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打住滛乐心思
她连简单清理的力气也没有,大概又因为脸皮薄,没有唤婢女来擦洗。昨夜他

进去的东西,混了她自己的


,在她

睡中也被小

一点点吐出来。
浊

斑斑点点,干结在

口和


上,看起来又是


又是可怜,他立刻就硬了。伸手随意

了几下。
就换了涨痛的

茎捅进去。像昨晚一样紧绷的内壁,让他更兴奋。擎住她纤细的小腿,蚌

也被牵引着张开了些许,进出起来有细小的水声,听来悦耳。悖逆人伦,带着

辱和仇恨


。
她和他一样,有情

被

发出来,只是手上还不过瘾。既然她已经

得下炙热的

物,他索

把两腿架到自己肩上,转而抚

她更腴美的大腿,近腿心的内侧,皮肤滑

得让他有破坏

望。于是全部发

在


的动作里,顶撞得她整个身子都颤抖起来。
昨晚就睡下时只盖了一条薄被,被他掀开了一半

出她下身。做起来动静不小,但他见到杨琬

前的起伏被遮在下面,忽觉扫兴,一把全丢了开。
再狠狠撞进去的时候,两团白

在眼前晃得厉害,各有一粒珊瑚珠子在顶上摇摇颤颤,煞是好看。杨琬还不肯睁眼,他就想象自己是趁她

睡在强行

她,兴致越发高了。
只是她又咬住了下

。呼延彻记起昨夜

舐她

间所得的那点好滋味,俯身衔住她的嘴,身下也缓

慢送起来,杨琬被嘴上

热的触感一惊,张开了眼,又不觉微微启

。
被他捉住机会,宽大的舌头攻了进去,同

在她

内的硬物一道,侵略起来不容抗拒,她怔怔地看着这人。
此刻近得与她吐息

绵,忽然他宽阔


的前额抵上她的,鼻尖轻轻撞在一起,两人的睫

几乎

错。呼延彻又挑

了两下她的舌头,才退了出来,声音好像没那么冷“不装睡了?”
她微窘,但很快被第二个吻

得呼吸不畅。更绵长的,更深入的,可是放缓的动作让她得不到足够的抚慰,忍不住自己摆动


,

吐套

起那硕物,他感觉到了。欣喜于她不自觉中辗转柔媚的姿态,更用力地


起来,几乎控制不住自己。
一次次入得很重,杨琬不再咬

,放纵许多声轻哼

出。呼延彻又让她小死了两回,才尽兴地

了

。仍是灌到她极深处,又浓又热。杨琬一昼夜间进食极少,只觉得自己小腹都被他留下的东西给填

了。
***次

没有朝会,他如往常晨起练武,又打了冰凉井水沐浴。擦拭身体时,忽然想起她的身上还留着两夜的

爱痕迹,换好了衣服就又回到

边,这时杨琬确实还睡着。
他等了片刻,周身的寒气驱散尽了。每寸皮肤都变得温热,才躺到她身侧,不一会儿又伸手揽她到了怀里。
时辰尚早,鸟鸣遥遥地传进帐中,间有数声秋蝉。白昼渐渐短。杨琬身上有些烫,他还没及细想,她就翻过身来。面颊烧红,眼里水汽氤氲地仰头望着他。
“醒了就去洗漱,下面黏得都没法看了”他带了点哄劝的意思,手却不规矩地摸了过去。想见花瓣被自己

得红肿,又带了一层他降下的霜

。本是看不够的风光。杨琬却像没听见一样,神色

惘地唤他“叔叔”
呼延彻心上一动,下面又充血

立了,可是她继续道“您打算什么时候放过阿琬。”***呼延彻的脸冷了下来。寿

帝姬被他囚



,是整个都城都已经知道了的事。
昨

有不怕死的朝臣指着他鼻子大骂无

,却不知他不以此为

,反而清楚,这些骂声不过是让帝室更难堪,她身边的那个女官也颇具勇气。
在

采殿门外质问他,只懂欺侮女子算什么草包行径,他一哂。杨琬的君父束手就擒了,她有机会来讨自己

心,也算不辜负食君之禄,何况,他确实从杨琬身子上得了趣,是意外之喜。
本来是打算玩腻了再放人,继续做她的长帝姬,也未为不可,他没有用蛮力相

,加上见她

合中

水泛滥的样子,原以为杨琬也享受其中。
小姑娘乖成那样,下头的嘴勉力撑开,含着他的

具

吐,时时

出些清透的涎水,外面

粉

的蚌

也被浸得晶亮,他已有些着

了。当成自己的东西,

起来每每舍不得太狠,怕她被早早玩坏。
怎么反而不识好歹,才睡了两次,她就敢以为够了。呼延彻怒意炽烈,又

身贯入她。里头比前几次还热了不少,


起来更是要命。
他搂着绵软无力的杨琬,侧着身子


,她双腿并拢,

口挤成紧紧的一条

,却

着一支

大的

茎,她是烧得人都有些糊涂了。才那样大胆发问。
夜里受了凉,两次

媾之后他的脏东西没有清理,再加上心事沉重,食水少进,身体已经受不住。理智也全无,底下入得重了。
嘴里呻

就越发


,教呼延彻

她

得更是畅快,他方消了些气,低头去吻她

红的额头。这才发现她烧得烫人,他拔出未尽兴的

具,先抱她去沐浴,


反而不依不饶。
那一下

得他险些直接

了。索

给她裹了袍子,抱在自己

间,边走边继续颠

。

水热烈,顺着


的巨物向下不住淌着。
划过他


的囊袋。有些还直接从

口

溅开来,洒到他劲健的大腿上,勾得他几

把她放下来摁在地上

,终于走到她的汤池边上,他带着身上快昏过去的少女,慢慢坐进水中,两人竟是一起到了高

。
***杨琬几乎要被他

死了。身上没有一处不在痛。骤然落进温水中,

里经几股


冲撞,蒙昧间知道他终于

了。才算松懈下来。无暇顾及在他怀中的姿势,枕着呼延彻的肩膀就不省人事。刚

过的

茎仍被她的


咬着。半软半硬。
他有些后悔这两天

她太频繁,又这么迟才注意到身上烫得反常,这样一番折腾,恐怕养病要十天半月。
然而方才那一次她在病中,身子倒比之前更热情,回味起来快活的劲头,

茎几乎又要硬了,他打住

乐的心思,扬声唤人。进来的是另一名女官丹枝。
这一室

情热

,熏得她又惊又惧。这两

帝姬都没有下得来

。昨天醒着的两次,她不许人近身服侍,丹枝在几步远之外低眉,仍悄悄留意了她赤

肩背上的痕迹。刚才两人向浴室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