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抱着直啃
　谈绪一手紧搂住她的，一手把着她脑袋，俯身牢牢吻住了。吻着吻着就倒在了上。谈绪的吻蜿蜒而下，吻她的肩膀，吻她的指尖。

　吻她蜷曲的脚趾，吻她哆嗦的大腿…谈绪把她的每一寸肌肤吻成绽的花朵，吻成含水的赤。方旎闭着眼呻着，谈绪凝视她一张漂亮的小脸红了一片，像块被盘得油润的羊脂玉，水足、匀、透明度高、结构妙美。

　谈绪低声哄她：“旎旎，我们试试猿博吧。”方旎早不知所云，嗯胡乱应着。谈绪亲两下她的眼睑，只当她应了，他撤开身跪在她两腿间。

　接着捉住她双脚踝把她的两腿缓慢地往上举：“会不会累？”方旎答答，哼唧唧，自发地把腿搁在了他肩上，半睁开眼略不道：“是不是这样？你快点。”

　谈绪轻笑：“你这猴急样，倒是对上猿博这意蕴了。”谈绪看着她腿股间并成一颗胖杏仁，赤暖暖地引人采撷，他把住她的缓缓入。

　这个姿势的方旎膝盖高过头顶，身体几近悬空，户突出，让他动起来有顺水推舟之润感，一时间波漾，缱绻非常。方旎起初还能听着靡的水声地出些音来勾引谈绪发狠。

　但谈绪稍稍一深入，方旎就从下至上地被堵住七窍，什么也听不到，什么也看不到，只有腔里的感横冲直撞，令她汪叽叽地不住痉挛。

　谈绪见她已动情至深，身子往前倾，望着她浅浅摆动几下，接着猛得耸动起来，直捣得方旎咿呀咿呀，哆哆嗦嗦不行了，失控地着他的器，似渴求他再喂一点“亲亲，亲亲我。”

　方旎睁开眼呢喃。谈绪轻撇头甩掉即将滴入眼睛的汗，侧头亲了下她莹白的小腿，绷得紧，肌理分明，大脚趾紧紧夹着食指，圆溜溜，白，红果果，仿佛成了的石榴籽在逗人心玩儿。

　-两人出来时天已黑透，院子里各式巧的花灯被悬挂在半空中、廊檐下，一眼望去，亮堂如星河瀑布般倾泻而来，嫦娥奔月的美景。偶有人声和鸟叫，更显得抄手游廊静谧。

　方旎慢踱着，总觉得自己忘了什么事，谈绪跟在她后头打着电话，见她直直往宅门走忙拉了她一把。

　方旎侧头看去，谈绪用眼神示意她去里边坐，方旎顺势仰头看他打电话。谈绪的语速带点儿漫不经心的不紧不慢，说的不多，听着能让人沉浸下来想事情。谈绪挂了电话，牵着她往里走：“没事的话吃了饭我送你回去。”

　“嗯。”他这么一说，方旎才感觉到饿。自从工作后，饭点反而了。“上周秦师傅试了两道新菜，你尝尝看。”谈绪拉她坐在绳上，改良板足案的桌子上布着谈绪私人的杯箸。

　两人进的是正房堂厅，矮桌并列在一块儿，形成一个半封闭的回字，颇有曲水觞的意境。谈绪给她擦完手，第一道菜恰时上了，名为“糖蟹”晶莹剔透，一盘蟹壳红得竟比外头的花灯还好看。

　方旎食指大动：“是用糖腌的吗？甜的蟹？”谈绪伺候她吃：“最早是盐。”他往边上瞥了眼“拿瓶黄封来。”小胡人应着下去了。方旎啧啧两声：“还说自己不是大员外，我看宫里的什么刺史、太尉都没你舒服。”

　“比不得。”谈绪把蟹膏拨给她“趁热吃。”方旎一口蟹一口酒，眯着眼儿美得不行“好吃，蟹膏不松，蟹不沙，虽然不太适应甜的蟹，但味道很好！”方旎赞道“命令你给秦师傅涨工资。”

　“每年都涨，放心吧。”谈绪笑了笑，看她吃饭要比自己吃更舒坦些。

　正笑着，秦师傅端着圆盘从耳房出来了，步入院内声如洪钟：“缕金龙凤蟹怎么样？知道你不爱甜，少腌了半宿。”方旎对着他高高竖起大拇指：“绝！”秦师傅大笑，笑声渐亮渐近。

　他虽壮实，但走路稳、快，没一会儿就在他们边上了。“再尝尝这道箸头。”谈绪让他一道坐下，秦师傅摇头，打趣他：“你也吃点吧，这两菜齐用，补肾益气。”

　谈绪还没怎么样，方旎就红了半边脸，说得她好像采补的女妖似的。谈绪浅笑着摇了下头：“收徒的事考虑得怎么样了？”话题一下滑开了。

　秦师傅起了脾气：“说了此生再不收徒。”谈绪四两拨千斤：“当时你也说他资质不错。”秦师傅烦躁地甩了下脸：“再看吧。”撂下这一句就走了。谈绪擦了两下手，垂下眼道了句：“牛脾气。”

　方旎观察他的神色婉道：“秦师傅忙起来没时间教人吧。”“在边上看就行，厨艺是教的？”方旎不说话了，专心啃着鹌鹑。

　好半晌两人都没话，方旎听了会儿清淡的风声，沙沙的，乐器是树叶，她乍然想起来：“哩哩怎么不见了？”谈绪一怔：“生病了，没来得及跟你说。”方旎轰得一下就站起来了：“生病了？！”

　＊＊＊“明天带你去医院看看。”谈绪试图安抚她情绪“医生说不严重。”方旎生气，猛得后退一步，怒目而视了几秒，掉头往外跑，知道他会追来。

　她边跑边吼：“为什么不告诉我？那是我送你的不是我丢给你的！”纵然经历过数回方旎突如其来发脾气的时刻，但谈绪只有经历没有经验。因为有时候她自己突然好了。有时候得哄好几天。有时候他也气。

　她就先把他哄好再继续生气。谈绪头疼，这次该使哪一套？方旎越想越气，脚步愈发快，连甩了好几回谈绪的手。三年前他们两因为小姑的关系，在西京接触了一段时间。

　后来回到嘉月，意外再次相遇，当时方旎正跟男友冷战，一气之下稀里糊涂地跟谈绪牵扯暧昧，回过神来已经离不开谈绪了。方旎跟男友正式分手后依旧跟谈绪维持着暧昧关系，两人谁都没捅破窗户纸。

　直到他们有了体关系，这段关系才稍稍浮出点水面，漾出三两条波纹可供情。今年三月份谈绪生日，三十岁大生日，方旎送了他一条小狗，给他绑在柿子树下养着，意喻“有钱（犬）有势（柿）”

　当时谈绪很心悦，抱着她直啃，跟脚下甩着尾巴的哩哩一个样，难道当时都是做给她看的吗？他不喜欢狗是吗？不然他这么一个精致完的人，怎么可能还养不好一条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