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克制跟逃避无
　唯一要她怕的，是覃霆对她冷处理的方式，和对她置若罔闻的态度，她真的醒了。眼睛虽红着，但也清澈，她看着他，往下咽了咽，抓着他的力气慢慢加紧了，她心跳的很快。

　跟她呼吸一样的快。外面的雨似乎又下大了些，老城区，路又窄又难行。六点多，楼下已经能听到车辆来往间频繁的鸣笛声了。好似，无论如何，今天注定是个要迟到的日子。

　“摸什么？”他失了神志，才会这样问。疯了。真是疯了。覃珂贴得覃霆更近，两人的手指叉，她带着他到了她前，正如那晚上，她要他闭上眼，带着他的手指到了她的腿儿间。

　她脸色全红，底下已经透，她什么都没穿，渗出来的水将她的打，又出来些，跟着她微微的摩擦，都到了她的大腿上，她自然不知道覃霆这两天的内心有多折磨，若是她知道…怕是会更迫切，更主动的靠近他。

　雨声淋漓，打在玻璃窗外，一无间息。水冲刷着，让光与影的界限模糊，也让那压抑已久的情绪释放。覃珂双张开。

　就是这张嘴，在昨晚刚吃过他的器，被他巴反复了。还把咽了下去，她哑哑地说：“摸摸子，好…”＊＊＊那么软的地方就顶着他。

　顶他的指，顶他的手心。刚触上去，覃珂就一个劲儿的抖，她抓着他的手变得很用力，两腿夹紧，水漫漫。外面是的。屋内也是的，他的底线在覃珂面前在不断的让步。从他一开始的否定、质疑，再到现在的失控、放纵。

　在他的潜意识里，他是喜欢这种感觉的，不是吗？他享受着这种掌控着他人人生的操纵感，覃珂依附在他的蔽下生存，他能左右她的生活，能左右她的一切，他捡了她，又亲自养大了她。

　除开责任不说，这件事本身就能要他愉悦，从中获得的更是比普通高更高阶的快，而现在，这件事的实质没变化，只是他在其中，扮演的角色，稍稍不同了些。与他的本质，本，更靠近了些。

　他握住了它，抓得那变形，多余的从他指里溢出。还没动，上面的尖儿就起来，经过手心的稍一磨，头硬了。发变大，颜色也比刚刚丽许多，他在抓着自己女儿的。无比贴近，甚至他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气味。

　“这样呢？”这样还么。这问法，似真的是在给她检查身体。像是感冒发烧，像是贪凉胃疼。当家长的，都问清楚了。知道原因了。才好喂给小孩吃药。

　“…”覃珂说，那双眼里已经沾了情。她藏不住，既藏不住身体的反应，又藏不住对自己爸爸的望，她跟着覃霆的手搅在了一起，手指勾着他，带着他放到那硬起来的尖儿上。

　“这里。”真的。得厉害，得恨不得让人用手使劲抓一抓，那头被两人的手来回的碰，一颗粒高高肿着，覃霆抓着覃珂的手扣在她脑袋上，他不让她再动，不许动了。

　覃珂觉得羞，覃霆一只手便握住了她两个腕子，她被迫的高抬手臂，身体绷着，这么被覃霆桎梏，要她一点遮挡的办法都没有。

　她的整个身体就赤的在覃霆面前展，尤其是那两儿，一边刚被摸过，上面都是被抓的印子，一边儿还是白的，碰都没被碰过。转而，被抓过的那边又被覃霆的手覆盖上。

　他裹着的边缘，牢牢得一掐，他手心里有茧，很老的茧了，她那儿有多，被这一碰一磨，就是极大的刺和快意，他加上力，就在他手心里变形。柔软的皮肤贴合着他的手心，随心所的被他玩。

　覃珂已经透了。里里外外，一塌糊涂，她的腿一直在夹，小腹紧绷着，两腿的挤迫着蒂，只是被摸…只是被随意碰了两下，就已经要到了。

　她唯一能做的，似乎只有抿紧嘴，不要那叫溢出嗓子，不过…她叫的声音，他也是听过的。覃霆的视线掠过她。

　他也许会猜不准覃珂的心思，可他太能懂她的身体反应。从她的忍耐的表情，从她的颤抖的呼吸，从那紧绷的身体…他一眼就能将她看透，他的手一拢，两指掐住了覃珂喊的头。先是。

　然后是拉着捏，这都是的，无法言喻的。这要她全身的沉浸，身体轻了。意识飘忽。可就当她要全然溺下去时，尖儿上又突来种陌生的痛感。尖锐，持续…覃珂止不住呼吸，身体小幅的往上去抬，无声的挣扎。是疼了。很疼。

　他掐得重，掐得那圆圆的尖儿被扁，不光这，他又只捏着那小小的受力点上移，带着她整个走样，成了异形的水滴状。覃珂的嘴巴张开。

　她大口的，可没发出一点儿的声音，她发不出声，尖儿上的刺要她浑身僵硬，是跟刚刚全然不同的感受，似是侵入到神经，到了她的骨头。像被到了绝境的高处，仿佛再多一下，再多一步。

　就到从崖边坠落。见着，她那边被玩的比另边大了不止是一圈。颜色也变得发暗，完全充血的模样，那侧的整个都被得发红，很淡的一层粉，但还有些的，更深更红的，是男人捏过掐过的地方。

　那些地方带着她半边的都在发烫，这种烫里又带着很薄的。不行…是多不争气，被玩了几下，被扯了两下头，就要高了。覃珂的眼神开始发散，一层薄薄的水雾蒙上来，她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了。

　她的身体在凭着本能不断地起伏，腿下夹得更紧，下半身在上不住的蹭动着，但更要人受不了的，是另边儿丝毫没被覃霆碰过的。

　那的皮肤还是白的，头微微凸起，还是没醒的模样。是什么都没有，没经过这绝顶的爽快，也没经过那要人发颤要人恋的痛。

　正是没有，才要她觉得上面像是有蚂蚁在趴，有飞虫在咬。…比被摸过过的还要，太难熬。女孩的呻溢出来，终于是忍不住，她叫的声音很小，断断续续，连叫带的喊着。

　他掌心下的身体抖得更厉害，他自然看到了她夹紧的双腿，她蹭的，把身底下的单都扯得凌乱，上面还沾了些她的水儿，不知是从腿下去的还是从股下去的。碰都没碰，就成这样？覃霆松开了手，他直起身，俯视着看她。

　她给出的反应永远是真实又青涩。没了桎梏，覃珂可以随意的动，可以去使劲儿的那刚刚觉得的地方，也可以把她觉得害羞的地方用手指遮挡。

　她也真这么做了，在他面前大肆的捏着自己的，学着他刚刚的动作刺着头，她也用力，掐着那发红，变形。可…就是不够，她无助的看向覃霆。眼一眨，睫就了。

　“爸爸…”她声音发虚，人的目光涣散，她似在跟他求救。求求了。救救她，她不知自己怎么了。人被到了个临界点，要是以往，她用力些，或再强制些，就能出来了。可这次…怎么就，不行了呢？

　＊＊＊克制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从另外种角度说，克制跟逃避无他，或许它能带来那一瞬，那一时精神上的救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