都能感觉到隐在内

下的


微微分开了。陈伯宗把她咬手指的手打掉,问她:“记起来了?”方

旎点头。陈伯宗把手收回来站起来。命令道:“把内


了。”
把鞭子拿了过来,甩了两下,

苏散鞭的声响并不如皮鞭的清脆。但是利索地咻咻声还是震慑到了方

旎,她不敢磨蹭,扫了眼门口,边

边问:“会不会有人进来啊?”他办公室的地毯消音,人进来都不知道。
陈伯宗把鞭子的手柄

她嘴里,没有笑意地笑一声:“你不叫就不会。”手柄有着浓郁的皮革味,并不好闻,方

旎咬了一会儿发觉累,只好含住了。
这期间陈伯宗在玩她的腿,伤腿他没碰,只玩那条好的,数次往上折,


的


便也随着他的动作像折迭一柄扇子般分分合合,小


甚至有旋开的感觉,时不时摩擦着,没一会儿就

了,跟她眼眸一样泛着晶亮的水光。
方

旎庆幸她嘴里含着东西,没有羞

地呻

,两手牢牢抓着扶手支撑自己逐渐垮掉的身心。陈伯宗总算玩够,照旧把她的腿往摇椅扶手上一架,这回把伤腿也架上了,下半身被彻底打开。
方

旎无措的手虚虚地搁在自己的膝盖上,又在接触到他不

的视线里急急地穿过大腿扒着自己的


,展在他眼前,也不算太笨,陈伯宗施舍般把手柄拿下来。
方

旎聚了

口腔的唾

来不及

咽,从

角淌了下来,一张干净的脸便显出

媚来。手柄

透了,陈伯宗反抓着,用

的那头去抹她的腿

,方

旎感觉所到之处都是凉的,陈伯宗绕了

部一圈地涂抹,最后,他把手柄

进了她早就嗷嗷待哺的


里,方

旎忍不住叫了一声,反应过来立即咬住自己的手背。
低头去看,仿佛一条尾巴从她

里长出来,马的、驴的、狗的。这种动物式的联想让她止不住战栗,被物化、被支配的亢奋。陈伯宗看着她


泛滥的脸,轻声道:“想要就自己动啊。”方

旎闻言小心地去操纵那

散鞭,边留神陈伯宗边


两下,见他没有阻止动作大起来。
也逐渐控制不住了,一手伸进衣服里抚慰自己早已

立的

头,一手加快速度地


,噗嗤噗嗤的水声都要比

息大了。
她边觉得自己


边沉浸在被视

自

的快

中,好几次都

到鞭子了,手柄和鞭子连接处

粝的棱角刮得她又疼又

。陶醉般

失了。
但在她快到的时候,被陈伯宗狠狠打掉了手,手柄被

滑的


挤了出去。方

旎睁开

蒙的双眼,似在问为什么。陈伯宗还把那手柄

进去,他凝着她的眼睛说:“我允许你高

了吗。”方

旎起一阵汗

。
但是身体实在太渴望了,她努力夹紧手柄不让它掉出来,但是手不敢去抓了,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陈伯宗却好整以暇道:“继续啊。”方

旎小心翼翼确定了下:“那我继续了啊。”全然忘了自己该生气,完全被陈伯宗主导了。
陈伯宗颔首,等方

旎自给自足地又要到时,陈伯宗再一次打开了她的手,如此折磨了她三次,方

旎奔溃了,哭腔哭调的:“我想要我想要啊!”陈伯宗并不怜惜,用手柄蘸着她的水再一次抹了一遍她的腿

,然后站起来,脚也松开了,在摇椅开始摇的一瞬间,一鞭子甩了下来,过于精准地打在她的涂抹着

水的腿

。
方

旎痛得尖叫,陈伯宗皱眉:“把嘴巴闭上。”方

旎要去抓他的衣摆:“好疼啊!”沾了水打当然比干洁时疼,而且是她脆弱的位置,陈伯宗没心情解释,他后撤半步不让她抓到,一鞭鞭打下去,直把她的反叛之心打碎。好几次方

旎都想说安全词了,但是每一次都咬着牙坚持下来了。
也不知道自己在坚持什么,也许是因为鞭打中的

唤起。也许是因为期待惩罚过后的奖赏。也许是因为察觉到了陈伯宗的情绪。
他似乎心情不好…并不是因为她…她是喜欢的他的,她愿意给他这些,这是她能

换的东西,再多就没有了。摇椅还在不断地摇晃,视野里陈伯宗的身影居然还是那般岿然不动、杀伐果断。
她头一次清楚地区分了情趣和

恋,前者是撒娇的、轻佻的,后者是沉重的、权力的。权力自然象征着霸凌。被鞭打过的肌肤缓慢发热,被她


玩

过的


软烂得一塌糊涂。
在他鞭刑下摊得很开,不知道是在渴望鞭子的青睐还是一种惶恐求饶。陈伯宗大概是故意的,没有一鞭落在

上,由此周边烫起来。
唯有鼓涨涨的

部是凉的,更渴望了。方

旎狠

着自己的

房,生理性眼泪不断滑落,她都想同小狗一样趴在他脚边求他

了。
***打完后,方

旎出了层薄汗。但手脚却很凉,陈伯宗把她抱回

上

她的伤口,角度

感,陈伯宗

括的袖口时不时地会刮到她的


,引得她打颤。
明明先前在晦暗间他的鞭子都像长了眼的精准,可现在结束了,他偏偏说看不清,让她去开个灯。方

旎伸手开灯,幽幽两盏光束从

头延伸过来,照亮了他和她的脸。
光影错落,陈伯宗的脸颊更显锐利,刀刻般的折角,连圆润弧度的

瓣都像一把凶器。方

旎伸出食指勾了一下他的

角,陈伯宗没反应,方

旎问:“会不会留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