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妃嫔一一告退
恰好在胎记处,她的背真的很薄,仿佛下一秒便要生出羽翼,振翅而飞。还未等他进行到下一步,裴筠庭便率先解开他的

带。燕怀瑾不可遏地顿了顿,待回过神来时,

膛已有大半袒

在她眼前了。平心而论。
他身材很好,宽肩窄

,没有半分多出来的赘

,锁骨下有一颗小痣,若非仔细去瞧,倒真难发觉。裴筠庭本想继续扒他的衣服,手腕却突然被握住。
“怎么了?”她疑惑道,只见燕怀瑾偏开头,耳垂上红晕未消,一路蔓延到脸颊上:“有疤,会吓到你。”她啼笑皆非:“莫非你失忆了?此前那么多次我都没介意,何以眼下才开始害怕。”
他飞速瞥了眼一旁透着光的窗户:“这次不一样…”裴筠庭现在哪有闲心去管他那些弯弯绕绕的小心思,只揶揄道:“燕怀瑾,明明我才是姑娘家,谁知你脸皮竟比我还薄。”说罢。
也不管燕怀瑾作何反应,隔着亵

握住他已然开始发硬肿

的

茎,他喉结艰难地上下滚动一番,黑白分明的双眼变得

离。
得益于前几次情爱积累的经验,她对燕怀瑾身子的

感点算得上了如指掌。纤纤玉指和

茎的颜色形成强烈的明暗对比,

头被她玩

于鼓掌间,而他紧扣着裴筠庭的

肢,

息愈发

重。这是一场蓄意勾引,是分毫没有

拒还

的奖赏。
少年丢盔弃甲,俯首称臣,任由她抚慰自己,世上仿佛再无比他们更为

热的事物。咸腥味萦绕在鼻尖,盖过茶香,甚至盖过她身上的体香。燕怀瑾颤抖着在她快速的套

下

出来。
污浊彼此的衣袍,但如今谁都顾不上这些。裴筠庭下腹早就

得无以复加,小


水直

,一阖一张,似乎正渴求爱怜。
提着

向前挪了半寸,便能无比清晰的感受到隔着几层裙摆之下顶着


的

望,她刻意扭着

,拿软

蹭他刚

过,

感

大的


,捧着燕怀瑾的脸,将圆润

人的酥

送至他眼前,叼着他的耳骨,还伸出舌头

了

。于是他将计就计,骨节分明的手堪堪握住

子,而她略带兴奋地前后扭动。
燕怀瑾示意她将腿再张大些,随后从裙底钻入内里,直抵花户。裴筠庭抿着

,于指尖触碰到

靡不堪的


时,

紧了小腹。刹那间,二人皆不约而同地回忆起,前些日子。
在四周萤火虫的围绕下,她

得

水那件事。修长的手指并合,在她

蒂处缓缓画圈

捏,偶尔还蹭过敏感点,引起一阵不由自主地战栗。
尚未等到她在手指的



拨下抵达高

,燕怀瑾便将她从身上拉下,跪至椅子上,背对自己。随即撑着椅子的两边把手,把裴筠庭圈入怀中,扶着

茎长驱直入。
仅仅是一个

入的动作,便足以惊起惊涛骇

。后入顶得比平

要深稍许,燕怀瑾一面在胎记上落下无比轻柔的吻,一面

着

毫不留情地




。非但如此。
他还恶趣味般抚摸前面的

蒂,此举一时使裴筠庭难以招架,朝前倾倒的同时难耐地推了推他的手臂,又立刻被他揽着

腹拉回原处。
“筠庭姐姐好

呀,唔…夹得好紧,真会

,我马上就要

了。”方才调戏他的话以另一种方式返了回来,裴筠庭咬牙赧然,却无可奈何,因为眼下无论她想说什么,到了嘴边,皆会变为呻

。


既

润又温热,

茎在里面大开大合地


“噗呲噗呲”的水声此起彼伏,爱

顺着

合处的

隙缓缓

至腿

,白浊的味道弥漫在屋子中,生怕旁人不知道他们做过什么。
燕怀瑾分明也动了情,可面上分毫未显,甚至不紧不慢地替她揩去津

:“收敛些,别滴到地上了。”
“你…”高

迭起之际,熟悉的溺水感袭来,裴筠庭塌下

,整张头皮乃至脸颊都在持续发麻。此后两个人并未急着分开,而是互相抱了一炷香的时辰。
期间谁也没说话,彼此都十分享受这份静谧的,无需考虑任何事情的温存时光。世间唯感情无形而永恒。
“裴绾绾。”燕怀瑾深

一口气“幸好,我遇见的人是你。万幸,你倾心的人是我。”“我要永远和你在一起,直至死亡将我们分离。”爱有好多种形态,可再如何郑重宏大的承诺,都不及他寥寥几句情话。少年人的爱意真挚又不浮夸,浪漫又长久。
屋内相拥的两人浑然不知,早在情事进行到一半时,展昭就以他不凡的耳力察觉到微妙的暧昧氛围,红着脸暗示过展元后,他们便一起守在书房外的台阶前,听不到书房内动静的地方,以防有人冲撞。
果不其然,等了一会儿,便有人朝他们走来,声音由远及近:“展昭兄和展元兄?难得见你们守在书房外啊…我有欸…”
只见展昭与展元,一人勒着他的脖子,一人夹着他的手,往书房的反方向托:“兄弟,体谅体谅我们,这也是为了你好。有什么事,和我俩说就行。”暗卫领队一头雾水:“啊?”
***自从燕怀泽获封齐王,赐婚姑苏云氏之女云妙瑛后,纯妃便一改常态,鲜少在外人面前现身。
身为四妃之首,又育有长子和公主的纯妃,乃是后宫人人

羡的对象。虽已不似当年深受圣宠,但地位依旧不曾动摇。
如此反常的行为,让宫中许多嫔妃摸不着头脑,原以为她会随意寻个由头大闹一场,皆暗自观察留心了好一阵,却许久未见任何动静。似乎察觉到众妃隔岸观火的态度,纯妃以身子抱恙为由,告假辞了请安。
往常人来人往的钟粹宫,如今门可罗雀。清晨的寒气未消,坤宁宫里便坐

了前来请安的妃嫔。皇后的身子一

不如一

,为不使身边亲近之人担忧,她瞒天过海,唯有贴身伺候的婧姑姑与江太医知晓内情。这天她身子不适,到得晚了些。
然而才走至珠帘后,就听淑妃与寿贵人在高谈阔论与纯妃有关的事情:“依我看,纯妃是积郁成疾,心火难消才闭门谢客的,否则这会儿钟粹宫的门槛早给人踏破了。”
寿贵人紧随其后接道:“妹妹我前几

正巧在御花园见过纯妃娘娘,听说是出来散心的,瞧着面色红润,倒未能看出任何不妥啊。”
“哼…这你就不知了。纯妃向来是个死要面子的…”话音未落,皇后便掀开帘子走了出去,目光如炬,直直落在淑妃身上,看得她脊背一凉。
在场众妃亦被皇后的突然现身吓了一跳,反应过来后纷纷朝她行礼,只见她面色平静,轻轻抬手示意她们平身,缓缓道:“近来宫中琐事繁多,不乏出现些流言蜚语,本宫也能理解。只不过…需懂得适可而止。”后宫之主的威严不可小觑。
她眼尾一扫,余下的人便噤若寒蝉。请安结束,妃嫔们一一告退,自皇后出言提点后,整个早晨都没怎么说话的淑妃与寿贵人走在一块,待离其他人较远后才低声聊起来。
“姐姐,皇后今

是怎么了?这宫中要说谁和纯妃的关系最差,定非皇后娘娘莫属,没想到娘娘竟也会有帮纯妃说话的时候,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