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一路磕磕绊绊
　突然阿贝尔发出短促的尖叫，他立刻蹦起来闯进去，然后红着耳朵出来，阿贝尔的肚脐下出现一块奇怪的花纹，红色的印记烙在白皙的肚皮上。

　在水汽蒸腾中若隐若现，他想要仔细看清，目光却控制不住引入不可言说的秘密领地，藏在水波漾的倒影里，随着波纹起伏，令人浮想联翩。菲姆斯没想过会是这种情况，靠在隔间板上不知所措。

　阿贝尔很快出来，披着浴巾往上一坐。菲姆斯慢挪过来，垂头丧气地说：“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阿贝尔伸进浴巾了，还是没掉。“和你的…嗯…该怎么说呢…你觉得，这和你突然长出来的角还有尾巴有关？”菲姆斯闭嘴了，他什么都不知道。

　“好吧，”阿贝尔说“看来我们得去找找你变成这样的原因了。”当晚。他们收拾东西，随时准备离开。浅眠了一会儿，天蒙蒙亮的时刻，阿贝尔出去寻找车行，用仅剩的一点钱租下一辆破旧的马车…

　毕竟到海边有不远的距离，她牵着骨瘦如柴的马，回家的路上，托里斯弗艾女士（药剂店老板的子）忧心忡忡告诫她：“不要被魔鬼惑，小阿贝尔。

　一旦沾染他们的血，就会被他们化作眷属，失去神明的宠爱，你的灵魂将永远得不到安息。”阿贝尔讶异地挑眉：“您的意思是，神明会拯救我么？”

　“只要你诚心祈祷，神明会对自己的信徒投下视线，我的孩子。”阿贝尔笑着摇头：“不会的，女士。永远不会。”…三天后。

　清晨的林间小路云烟氤氲，越接近海边，视野越宽阔，的风吹在脸上，能闻到咸咸的海风气息。小鸟落在驾车人的头顶，阿贝尔在泥泞的路上赶着马车，忧愁伴随着她。

　“阿贝尔…”车里传来闷闷的声音。“我在。”阿贝尔回他“感觉好点了吗？”菲姆斯说不太好，他过于虚弱，以至她几乎没听清。长出角和尾巴之后，他的状态一天比一天差，一开始吃不下任何东西，吃了就原样吐出来，后来脚步虚浮，站起来都很吃力。今早醒来，他全身通红。

　但体温正常，看不出生了什么病。估计和他变成这副模样有关吧。阿贝尔叹了口气，要快点找到解决办法，菲姆斯的模样看上去快要死掉了，她捏紧马鞭，加快行车速度。大概快出森林了。

　她朝后喊了一声：“菲姆斯？你还能听到吗？”车内没有回应。一双手突然从她背后伸出，掐住她的，直接拖进黑漆漆的车里。失去控制的马匹停下，车厢跟着向前晃动。

　她的视线还没适应黑暗，猝不及防被一个身体在身上。“菲姆斯？”她摸了摸那人的后脑勺，疑惑地问。

　菲姆斯没有回答，他抱住阿贝尔，两只胳膊箍在她的后背，埋在她脖颈，冰凉的鼻尖蹭了蹭，吻上她脆弱动脉处的肌肤，他的呼吸洒在脖子上，有点，阿贝尔忍不住颤抖了一下。

　确认这是个活着的人类后，仅剩本能的魅魔摸索着去亲吻她的嘴，和前一个淡淡的吻不同。

　他无师自通了吻，撬开她的牙关，纠她舌头，微妙的口水嚅嗫声回响在耳边，马车里逐渐升起燥热的气温，她没拒绝，菲姆斯的手得寸进尺伸到前面，同样冰冷的手从衣服下摆探进，试探着捏她的双。

　阿贝尔惊得一口咬在他舌尖，腥气的血溶于的口腔，他不知疼痛一般，竟又咬了自己一口，把血往她嘴里送，她有些难受。

　他的状况不对劲，可她下他的血，涌上来的却是羞与兴奋，小腹部又暖又热，像在催促着什么，隐隐约约有些。心脏跳得发麻，阿贝尔从未体会过这样的感觉，慌张地想要阻止。

　向来弱小的菲姆斯变得非常不正常，他能单手轻而易举捏住她的手，会使用马鞭捆住她两只手腕，高高举过头顶，做完这些，还能去她嘴角淌下的血渍，继续和她接吻。

　她以为自己会不适，加上这是在户外的森林里，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有人来的紧张感，刺着她的精神和体，可菲姆斯的手指太灵活了。缓慢挑逗地捻她尖，她克制不住地间发软，小腹轻轻气，下面暖而热地了不少水。

　太奇怪了，这一切来得太奇怪了。阿贝尔被勾的魂都没了。没来得及去细想，快磨得她失去理智，很快失在菲姆斯给予的快乐里，发出两声软软的轻哼。微亮的马车内，他背着光，暗红的眼睛被黑暗噬，看不清脸上的表情，他掀起她的衣服。

　在她逆光的视野里，低头了她双间的皮肤。染上她体温的那双手仿佛蛇一样，游过她是指痕的口、平坦的腹部，沿着他印上的记号描摹一番，得她心难耐，而后伸进她腿心，探了进去。

　她迷茫地息，碧蓝色的眼里淌着水。菲姆斯的呼吸重了起来，他直起身子，就在她以为这样就结束了时，菲姆斯低下了头，将她的腿架在肩膀上。托他的福，她这样的姿势，只需一垂眼，就能看到自己小的情况，那里已经得一塌糊涂了。

　口还在收缩，不住地水，她没有这么失态过，他张嘴含住，呼吸洒在户上，惹得她双腿夹住他脑袋，缩着身体把他往外推。

　菲姆斯不为所动，掰开她的两条腿，敏锐的尾巴裹住她的脚踝固定，柔软宽厚的舌头着往里顶，像真正的媾那样，破开层层紧皱的媚，刮过内壁搜寻她的感点。

　阿贝尔呜咽着，腹部的印记变得滚烫发热，随之而来的是身体的愈发感，她不经意抬起身子合，水越越多，沾上他的嘴角都是晶莹剔透的水渍，当他到感点的时候。

　她短促尖叫，粘腻的甬道内剧烈收缩，一大股腥甜体涌入他的口中。太下了。阿贝尔哭了。是羞，也可能是快乐，她不清楚，她已经无暇思考了。

　高一波接一波，始终达不到那个点，她微微摆动，双腿勾住他，把得红肿的淋淋口往他嘴里送。

　住她脚踝的尾巴收回来，配合着摁在核上，小小的豆子在情中硬起来，一被按上就颤抖着身体再次高，他吃了一嘴水，咕咚的咽声在安静的车内显得格外颓靡，人的魅魔吃了。空虚的望足，忽然疯狂地用尾巴尖儿捻感的蒂，阿贝尔急促又破碎着呻。

　最后脑海中白光一闪，头皮都要痛快得炸开，口的水决堤一样出。菲姆斯的脑袋离开她腿间，嘴边亮晶晶的体拉出透明的细丝。阿贝尔的身体瘫软下来，泪水模糊她视线。

　她困极了。朦胧间感觉他抱住自己，解开手腕磨得通红的马鞭，温柔地亲吻她小腹，搂着她一起倒在马车里。

　＊＊＊这次的马夫看上去非常差劲，一路磕磕绊绊，木制的轮毂精准撞上石头再陷入泥坑，车里的人脑袋有一下没一下磕到，在又一次磕到脑门后，她终究是受不了了。愤怒地睁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