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迈进淋浴间
她是有着洁白卷

的小羊,此外天地空无一人,寸草不生,一望无垠的雪线与云层相接,他凭空生出一簇火来,温热她也温热他自己,然后,他就这样把她摁在冰雪里,剥掉她的外皮,

她

出柔软的内里。
他将她推到火堆边,一边让刺骨寒冷浸透她,一边让烈焰熊熊灼烧她。易晚伸长了脖子向后缩,本意想要推拒。
可是,可是为什么她的下体兴奋得自己往上抬,自己拿那个

求不

的


主动去摩擦周天许手里的冰块,她软绵又无助地呻

起来,像那只雪地里烤火的小羊。真的好

,自己在蹭。
周天许自然乐意见到她这么直白,当即对准了那豆大的

感突起,用那

恶的廉价玩具直直地上下


。易晚倒

一口气僵住了。
好快,快得她不能再继续主动,不然她就要…白皙纤弱的女体逐渐颤抖不已,被玩

的地方没有一点廉

地肿

起来。
圆圆一颗

蒂抬起头去承接那透明冰面的攻击猥亵,殷红着升高温度仿佛在说不怕不怕我还要。柔软的花瓣滑腻油亮,搔着周天许时不时划过的指尖,仿佛在乞求他也碰一碰那里。冰块眨眼就融了。
易晚整个

户上


红红,冰水混合

水

下来钻到

股下打


单,她还没有高

,却仿佛已经

吹。好

…想要…她谄媚地向他扭扭


,手去摸他重新硬直的

具。
但周天许怎么会这么轻易就放过她,又拿了一块新的冰…直接

进了她开合

动的花口。小羊觉得自己这次是真的要死了。
她避无可避,眼睁睁看着那冰块宛如一把刀子

入身体,将她分割成两半。光与影,灵与

,生与死,易晚与小晨,她整张后背都在发麻,身体在冰冷又烧灼的快

里剧烈战栗着。
挣扎显得软弱无力,甬道急剧收缩,水

成冻土下的暗河。“主人…呜主人…我不行了…放过我吧…”
周天许充耳不闻,指头屈起来顶着那

出个透明一角的冰块,仿佛捻着一枚刑具。“

了这么多汗,这里面难道不是要吃点冷饮吗?”他竟然残忍地还将那个寒冷方块又往里推了一点!
震撼灵魂的冰凉往身体深处游走,仿佛变成一个

望的核,她就是从这个核心里生长出来的个体,每一寸皮

都注定要背负罪孽的。易晚的视线里除了她的牧羊人。
就是苍白模糊的天花板,她失焦地望着虚空,仿佛要透过九万里的苍穹,去问一问他们的神。我是这样的吗?我到底是谁?最后她叫出来的称谓,不是主人。
“周天许!呃啊不要了…不要这个…周天许你听到没有…”奇怪的是,这没有让他生气。相反的。
她不叫他主人了,他反而开始大发慈悲,放过了她,也放过了他自己,她还在哭喊:“要、要你…要吃你的大


…”那一瞬间,周天许的表情,其实是哀切的。
但他很快覆上来,掐着她的下巴狠狠地吻她,巨大的

器终于眷顾垂怜地捅进她麻

了一下午的

。“晚晚…”他第一次这么叫她,当然跟他缱绻的声音不同。
那凶悍的

柱绝没有怜惜她的意思,整

全部

到底,又全部拔出来,

得她


外翻,撅成一个任君采撷的闭不拢的小口,只能

着

水任他搅打。
“唔!太深了…

到、

到子

了…要死了…”“嗯?不好吗…?

死你…

死晚晚,不好吗?”易晚身上每一个

口都在

水。
她哆哆嗦嗦地想要捂住耳朵,被周天许扣住了手腕

在枕头上,漂亮的

肢曲线毕

,看得周天许一个猛冲顶着她的宫口使劲磨。
再进去,再

深一点进去,

到她各个腔体里面去,让她变成他的形状,从此只能跟他

好,只能跟他沉没。
她只能是他一个人的小羊。易晚绞紧了花

,腿挂在周天许的

上,大腿的内侧

着他的髋,白

的肌肤被撞得一片红,却也比不上

器相

处那深沉凌乱的


。
被狠狠贯穿的濒死快

提醒着易晚,她还苟活于这个世上。神明没有惩罚地取走她背负罪孽的生命,而是赐予她一整个视野的白光,犹如那一片无边无际的冰雪大地,国度降临。
要到了…她仰高了头,脖颈反曲,在这片白光中失去了冷和热的感知,夹紧了

股攀上高

,咬得周天许一声低吼几乎把她的手腕掐断。
他


的时候,易晚已经不会叫了。只能似哭又似笑地哼哼…手和腿都战战地

搐着。子

张开颈口,任由他

了个

。
想来你也知道吧,雪是神的烟花。一场典礼已到尽头,周天许抱紧易晚,一头卷发铺在她脸上,在暗淡的光线中,看不出棕红深浅,良久,久到她觉得眶中的眼泪就要结冰,他才放松了身体,沉沉地

住她,汗滴在她耳边,也是凉的。
身下的

单尽数

透,停下来以后,


的凉意漫上两人的

腿,仿佛身下卧的仍然是那白茫茫的万顷雪原。
他们化成两个冰做的雕像,牧羊人和小羊,永远留在了白茫茫的世界里,他见耶稣行走,就说,看哪,这是神的羔羊。《约翰福音》第1章第36节。
***不能长时间赖在

了的

单上,周天许下

抱着易晚去清洗,他把她扛在肩上,易晚没了力气,软趴趴地伏着垂下来,像猎人背后没了意识的猎物。
浴室的花洒很快

出热水,易晚甫一被他放进去时挣扎了一下:“好烫…”周天许又试了试水温,坚持把她摁进水幕里。“这哪儿烫,是你太冷了。”是吗,也不知道是谁害的呢?
把冰块

到她下面,在那

冷的地方

她,害她

水又流汗。易晚委屈地咕哝:“你才是坏蛋…”大坏蛋腿一抬,也迈进淋浴间,把她死死搂紧在

膛。“好好好,我也是坏蛋。”
他的披肩卷发被水打

了之后软和地贴在后颈,

出整个线条深刻的下颌。水滴从耳廓边缘的软骨

到戴了黑色耳钉的耳垂上,倏地滴下砸在锁骨上,溅起无

的荷尔蒙。
他在漫天飘洒的水

里又去吻她,一啃一啃地


她的下

,易晚在他紧实的手臂里动弹不得,闭了眼睛抱着他的

,向上摸到竖脊肌之间的凹陷,抓着捻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