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眨巴眨巴眼睛
直到李慕仪的身子软成一滩水,

不住轻

时,他又问“恩?”身下涩痛与酥麻

织,李绍每抚摸一下,就能

起一阵颤抖。李慕仪睫


漉漉的,小小声地回答:“我难受…”
***李绍愉悦地笑起来,指腹轻捻,



溢,他探入幽处,勾牵那

感处细柔挑

。李慕仪紧紧蹙眉,抿


起

腹,又很快蜷缩,低低挣扎扭动。很快,他并了两指进去,玉户里

热无匹,轻而易举地就将他的手指


住。她身子里藏着一股捉不尽的坚韧,能忍受千百般痛苦,在

事上也向来能接纳他的所有。
“这么

,方才也不餍足么?”李绍


地眯起眼睛,贴在她耳边低语“这里

着本王不放…”李慕仪遭不住他调笑,这些她无法控制的反应令她倍觉难堪和

辱,一时又羞又愤。
“我没…恩…”她声音绵长细柔,媚人地碎

了几声,一手推着李绍“我没有…”李绍不得不承认,纵然教这女人又挠又咬的,可他爱极了她的不屈,挣扎着。倔强着。也同样鲜活着。
比那副为了李桓肯万事委曲求全的样子好看太多了。偏偏万事不肯低头的是她,为李桓连命都能舍的也是她。
爱的是她,恨的是她。李绍侧首张口含住她的耳朵,舌尖

过小巧的耳廓,咬住软软的耳珠儿


。
他滚烫的气息轻呵进耳中,又

又麻。李慕仪

肢一软,


情

一并涌上,眼睛盈上一层薄薄的水雾。
他细细亲过她的额头,鼻尖,嘴

,下巴…一一

舐过那颈子上猩红、


上的牙印,又将那嫣红小珠含入口中,温柔嘬

起来,李慕仪双手掐进李绍的肩。
她

不住如此

拨,又恐李绍以此调笑,又是抗拒又是情

。身下被搅

得叽咛水响,靡泽淋漓,李绍怕她再疼,动作放得缓慢轻柔,可李慕仪吃不够,

火烧得她玉颊粉红,他知道李慕仪脸皮薄,一说荤话就要恼,见她此刻乖顺媚人。
也不再轻薄她,只道:“前些时

,送你的小东西可喜欢?”他说起无关的事,可手却还

拨着她,李慕仪羞怯起来,依偎在他的肩窝里细细碎碎呻

。
她想起那些小糕点、小玩意儿,总觉得他是在对待个小姑娘,可她不是。可她也欢喜,她

了几声,抬头去亲吻李绍,说出的话似真非假“…恩。”李绍笑起来。
笑声很低很低,只有李慕仪能听见。“喜欢就好。”他打趣儿似的往她耳朵上轻呵了一口气,李慕仪浑身不由地瑟缩了一下。
李绍

回手,又去按

那花口丹珠,李慕仪不由叫出了声,薄红渐渐化作浓胭脂

,每一寸雪透的肌肤都泛起


。不消须臾,李慕仪

得可怜,

腹绷紧。
李绍捂住她的嘴,将忘情的

叫

成呜咽,一直到她痉挛不已,眼泪濡

,才堪堪放过她。李绍

手甜腻,拨开李慕仪的檀口,她顺从地

含他的手指,

息不定,神志昏沉,


间不慎碰到李绍那物,即便隔着衫子,她也觉出那器物早已硬

灼烫至极,似摸到兵刃,吓得她一下缩回了手。
李绍将她的手捉来,垂眉在她手腕处落下一吻“本王言出必行,你怕什么?”李慕仪知道他是说今

再不碰她的事,脸一红,又低声说:“那你还…”余下的话。
她说不出来,李绍意会,笑她:“本王左不过一介凡夫俗子,方才你叫成那样,也能赖在本王头上么?”“谁也没有赖上王爷。”
“呵,有只小狐狸

赖得不轻,还不爱认账。”李绍捏了把她的

“睡罢,待天晚些就送你回府。”
他径自起了身,没出两步复折回来,坐到

边,抚了抚李慕仪额上汗

的发“永嘉,回府后不如将心思花在养那白雉鸟上,也能换本王疼你一疼。至于朝中的那些事,不该你来做。”
她眼睫扑簌了一下“王爷所指何事?”“你是本王的学生,肚子里打什么主意,还能瞒得过本王么?
先前算计那一遭,要给赵行谦立威,而赵行谦自入官以来,都在为革新科举一事奔走。”她不可能在李绍面前有任何秘密,她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预料当中。
她能想到的,李绍也同样能想到,只是她竭尽所能地去做,而李绍更愿意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犹困兽挣扎。
“就算他是为十三做事,可他动得是世家大族,不过蚍蜉撼树尔。届时需要平息众怒、了却动

之时,十三可不会给他什么好下场。”李绍抚摸着她的脸颊“就连你也一样,”李慕仪说:“我不后悔。”
李绍指尖紧了紧,拢住她的脸,眼眸里跳着火“你不后悔?”李慕仪眼神清明“就像当年跟了王爷,到如今我也没有后悔。”李绍一时竟拿不准她这话里的意思了。片刻后,他怒意阑珊地道了句:“傻姑娘。”
***大雨滂沱,沉闷又浩瀚的雷声从远方滚近,轰隆隆连绵不断地炸响。狂风拍窗,从整个长公主府的上空呼啸而过。
李慕仪从雷声中惊醒,忽地想起什么,连鞋子都来不及穿,扯了屏风上的斗篷草草拢住,就往外跑。
守夜的婢女见她的身影从眼前闪过,也忙追上去“殿下,殿下!”李慕仪踏出去,裹挟着寒雨的风扑面而来,冷得人一个

灵。
她左顾右盼,找寻着什么,可奈何天色太暗,又有雨幕作挡,只得吩咐道:“去打了灯来。”
婢女也不敢多问,很快从屋里提了盏琉璃风灯。李慕仪接来举着灯就往檐上寻。婢女瞧着她还光脚,一边起伞跟着。一边心急如焚地问:“殿下,您在找什么?”李慕仪道:“那只鸟呢?”
“哪只?”朝中文官,抑或着皇上,常常都会送些珍禽来取殿下开心,那些个鸟儿也是挂在檐上两三天,殿下倦了,就送到内府去教给奴才们侍养,多得数不胜数,她也不知李慕仪指得是哪只了。李慕仪又说:“鹤君子,六王爷送来的那只。”
“那只呀…”婢女一想“王爷下了令不许送去内府,可殿下不喜,奴才们也就挂得远了些,应当还在这边儿。”正寻着,果真见前头几个奴才,打着灯笼往上望,一人踩着凳子,将一只鸟笼拎了下来。
众人见到李慕仪,将鸟笼子搁在地下,惊慌失措地跪下叩头“见过殿下。”那拎鸟笼的奴才主动上前爬了几步,伏身道:“奴才失职,晚上喝高了酒,忘记将鸟笼拎回去,还请殿下饶命…”李慕仪亲自上前将鸟笼拎起来。
外头罩着黑布,待她轻巧掀开,那鹤君子正抓着小竿儿歪着脑袋

望,见了李慕仪,眨巴眨巴眼睛,从竿儿上跳下来,用幼黄的喙去啄笼子。倒是个不俗的鸟儿,也不惊雷,这般还能活蹦

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