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伸手握着脚踝
　白玉般的指尖坠着一滴落不落的暗红色酒，鲜血般惹眼。“只能一点，”她道。林桁垂眸看向她指尖那滴酒，有一瞬的晃神，在安宁村有一个习俗，当婴儿百，长辈会办“百岁酒”宴请亲朋好友，辈分最高的长辈会抱着婴儿唱“百岁歌”

　如果生的是男孩儿，祝愿的人在唱的过程中就会用手沾白酒抹在婴儿上，叫其尝一尝酒的“辛”味。包含何种祝福林桁并不清楚，但在他从小到大的印象中，他知道只有小孩儿才会以这种方法“尝”酒。

　林桁抬眼看向衡月，见她神色自然，并不似在诓他，她可能并未见过类似的习俗，林桁想。并不是在把他当小孩儿。

　于是，少年慢慢张开嘴，低头顺从地含住了衡月的半指节，舌头隔着下排牙齿贴上她的指腹，很轻地抿了一口，婴儿指般的力道。

　“好喝吗？”衡月问他。林桁慢慢吐出她的指节，了嘴“…嗯。”话音落下，林桁忽然听见衡月笑了起来。

　她笑得格外开怀，眼角弧线都柔和了下来，林桁紧紧抿了下，这才反应过来她就是在逗自己。房间里只玄关处的灯还亮着，小小一盏，在衡月身后照出一片昏黄的柔光。

　城市辉煌的灯光自落地窗透入房间，落在地板上灰朦一片，堪堪照亮了屋内的光景。衡月的笑容一向很淡。

　但她肤雪白细腻，面容精致明，眉梢动一动都能勾得少年心动。红酒的味道不断刺着少年的神经，他已经有些分不清哪个是顾行舟的信息素哪个又是杯子里散发出来的酒香。

　几乎是不受控制地，林桁抓过衡月的手腕，低下头，将她的手指再度含进了嘴里。牙齿隔着薄薄一层皮磕上指骨，他咬得有些重，疼得衡月蹙眉“嘶”了一声。

　温热的舌头紧随着覆上来，像是安抚，又像是要将她吃入腹。生气了吗…衡月在钝痛中感地察觉到了少年压抑的情绪，下意识抬眸朝他看去。

　林桁一言不发，专心而渴切地含着她的食指，喉结咽着，越含越深，直到将她整手指都包裹进热的口腔。

　舌头灵活地从指隙里滑过，留下一股润滑腻的触感，而后顺着白皙的手背一点一点到了她的手腕，又继续往上，她试探着挣动了几下，手臂上却猛地传来一股不可撼动的力量。

　少年修长有力的五指钳握着她，他抬起头，将漉漉的手指吐出来，乌黑的眼睛凝视着她的双眸，声音有点沉“…不行吗，姐姐？”

　润红的嘴与指尖拉开一道细长的银丝，瓣被津润得亮。明明动作强势，但却又好像有点委屈似的，他垂下眼，并未出任何脆弱的神色，但说的话却叫衡月没有来地心软。

　嘴动了动，仿佛在向她请求“我只碰碰…”衡月没再挣扎，轻声问他“想碰哪儿？”少年闭了嘴，他哪儿都想碰。林桁忍不住想，她在顾行舟的车里呆了那么长的时间，她有没有看到路过的自己。

　她为什么不上楼，身上为什么有顾行舟的信息素。一件西装在衡月身上留下的味道足够林桁心作一团，但他没谈过恋爱，更没同其他人做过这么亲密的事，他前十六年里没半点经验可以解决他此刻的困惑。

　他想问她，但又怕自己是在无理取闹。林桁不加压制地朝外释放着浓烈的信息素，强劲的迫感朝衡月面扑来，如同丝茧将她紧密包裹起来，她深了一口气，浓烈熟悉的味道深入体内，叫她身体都有些颤抖。衡月理解的碰和林桁所说的“碰”全然不是同样的含义。

　她以为林桁只是单纯地想同她亲近，但林桁却指的更加…广泛。林桁弯站在她面前，抓着她的一只手，五指嵌入她的指，与她十指紧扣，炙热的舌沿着小臂一直吻到了她肩头。说是碰，实则用来形容更加准确。每经一处，宽厚热的舌头便要覆上来重重过。

　她感觉自己整条手臂都附着股驱之不散的黏腻感。林桁在事上一向青涩被动，衡月还是第一次知道他有这种“人”的喜好…他得很重，犬类一般。

　仿佛要把沾染在她身上的某种东西除去再用自己的气味覆盖掉。衡月坐在高脚凳上，微微仰起脑袋，任林桁从她的肩膀吻至身前细长的锁骨，又隔着裙子咬上她的尖。

　“嗯…”衡月咬哼了一声，她穿着低的礼服，里面只贴着两片薄薄的贴，林桁显然也感受到了。

　他愣了一愣，贴着她的伸进一只手，糙宽大的手掌抓握住丰盈的，触到那片薄薄的胶质圆片时，动作明显地顿了顿。

　这显然触及到了他的知识盲区，贴薄软的边缘紧贴着，手指沿着摸了一圈，仍是不得其法，他看向衡月“姐姐…要怎么取下来？”

　不是能不能取，而是怎么取，看来是铁了心要把这儿也尝一遍。淡粉的贴被扔在吧台上，尖昨夜被他吃得红肿，今天又被闷了半，揭开时尖都立起来了。

　颤巍巍顶着布料，又又，林桁只随便含着咬了几口，衡月都感觉尖要被他的舌烫化了。林桁并没下她的礼服。

　他埋头在她前，张开嘴连着柔软丝滑的布料一同含在嘴里，一下一下重重地。礼服修身贴肤，津将衣服洇了一大片，黏腻地贴在的上，他手里抓着一边，嘴里嘬着一只，吃得又凶又急，整张脸都埋在了沟里，像是有人在同他争抢。

　衡月蹙紧眉心细细嘤咛着，身体都被口的脑袋拱得向后倒去，她伸手揽住少年的后颈，林桁心领神会地伸手抱住她的，大掌贴在她后，将她往身前搂。

　忽然，像是察觉到什么，林桁从衡月身前抬起脸，皱着眉疑惑地在她侧仔细地摸了两圈。没摸到布料，只摸到一细得像是绳子一样的东西，隔着裙子，他都担心自己会把它断。

　林桁用手指往上提勾了勾，忽听衡月咬着呻了一声。声音又媚又，腿都并紧了。林桁动作一顿，随后突然在衡月身前跪下，伸手开了她的裙摆。

　＊＊＊裁剪定制的礼服每一寸都恰好好处地贴合着衡月的身体曲线，蓝色卷曲的瓣状朵松软地堆聚在她瘦白的脚踝处。

　裙摆一角被高高扬起，层层迭迭地堆挂在林桁的手臂上，出藏在礼服下的雪纤细的小腿。林桁单膝跪在衡月脚边，伸手握着她的脚踝，另一只手钻进裙身贴着她的大腿往上掀她的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