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瑵货,妖棈
“这才像猴子

股嘛,红红的,才有个畜生样。给我把你的


股撅起来!小

夹紧了!对,翘高点,再翘高点,得让所有人都看见你这

货的

股

才行!”
“从今天开始,你就是咱们寨子里的新母狗了。刚好,和那威风的公狗一对,不许走路,你只能像条狗一样爬!狗怎么干,你就怎么干,

股撅起来!
怎么,欠

了?这才多久,你这

母狗真是欠

。”“懂了吗?不说?不说有的你受,你什么身份,也敢不听老子的话!什么时候愿意回答爷的问题,爷就让你重新做人。”男子大笑着。还嫌不过瘾,找来一颗大铃铛挂在脖子上,一步一响。
“快点走,哪有你这么慢的狗,

股呢?又忘了?真是不长记

。”蛮子不耐烦地踢踢地上的赤

美人,朝着本就赤红的美

恶狠狠地扇打,打一下,红


的

儿紧缩一下,吐出一股白浊,倒是十分

感。
“

狗,你给我听好了。我要的是顶点,是极限,不是你随便撅个

股就能了事,要当狗就好好当,时时刻刻,都得把你的


股翘到最高,方便咱们行事,不听话的狗,就得打

股打到记住。”
帝姬只能低头忍耐,她的体力不够,这暂时逃不出去。“现在,爬出去,给大伙看看咱们寨子里的新朋友。”晃动着赤红肥

的美人,像条狗一样爬行,

儿低,

儿肥硕的两大团,不停溢出

的红肿

头已经陷进黄沙里了。
被

糙的沙砾狠狠磨着娇

滴血的

头,

股呢?

股竟然高高撅起,显

出惊人的曲线,


上一道道掌印

错,触目惊心,

中的

儿更是惨不忍睹,被灌

了


,不知被怎样的大



了多久,合都合不拢了。
这寨子里走动的基本都是五大三

的男人,每一个都

过她,此时见到这幅景象,个个驻足围观,说些荤言

语,扰得美人越发羞愤。“妈的真

,老子要

了。”“要

就

这

狗

里,又没人管,想怎么

就怎么

,这

娃,就是欠

。”
“等咱们把她


了。

得离不开咱们兄弟的大物事了。这


,就是咱们的了。想跑也跑不了。”

股一步一摇,

子一步三晃,

儿像有呼吸般一开一合,怕是最妖娆的窑姐也没有她这


样的勾人


。
“这

货的

子到底怎么长的,叫多少男人

才能

这么大。咱么掳走她的时候。她还梳着未嫁的发髻呢,该不会是叫老子哥哥天天

,天天

吧?毕竟这样的身子,亲老子也忍不住吧?”
帝姬只觉得

头又痛又

,想被人狠狠摸捏把掐,刚想抬起身子让肥

离开地面,又想起那掌掴她娇


股的蛮子来,只得乖乖把

股翘到天上去,

儿都被这群男人瞧光了。
她屈辱地吃着狗食,恢复体力,没人看守,她一定很快逃出这个

窝。翌

,帝姬仍旧是被

醒的。
她连睡觉都是侧着身子高高撅起

股,生怕那蛮子又蛮不讲理来掌掴她的


股,谁承想又方便了这群

心不死的贼子。这次有人想玩她的

子,就没让她继续趴着。
而是把她放在桌子上,桌子上放着一个专门为她量身打造的镂空木椅,一对又大又翘的肥

刚好透过镂空到另一面,供人亵玩,本来刚来的时候,她的

子还没有这样大,可自从被这样不加节制地

捏


,吃产

丸后。
她的

子便伸不进那木质的镂空里了。气得做木椅子的蛮子生气得拧着白皙硕大的


,都掐红紫了。还是气不过。
就拿着平

使的


,一下一下打在罪魁祸首…那对不守规矩的


上,打得


直


汁,

头

立,晃动不已。
白天不方便,又

着她晚上戴着

夹睡觉,一整晚,

头都是硬起的,第二

红痕还没消下去又被找理由掌掴可怜的

子。

子和

股,经常是前一天被


的红痕还没消,第二

又被

暴地对待,是以本就大的肥

和



红肿肿大,一

一

增大。
那木匠不得已,又怀着恶意重新造了一幅椅子,把木条削得极薄,

边也没去,所以每次无辜的美人在被后边的人大力顶撞时,

子前后甩动,打在木条上,

边上的木刺扎着娇

的


,每一次


,都像被细细的木条

打着肥

子,又痛又

。
今

又来了。前边被木条

打着肥

,后边被


狠狠地贯入,哪一个都要人命,偏偏还是同时发生的事。

体啪啪作响,响声没停过,从

出到

落,帝姬吃了再好的药,

也麻了。高

几乎不受控制,前边


给人狂

,后边

水给人狂

。美人面目含

,

的头皮发麻,沉浸在


中,忘乎所以。
***星光点点,夜里的沙漠格外冷。清楽赤脚一步一步走在


黄沙中,眉毛紧蹙,双手抱紧,企图汲取一丝温暖。夜里出逃,她走了几个时辰,没有侍卫联系,为了赶紧逃出

窝。
她也顾不上身上的衣服首饰,浑身上下只有脖子上的一个铃铛,白皙的


在跑动间上蹿下跳,纤细的

肢款款摆动,可惜无人得见此番美景。仓皇离开,此刻滴水未进,寒风凌冽,

得小

尖

立战栗。
远处大片阴影

错,真是天无绝人之路,竟有一处城邦,她加快脚步,深夜只有一户人家开着门,透出希冀的温暖黄光来。
“客官可是住…”中年妇人话音未落就愣住了,只见来人头发散

,红

微抿,似乎因为不习惯,双手拢住

瓜大的

房,



溢,岑婆婆长这么大,就没见过这么标志的人儿,更没见过这般大的


,要让老头子见了…
“没钱就滚出去。”年轻时,岑婆就看不惯这种人,她的丈夫就被这样的小妖

勾走过,还是她泼辣,轻而易举让那小

货没脸乖乖走了。清楽急需一套衣服。
她堂堂一国公主,可没办法

着一对大

子,在大街上赤

行走。“婆婆可否帮帮我?我只要一套

制衣服就好,我什么都会干。”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呵,什么都会干?”岑婆心里的恶意肆意增长,她年轻时可没少受这类狐狸

的气。她们勾走她的丈夫,还笑话她身材平平,守不住丈夫。
“那,姑娘可得受住了。老婆子我火气大,正缺一个出气桶。”一双枯瘦的手向细滑紧致的皮肤伸去,首当其冲的是那对惹眼的

儿,岑婆捏住

缘狠狠掐住,就像当初掐那抢人丈夫的小妖

一样凶狠毕

。
“啊…”清楽忍着痛,这老婆婆竟比那蛮子还要野蛮狠厉。掐住

儿,再捏起

上的


旋转“

货,妖

,还敢不敢勾引别人的丈夫了?我打死你这个不要脸的妖

。”
岑婆打开遮羞的手,毫不留情地捏着殷红的

头忘外提“啪”地一声打在罪孽的白

大

上,尖利的指甲在

上刮出红痕“说!你这对不要脸的


子勾引过多少男人?”清楽顺势摔在地上,装作柔弱地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