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原来是个梦
　除了硬得像钻石，还有精力过人，她想起群里姐妹的那些话，一夜多少多少次，横冲直撞，一股蛮劲，没有技术但有体力，只是这些，她第一次想到顾愔诚的身上。

　他们之间，怎么会变成这样？顾愔诚进了房间，就直接靠在关着的门背后，他仰起头来深深息。拉下头，赤红的茎弹跳出来。

　细小的马眼一颤一颤，沁出透明的前。不是那部电影的缘故，而是她近在咫尺，她的家居服有一颗扣子有点松，他的腿支起薄毯的一角，从他刚才的位置，正好看见衣服隙里那团雪白的。

　她今晚没有穿内衣，他甚至看见了她的晕，又粉又，他的右手向着下面伸了下去，五指拢住肿的开始动。

　只是这样还不够。顾愔诚闭上眼，脑海里浮现的全是夏妍的样子，她刚才脸通红的样子，还有眼角泛出的盈盈泪光，让他愈加地亢奋起来。

　又涨大了一圈，他狠狠地咒骂了一声，熟练地将头上的体抹上身，开始重重地动起来，在前的那一刻，他想到了夏妍今天穿的那条白色包裙。

　她穿着它，走过他的时候，她雪白的大腿向着他的课桌边缘过来，丰的被裹得紧紧的，她莹白修长的手指扣起，在他的课桌上轻轻敲了一下，那一下，仿佛捏住了他的心脏，那一下，仿佛攥紧了他的。

　他压抑了一整天，当那些男同学的目光停留在她身上的时候，他的内心就起了一股冲动，他只想把她按在课桌上，撕开她的丝袜，狠狠地，她是他的，不想让任何人窥探，在他尽情地中。

　那坚的变得更红更硬，开始在他的手中颤动，他忍不住地，向上，那些出来的白色浓沾得他手都是，甚至是滴落到地板之上，他把头在门后，面上的神色又是畅快又是痛苦。

　他低声地轻，无助地叫着她。“姐姐…”夜深人静，当顾愔诚平静下来，一个人走进书房，缓缓拉开了书桌的抽屉。

　他翻开了那本朱红色的户口本，户籍地址正是现在的房子。户口本上面只有顾愔诚一个人，也就意味着他和夏妍的关系，成了一个几乎无人知晓的秘密。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他们是亲姐弟。

　直到很多年后，夏妍在婚礼前夕，公开了这个秘密。顾愔诚后来才知道，是他让夏妍陷入了彻底的绝望。不然她不会结婚，也不会让所有的人知道他是她的亲弟弟。这个秘密，她本来想瞒着所有的人。夏妍的秘密，除了他是她的亲弟弟。

　还有，她一直深深地爱着他。＊＊＊不知什么时候起，在同一屋檐下，姐弟之间的小小尴尬越来越多。比如那晚回卧室。

　在经过顾愔诚的房间时，夏妍听到门后传来一阵息声，她回房以后，靠着躺下的瞬间，觉得自己的腿都是软的，脑海里还盘旋着他的息声。重而感，还有他带着鼻音的轻哼。

　她太熟悉顾愔诚，几乎能想象得到那张少年的面孔，隐忍的表情。紧蹙眉心，眼睛微阖，还有细密的汗滑过他的脖颈。

　修长的颈项，喉结上下滑动，颈侧青筋起，透亮的汗水在褐色的肌肤之上闪着幽光，那个夜晚，她难得做了一场梦，地点竟然是学校的教室里。教室里面一片黑暗。

　她坐在课桌之上，栗长发散落在身后。男人慢条斯理地剥下她的丝袜，手指细细地滑过她的大腿肌肤，引得她的脊一阵战栗，她的手按住课桌的另一边，微微仰首，呼吸急促，柔亮的发丝在空中漾。丝袜褪去的瞬间。

　他把她的腿架他的肩上，侧首去舐她光滑的小腿，舌尖一寸一寸地向上游走，向着她的大腿深处进犯。白色包裙下只有一条蕾丝的丁字，他伸出修长的食指去勾，低沉地笑。

　“裙子太紧，只能穿这个才不痕迹。”她一边羞涩地说着。一边抬手去握住他的手臂。

　男人低低应了一声，将细小的内拨在一边，就着室外幽幽的灯光，看见两瓣深粉的，他手指拨着。才一分开，就看见里面水光潋滟的孔，娇滴，如雨后的花蕾，染透明的水。

　他抿了抿，手指温柔地戳进去半个指节，开始慢悠悠地翻搅起她的花。夏妍感觉到小被侵入，快意奔腾，她下身一缩，不由按紧了他的手臂。

　手指触感是的肌，她忍不住抬眼去看他，他逆着光，看不清面孔，但肌肤颜色略深，手臂线条结实有力，这是一具年轻而美好的体，他低下头去，炙热的呼吸全吹在她的口。

　细长的食指再次向里用力一伸，紧窄的花道媚层层迭迭紧缩，牢牢夹住他的手指，他了一声，尾音是上扬的低哼。

　原本应该是清亮的声音了下来，带着暗沉的沙哑，仿佛是低沉的大提琴音，不经意的感，他出淋淋的手指，把她的脚搭在课桌上，雪白的大腿向两边奋力扳开，整个花向着他打开来。

　“别这样…”夏妍娇羞地说了一声，但随后再也说不出话来。因为他整张脸向前，埋进了她的双腿之间，柔软的舌尖直接自下向上，舐了一下。夏妍忍不住地抬首，惊了一声，他的长舌继续，一下一下地着她的小，又酥又麻，她小巧的脚趾都蜷缩了起来。

　砾的舌面颗粒，直接上，两片花上面那颗小小的蒂。仿佛过电的快意涌上脊柱，她按耐不住地细细叫起来。

　卷曲的长睫染上泪意。快是如此强烈，她的甬道之中，透明阵阵涌出，她听到他呼吸之间啜饮的声音。这让她莫名兴奋，肢轻摆，双手按住他的头，黑亮的发丝被她在指间尽情摩擦，他一边舐一边，手指不时还伸过去按她红的蒂。

　夏妍在他的舌之间达到了高，颤抖地将腿绕在他的肩后，部下的水将课桌完全打。

　当她在高的余韵中睁开眼来的时候，男人已经站起来，咬住了她的耳垂，他将她的手按向了他的间，长长的条如蛰伏的野兽，已经苏醒过来，又硬又烫。圆硕的首部，抵住她的手心轻轻颤动。

　这个场景，莫名有些熟悉。夏妍眨了眨眼，长睫之上落下一滴泪水，滴在她的锁骨上。“你足了，那么该轮到你来足我了。”他的声音是如此耳，让她心头一跳。

　“姐姐。”夏妍睁大了眼，看着身畔的男人，顾愔诚的脸在半明半暗的幽光之中显现。夏妍猛地张开眼，整个人还沉浸在天旋地转的震撼里。眼前漆黑一片。

　她等了一会，适应了黑暗，才发现是在自己的房间，原来是个梦，她捂住自己发红的脸颊，忍不住地回想梦中的情形。怎么会做这样的梦？梦里的人居然还是她的亲弟弟。心跳如擂，齿之间一片干涸，她在无边的幽暗里仿佛回到那一天。

　他捧着一把金黄的稻穗从田埂之上走上来，薄透的背心被汗水浸，掩不住他肌上小小的凸起。远处是火红的夕阳，将天边云彩染得瑰丽无边，向地平线延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