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托起安白臋
“你以前很喜欢救人吗?”白星听安白说过她在废墟中独自醒来的事。有没有可能是她去那里救人,她自己却没走掉呢?
“先看看我吧。”白星握住安白的手,放在

边轻咬:“没有你在的话,这个房间太恐怖了。”安白没有收回手,默默点了点头,心虚说:“我只是觉得无聊。”
“那我们玩点别的?”白星忽然有了主意,他走到门边敲了敲,说了几句之后,很快送进来一些玩具。一整捆麻绳,还有一套类似于高中生的短裙校服,被裁剪得过于短了。如果穿在身上很像是情趣用品。
“你来玩,我看。”白星将麻绳打了个结,找到墙边的暗扣系上说:“可以玩很久,肯定不无聊。”***安白没懂麻绳有什么好玩的,她扭头看了眼那扇高高的小窗,狭小至极,只能勉强探出半颗脑袋,根本不可能系上麻绳跳下去。
“这个东西没用吧?”安白担心白星已经被关傻了。低声安慰他:“不如我们聊天玩?”“就玩这个吧。老实说,我也快受不了了。”
白星手指

的麻绳系了个结,拉扯长说:“你去把衣服换上。”那套校服的布料太少。穿在身上后

间凉飕飕的,


都

出一半,过短的百褶裙甚至遮不住小内

。安白慢慢往上提白丝袜,羞得厉害:“这是要玩什么…”
她知道白星有一些不为人知的隐藏面,但假扮学生老师调戏做

什么的,这趣味也太羞

了,她要喊他老师吗?他要教他什么呢?在神明的画像前教她如何礼拜、如何虔诚奉献净化自己?
“好了。”就在安白赤红着脸低头猜测时,白星已经将麻绳打结完毕,横亘在房间中间,高度大约到安白的

。“玩玩看?”白星对安白伸出手,微微笑着邀请:“我很想看你玩这个。”
“这…”安白想握住白星的手,但他摆了摆,示意安白抬腿。安白瞬间懂了:“要跳花绳吗?我不会那个,我…”白星听不懂安白的话。
他握住安白抬起的小腿,放到绳子的另一边,趁安白愣神的一瞬间,用力剥愣了下麻绳。麻绳精准无误地卡进两瓣


之间,

擦的异物勒顶着娇

的


,安白险些站不住,低声求饶:“不是这样玩的!不要这样,要卡进去了…”

糙的绳结几乎卡进

里,安白羞得大叫,刚垫起脚尖想撤回,就被白星按住了肩膀,他捉住她的手,拿出另一条偏细的麻绳捆住手腕,抬头堵住安白惊叫的嘴。
“就是这样玩的。”白星分开她被吻

的

,欣赏她

漉漉的白色双眸,伸手轻抚她羞赧的淡粉

脸颊说:“从头走到尾,用你的小

润

它。”
“不要,痛。”安白闷着声,站在原地不动。绳子太高,绳结已经快要

进

里,

口顶端的

粒也被绳子摩擦着。身下似乎破了皮,轻轻一动就疼。
偏偏白星还拨

着绳子,绳结在娇

的


中来回晃动起伏,被异物入侵的快

越发强烈,她的

肢发软,几乎站不住。
“没来得及要润滑

,是有一点点痛。我帮你想个办法。”白星站在安白的身后,伸手

下绳子,摸向她已经微微发肿的

口,就着安白溢出的些许粘腻


,他将一枚圆圆的跳蛋往里

入。
直到安白最

感的那一点,立刻按下最大档。嗡嗡的声音透过


与

水往外渗,安白甚至能听见咕啾咕啾的

水声,她羞得厉害,低头就能看见

口晶莹

淌的


,委屈地瞪白星:“你到底要怎么玩?”
白星忍不住亲了亲她的眼睛,在她后

摩挲的手指停了停,等她放松后才往内探:“很简单,你把这些绳结都


,就算玩完了。”***“不要不要不要!”安白光是想想就痛死了。
绷紧了身子左右摇摆,试图逃脱白星的掌控:“绝对不要!”“嗯?不玩吗?”白星微微笑着。表情安谧而圣洁,同温柔劝告世人的圣子一般在安白的耳边轻声细语:“试试吧,都

成这样了。我很想看你走完。”如果不是他的手紧扣着她的

肢传来

锢的刺痛感,安白肯定会接受他的引导,为此全力以赴。
“不可以…这样好丢人…痛…”安白忍不住哭,一

一

的,身下却被深埋

内的跳动刺

出更多的水

。
小

口

漉漉地黏在麻绳上,

口的

蒂被摩擦得极其

感,呼吸都会痛,她努力踮起脚,又被白星掐着

按下去“你太过分了!”
安白感到体内的跳蛋几乎横冲直撞地跳动,她

息都变得吃力,红着眼睛看白星:“太过分了。呜,就算你喜欢,也不能这样…”
“我很喜欢。”白星仍然觉得有些不

足。被困在绳上的纯白少女一脸

相,任他摆布


,那几片校服布料遮不住多少

,

出的

尖殷红

立,用力一掐就能听见她的痛呼,但机会难得,他不想再忍耐。
“把这个喝下去,”白星掐着安白的下颌骨,喂了她一口水。“呜…”已经羞

到脸红耳热的安白下意识张嘴接住清水,入喉后却感觉到一丝不一样的刺

,她更热了。身下更是泛滥成灾,小

热乎乎得想要止

。
“你喂我喝什么?”安白哭得厉害,软软绵绵的声音格外

绵暧昧:“什么奇怪的东西?”“催情剂。三百年内一直改进的配方,不会有副作用。”白星转到安白身前,两指捏住

尖用力,几乎是掐

的力道,她颤抖着高

,又被他重新扶正往前推。
深夜,小房间的门被打开,扑面而来便是一股甜腻的

糜腥味。门外人站定了没往里进。借由那捧洁白无瑕的月光,他看见那条横亘在房间中,每一个绳结都被打

滴水的麻绳。
两个人在

上纠

,她坐在他的身下,香汗淋漓地上下耸动,不知是他在不停

她,还是她在主动摆


肢

吐

合。
“事情办砸了。不知谁在妨碍我们。”门外人嗓音低沉,依然听不出喜怒。白星沉溺在安白酥软温热的

内,低头咬着她已经布

齿痕的颈侧,用力一咬:“又要拖很久?无所谓,无外乎多杀些人灭口。”门口的人立刻往里进,用力关上门,低声叱喝:“管好你的嘴。”
“没关系的。”白星满意地抬起头,嘴角还沾着她颈侧的血“她什么都不会记得。”怀里的人被蒙上了眼睛,药效依然持久,手腕处的勒痕泛出淤青,唯独

合处汨汨不断地

水,高

不止地接受他的


。
男人的身形隐匿在黑暗中,撇下了嘴角。白星与他打了十几年交道。阴谋

谋,逢场作戏或是国家大义,还是头一次见他有所表示。
“要加入吗?”白星停下动作,深埋在她的

内,伸手掰开她的

丘,

出糊着白

的后

,此时微微张合,

糜至极地乞求着什么。
男人似乎受到了侮辱,正要转身离去,白星却嘿嘿笑了声,他亲吻她纯白色的发,握住一侧的




,让安白发出模糊的呻

声。
“机会难得啊。”白星喟叹道:“这么过分的事,做一次就够了。反正她不会记得。”沉默片刻后,男人走到两人身边,托起安白的

,早在进门时便

起硬

的

茎顶开她的后

,沾着她被

入的污秽没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