燮信少时在叔父的圈
下同无数个女子
过几百个
夜，到后来只剩麻木和厌腻。从那个
香萦绕的东宫里逃出的他，对了女子的小
直
作呕，半分兴致也无。他一度以为自己患了隐疾，直到遇见玉儿，他才明白自己只是变了口味，很难在寻常的
事里感受到快乐罢了。时
既长，又用过道人的药，十分的恶感倒是渐淡了五分，只是要纾解仍然不易，此时又被玉儿搅扰，方才的那丝快意也无影无踪，分身虽仍在昂然
送，身下人已经
了两回，
渐少，但他却只觉得索然无味，这样的他恐怕送半个时辰都不会释放。又见玉儿正趴在榻上背对了这边，也不知在玩什么。他索
扯过身下女子的头颈，命她张口，在那还算不错的口里
起来，因为难得有什么感觉。他向来是只顾自己快活的，对了玉儿也许会有一丝怜惜，对了他人便毫不在意，每一下都顶到黛妃的喉咙深处。异样的
爱当然是刺
的，他没多久便不再分神，身下人的脸在他眼中不断变形。他在将要爆发时
出来，捏了她的
，分身往前长驱直入，抵到她最深处，扩开她的宫口。浓
注入的瞬间，黛妃也了身，身子痉挛着伏在榻上，口中还自
哦不止，他出来时，被他的分身撑大的口一时闭不上，靡的玉户间，还有几滴
混着鲜血
下。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太过快活，他没有细想，随意擦拭了几下，便往玉儿身边走去。走近了却发现她趴在榻上，不知何时已自己
了斗篷，衣裙
开胡乱翻卷到
际，间的玉势也出来了大半。“玉儿在做什么？”他笑着去摸她的脸，想让她仰起脸来。下一瞬他怔住了。那脸上
是泪痕。玉儿顺着主人的手势仰了头，一双
眸委屈地看着主人，
却一时也不停地努力
动着。当啷一声，她内
着的玉势掉落在地。“主人玩玉儿
股…”她哀哀说着。脸颊鼓鼓的，又扭身去他的衣服，想要找出主人的东西。燮信没有说话，按住她的手，将她打横抱在怀里，快步走出宫门。＊＊＊待走到花园里，他屏退了下人，这才放下她。“玉儿为什么哭了？”见她哭得眼皮微肿，珠泪串串
下。他心下说不出是什么滋味。玉儿抓了他一只手放到自己
前，噎着说：“玉儿这里疼，就哭了。”隔着厚厚的衣料，他感到那处在跳动、起伏。他只以为她还是不知爱为何物的小傻子，想着她看到自己同别人在一处只会好奇，至多看久了身子会发情，却不料她会伤心哭泣。
“主人不玩别的
股，玉儿不穿衣裳了。不出来玩了…”说着又下一串儿眼泪来。看她天真地爱着自己，说着那般可怜的童言。他不由得心中一痛，捧了她的脸，吻去了她颊边的眼泪“不许哭了。”虽是命令，声音却是温柔的，她不再哭了。
而是伸手搂住了主人的脖子，抿了抿嘴角，又伸出小舌来在主人脸上
了一口，了一下，脸上便带了
。燮信睁眼，看到她脸上的红晕，一时情动，又在她
瓣上轻轻吻着。玉儿被他的亲吻安抚了。那亲吻里没有噬咬和疼痛，只剩下柔情和怜惜。朦胧间，她懂得了她和主人之间的爱。主人正爱着自己。
她小小的心里说不出的欢喜，密密的长睫上还挂着泪，眼睛里已经装
快乐，她搂紧了主人的脖子，仰着脸，学着主人的样子，在他上亲了又亲。燮信抱着她回寝宫。路上她闹个不停：“主人再亲亲…玉儿要主人亲亲。”语气里
是不自知的娇嗔。燮信任她撒娇，只是微笑不语，脚下不停，他只想快些把她
在身下，痛痛快快地爱上一场，忽然，她不再叫了。呆了呆，幼细的眉毛蹙紧了。“玉儿？”燮信低头看了一眼，就觉她的身子轻颤了一下。“玉儿夹不紧
股，要
拉了…主人…”她又害怕，又有些羞怯，后却不受控制地张开了。燮信想到那只遗落在雀妃宫中的玉势。怀中的玉儿被他夜，那只承的已然坏了。“啊…”她抖得更厉害了。“玉儿不要怕。”看到她不受控地在自己怀里排
，苦涩和甜蜜织。他竟一时无法分辨自己的心意。玉儿看着主人，又羞又窘，小脸通红。燮信停住不动，只是望着她。玉儿感到自己的
股慢慢了。排出来的那滩也不知是爱还是什么。排
过后的她一时茫然起来，
上主人的目光，不由得打了个
嚏，皱了皱鼻子，又把脸埋进主人怀里，迷糊糊地嗅着主人身上那股陌生的味道，在羞窘中默默记住了它。回了寝殿，她被主人看着。由嬷嬷灌洗
。以往她的排都是定了时辰的，后来夜在他身边，便只是用时洗一回，连带着排净脏污。她是盛放自己
望的器具，从内到外无不属于自己，何时排自然该由自己说了算。这是他那时的想法。玉儿被主人看着。虽有些羞涩，里却还是不住往下滴着脏水。燮信倒没觉得不洁，看她没一会儿就排净了。脸上也不见一丝痛苦神色，他心头的苦涩无影无踪，心想，这样也没什么不好。“反正，小傻子是主人的，对不对？”他抱过她，在她耳边轻声问道。“嗯…”玉儿知道自己还有一个名字，就是小傻子，他起身抱着她，走到卧房里，又把她平放到柔软的睡榻上，她身子小小的，这么多年也没见长，那对双
倒被他捏得越发鼓
。“玉儿一辈子跟着主人，拉也没关系。”看着那只清洗过的后
，洁净的口肿了一圈儿，
微吐，一片靡，他只觉周身热血翻腾，掏出硬
的分身，径直入到那只深处。玉儿被填了。身下的
感一直蔓延到小里。“玉儿不
…”她感到浑身舒服，虽然主人并没抱她，她却觉得自己是被抱紧了的。燮信倾身向她，一手抓握着她的双来回
，身下不停。“是么？”他一笑，便两手握了她的细
，埋头猛干一阵，玉儿的身子受不住，呜咽了两声，就见那孔处挤出几滴淡黄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