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之前种种情绪
接着把一只手穿过梁韵的头发,缓缓地捋着。出口的声音却是冰冷无情“你敢再说一句不要试试!”
于是,梁韵像是被他完全震慑住,一动都不敢动了。陈漾把她的内

褪了下来,拉着银亮的丝线,

到脚踝,一把扯下。
两只已经粉红肿

的小丘这下毫无遮掩地暴

在他的眼前,像是

灌汁水的水

桃,鲜

地

惑着。招惹人想上去咬一口。陈漾把刚刚从梁韵脸上摘下来的羽

眼饰拿过来,手腕转动着。
把羽

的尾端挑逗似的抚上她的

峰。“呃…”梁韵娇娇颤颤地叫了一声,全身的神经都像是在生物电的刺

下觉醒,每一寸皮肤都开始战栗。陈漾已经放开了对她双手的

锢。
可是梁韵已经彻底地放弃了抵抗。陈漾引着她趴伏在沙发的扶手上,梁韵的双手立刻紧紧地抓住下面的软垫,似乎是做好了准备等待下一轮的惩罚。
羽

的挑衅从最上端的

峰渐渐越滑越深,要探到隐秘后花园的时候,惹得梁韵猛地夹紧了腿,极力抗拒着从心底散发出来的

意,扭着

股颤抖,带着哭腔求饶“

…好

…”
陈漾把一只手强行伸进她用力夹着的双腿之间,分开一道

隙,把羽

打着转地扫过她的小菊,又掠过已经泛滥得不成样子的小

,在那里停住不动,另一只手在梁韵的

瓣上“啪啪”地拍了两下。
力道不重,不是惩戒,更像是提醒,伴着一句玩味的威胁“刚挨完揍,现在皮又

了?”
“唔…”梁韵的声音闷在沙发的布料里,可怜兮兮的委屈。陈漾把羽

饰品又往前顶了顶“夹好!掉下来有你好受的!”
梁韵像是能预知接下来的剧情,呜咽着涌出眼泪,把蒙在眼前的领带完全浸

。腹腔里却是几条神经绞

错杂的

意,好像那里也被放进了一只鹅

笔,羽端似有若无的轻扫在脐下的

感地带,拧出一股股情

的汁

。

口

漉漉的打滑。
她费尽力气努力夹着陈漾放进来的羽

面具,生怕一个不小心漏掉下来,她听见陈漾解开皮带的声音,金属搭扣发出碰撞的清脆响动,喉咙里情不自

地发出一声呻

。陈漾单手把皮带

了出来。“倏”地一声响。梁韵猛地一抖,全身僵

,

背不经意间绷成了一条直线。
***陈漾见状,伸手,团握住她一边的

瓣,

了两把,忽然倾身侧下,在梁韵颊上轻轻一啄“趴好,不要躲。”仅仅是双

礼节

地触碰了一下她的脸,梁韵却觉得

腔里有什么东西轰然倒塌。
如果说刚刚的巴掌,打开了

洪的一小道闸门,那么现在这个轻吻,便摧毁了整个城墙水坝。
梁韵的身体再次柔软下来,弯曲成美丽的弧度,在灯下闪着光,油画一般,雪白的圆润

团,完整均匀地遍布了淡粉,是天使的手,把水彩

进了云朵里。
陈漾

回了手,再把皮带对折,确认硬质的金属部分不会

在外面,才“呼”地一声

了下来。牛皮的材料带着他的臂力,在空中甩出一个张扬的弧度,像是火舌燎动一般。
亲吻在梁韵粉

的

尖上,立刻出现一条鲜红的山棱。“啊!”只这一下,梁韵几乎要条件反

地跳起来。
自己腿间夹着的东西,猛地下滑了一下,差点儿掉出来,皮带轻轻点在

股上,是无声的威胁。
陈漾的另一只手伸到前面,摸了一把黏滑的

润,反手抹在梁韵肿起来的

峰上“掉了的话,就

前面!”
梁韵只好死死地咬住嘴

,手指用力地要在沙发垫上抠出

来。皮带一下又一下,呼啸着招呼在她的

股上。痛感在娇

的肌肤上炸开,一波强过一波,火烧火燎地无处躲藏。
前面的花

却被这重重的

打刺

得不断颤抖,汁水涟涟,浸透了夹在中间的羽

。梁韵不敢哭得大声,担心身体的反应过于剧烈,会

掉前面的羽

面具。
只是哽咽着把痛呼往肚子里

,泪水和汗水一齐顺着脸颊往下淌。陈漾没有让她报数,因为这不是既定的惩戒,对于给一个小M启蒙。
那要随他喜欢,想打多少下就打多少下,想什么时候停就什么时候停。梁韵丰腴细

的肌肤上,开始凸显出一道道与皮带等宽的肿痕。阿玛尼的金属标志在挥舞的风动中暗闪着危险却

惑的冷光。
韧

的小牛皮落在皮

上的“噼啪”声,混着梁韵喉咙深处发出的痛

,是回响在空气中别具一格的音效。
让她痛苦却激动,也让他

足而兴奋。梁韵的大脑,此时像是自动清空了存储,纷扰繁杂,一概消失,唯有被疼痛和担忧占据。
痛在

股上皮带的暴

亲吻,忧在私密之处夹着的羽

不断在爱

的滋润下打滑。简单却充盈。
她丧失了时间的概念,也丧失了对自我的控制,心里只剩下一个想法:不能躲,不能让羽

掉下来,他说:掉下来会打前面。梁韵毫不怀疑陈漾的说到做到,这样的

打,如果转移到前边,怎么能受得住?
然而畏惧却不是唯一的原因,她想,自发的想:乖乖地听话,取悦他,把自己交给他,毫无保留地交给他。
陈漾满意,她便知足。陈漾终于停下来的时候,梁韵还保持着一样的姿势,原本雪白的


早已遍布了鲜红的痕迹,有几条还层层相叠,叫嚣着刺痛。
整个身体微微一碰,便会紧张地抖动,她上身的衣服已经完全被汗水浸透,可两腿还绷得笔直,夹着他放在那里的小饰品,虔诚的祭品一般,一动不动。
陈漾去冰箱里拿了一块提前冰好的

巾,覆在梁韵的

股上,轻轻地用指腹

下,按摩起来。
又把那

折磨她的羽

拿掉,

了

她汗

的头发“结束了。”梁韵只觉得某一

绷紧的神经“咻”一声被锋利的刀刃割开,突然的松懈,一下子“哇”地放声哭出来,之前的种种情绪,都一齐释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