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收住笑意
她试着把身子贴近主人,在主人身上蹭自己


的地方。紧闭着的双腿无师自通地打开了。一条玉腿半举着放在主人的腿上,另一条曲着。玉户在主人腿上磨蹭。
唔…呀,挨蹭了两下,


的地方就一片舒服,她一面上身贴紧主人,一面在主人的衣襟上蹭磨自己的


。
燮信觉察到身边人的动静,睁眼就看到面色绯红的玉儿正缩着手偎在自己

前,双

碾过自己的大大敞开的衣领,硬

着的微烫

头不时在自己

膛上碾过。
而她的双腿则夹紧了自己的腿侧衣襟,显然是蹭磨间得了趣意,


里淌出的

水将自己的衣衫都浸

了。
他抬手抚过她的下巴,让她仰脸面对了自己。玉儿兀自沉浸在快乐里,涎水自她口中淌下来,眼中痴痴枉枉,面颊上红晕灼灼。“玉儿。”他唤了一声。“停下。”玉儿似是没有听到,双腿还夹着他,胡乱动作。
他带着些许困意,但更多的是不耐,把她的腿从自己身上撇开。玉儿早已情动了十分,自是仍要往他身上靠,一只手又忍不住要去抓挠自己的下身,那只手在半空中被他握住了。
他翻身将她拢在身下,玉儿不听话的小手被他按在软枕上,她怔了一会儿,在主人复杂难懂的目光中慢慢垂下眼睛。“玉儿方才在做什么?”“玉儿

了。想要…”她小声回道。
“是


里

了么?”燮信说着一手往她身下摸去,眼睛却一直盯着她的脸。“不是


,是玉儿


的地方…嗯、呀…”那只手覆在她的玉户间,惹得她一串儿娇

。
燮信收回手,将手上的

滑粘

往她脸上抹去,玉儿主动伸舌

他的手指,眼中不自觉的带了祈盼。
今

玉儿这般贪

,昨夜里自己要了她的后

好几次,又

得她失

了一回,这会儿竟又学会自

了,他看着那张稚

的脸上一片


,心中莫名有些不快。
“玉儿不记得主人教过的吗?自己不准碰


那处。”玉儿愣神了好一会儿,记起鞭子落在身上的疼痛,她小声嗫嚅道:“玉儿记得了。”
说完见主人不说话,只俯身看自己的脸,便又抱着主人的那只手臂,小狗似的在那修洁的手指间


不住,偶尔还


似的

几口,盈盈美目却一瞬不瞬地看着主人。
燮信垂眸与她对视,眼眸中


渐浓。片刻后,那只手离了玉儿的

舌,却并未如她所愿,

捏她麻

的


。
也没有像她害怕的那样,取鞭

打她的

处,而是从她头顶伸过去,拿了一页符帖。淌水的小

又被封上了,但玉儿仍能感觉到来自深处的渴念。
直到主人在她发烫的


里注入一股浓稠的


,她才如愿

了身,


深处抖动着。花心缓缓合拢了。燮信慢慢

身出来。
凝望着玉儿

靡的下身,心头忽的一跳,莫不是那老道用的药让玉儿变得这般贪

。可自己当时找人一一看过,不可能有差。许是自己那回碰到了什么罢。
他少时在叔父的圈

之下,经历过的

事多是对方主动勾引,以至于后来成人后也没有与女子调情的习惯,或者说那些痴

他的女子只是他必要时宣


望的器具。
在他眼中和便桶无异。偶有女子没有准备好,他就随意淋些润滑之物,以不伤着自己为要旨,至于身下人是痛是喜。
他全然不在意,只管自己发

出来就

身离开。是以他的手指从未碰过其他女子的小

,也不曾研究过女子的

器构造。
就连颇教他心动的玉儿,初时也不过是作为他炼丹制药的私用

壶存在,她的身子异常

感,后

又是完全按着他的喜好调教过的,随意捏

几下


就可以用了。至于她的小

,他只在取放丹药时摸

过。
他忽然忆起早年出入青楼时,曾偶然听闻女子


里有一处

感的软

,一触之下,便会让


高

迭起,连

酥麻难解。许是自己碰到了这处罢,他想到此,便放下了这事。***神武营四名将士因谋刺燮王

门被诛。
在卞州城肃杀凛冽的秋风里,这个耸人听闻的消息随风自散,不胫而走,从朝臣到百姓,无不为之震动。朝堂上下已隐隐察觉到这个年轻的燮王所怀抱着的野心。
而百姓则是为仁政治下,恩泽平民的燮王感到义愤填膺。燮国商业发达,经商者众,然而他们所要承担的赋税却较劳苦的农人轻。
但经商成之者十之一二,更多人常因经营失败,做不回农人,又无力承担赋税,不得不做了

民匪冦。
燮信上位后不久,便推出了一套新政,一面减轻农人的粮税,一面又出了一则灵活的保商政策,让失意的商人不至穷途末路。新政施行不足一年,国民皆受其恩惠,无不敬仰其仁德。
听闻竟有人刺杀燮王,都大感气愤,还有识字的编了童谣、戏词,将那几个将士名姓拆解了。骂的畜牲不如,在大街小巷中传唱。
燮信听了心腹的密报,心中自是快意非凡,又对那童谣十分好奇,命人抄了一份呈上。一读之下,不

失笑。
他自小便被父王视作储君培养,四书五经都诵读过,言谈颇为文雅,骂人也只会拣些现成的词句,不曾说过一句

话。做信王时虽接触过一些

口俗语的江湖人士,也去过几次青楼。
但对这些市井俚语还是不尽熟悉。因此那纸上刁钻刻薄的骂人怪话在他看来极有新意,正契合他洒然不拘的

子,心下赞叹之余,又忍不住失笑。玉儿正坐在他身旁

玩偶,听见主人的笑声,凑了过去,好奇地想去看那页纸,她自是不识得只言片语,燮信却将那页纸

成一团,不教她看。
“主人,是什么呀?”她问道,眨了眨眼。燮信将她捞进怀里:“玉儿是只不识字的小母狗,不会懂的。”
“玉儿不是小母狗。”她认真的反驳,他有意逗

她,收住笑意,淡淡道:“那纸上写着的,玉儿是主人的小母狗。”
玉儿听了以为是真,瞪大了眼睛:“玉儿不是…”她想起主人带她看过的母狗,它们都在大笼子里,

股都和大黑狗连在一起,而她只想和主人待在一起,不想回笼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