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围成半圆形
华广宁笑了“这是邀请吗?”黎佩摇头,虚张声势道:“不完全是,我要先看看你拿鞭子有多厉害。”
华广宁哈哈大笑,退后几步站在她身后,手里握着鞭子戳了戳她的

股“老实讲,你以前去过四

俱乐部吗?”华广宁的语气和动作极尽侮辱,黎佩生气极了,可也只能咬紧牙关道:“你该专注行动,而非说话。”
话音刚落,华广宁的手往后拉伸,挥动手腕,伴随着一声鞭刷划过

体的清脆响声,锐利的鞭梢击中娇

的皮肤。黎佩笔直的身体猛得向后弓起,扯动着悬吊她的绳索发出一阵响,她痛得嘶嘶

气,却也不敢再多说一句话。
华广宁第二鞭的手劲儿更大,鞭刷带着啸声由上至下

打在雪白光滑的脊背上,黎佩的身体随着鞭子猛烈

搐。
“是吗?宝贝儿,我竟然忘了你有多喜欢行动…动起来哦…对了,这会儿你动不起来,被捆的是你,被

的也是你!”"啪",背上又是一个红色的印记。华广宁一下下狠狠

打,落在她


的大腿和

股上。
他在心里默默数了十鞭,这才将鞭刷

进

里,走到黎佩跟前检查成果。手指抚摸过斑纹的皮肤,感觉到滚烫的温度。黎佩的身体不自觉推进华广宁的掌心,显然喜欢鞭打后被触摸的抚慰。
华广宁靠过去,双手放在她的

部,靠着她的耳朵吐气,在她耳边低语“第一回合,宝贝儿,我这边掌心刚有点儿感觉,你呢?如果受不了,可以喊安全词。”
黎佩闭上眼睛,昂着头、嘴

变薄、身体仍然僵硬。第一轮鞭打没能让她屈服,华广宁一点儿不奇怪。“我不会说的,我不在乎你伤害我。”她虽然声音有些破碎,但仍然保持坚定“我不会那样对你。”
华广宁的眸

变得沉不见底。黎佩撇开视线,紧闭眼睛嘶嘶说道:“也许不是鞭子,但你的舌头一样可以伤人,你这个混蛋。”
华广宁不假思索地抓住她的

房,罩在上面使劲扭了下。黎佩张嘴喊了一声,身子不停向后退缩,可双手被绑在柱子上,根本躲不开。华广宁又撕开她的

罩拉扯到一边,手指玩

起她的

头。
围在鞭刑柱四周观看的人越来越多,而那些目光只让他的


抬得更高。“先是手再是

股,可你还是这样和我说话?”华广宁扭动两个

头,又贴到她的背后,

部紧紧抵她的

股中间。黎佩吃痛尖叫,在他缓缓移动


后又开始呻

,然而,她很快意识到错误,吼了一声"滚",想从他身边撤开。
可华广宁的身体

在她身上,手腕又被捆在柱子上,她没有地方借力抵抗,挣扎只让两人身体摩擦地更剧烈。“你不喜欢,他妈的尽管喊安全词!”华广宁更加用力地扭


头,手掌摁


房,利用她、

待她,让她受苦、让她吃痛。
“是的,先生。”黎佩不为所动。“不说安全词,第二轮鞭子开始!”他在她耳边咆哮。“很好,”黎佩哑着嗓子道:“我来这里是为了要痛苦,不是要拥抱。”华广宁移到侧面,确保黎佩看到他,他先卷起一只袖子,再卷起另一只袖子,然后站在她身后,

出

后的鞭子,示威似的在空气中空挥两下,然后猛得击出去。
无反抗能力、被悬吊在柱子上的黎佩,反弓的身体又神经质的向前

起,虽然早有思想准备,但剧痛仍使她忍不住发出一阵痛苦的惨叫。鞭刷将她的皮肤撕开一个口子,暴起一道红色的伤痕。
当她的身体刚刚板正,华广宁又抡起鞭刷,

打在她丰翘的

股和光洁的大腿上。黎佩不得不随着华广宁的节奏摆动

肢,没一会儿眼角就被

出一行热泪。
华广宁控制住节奏,既给黎佩

息的机会,也让他可以仔细观察。“唔…”黎佩面庞通红,一缕缕发丝被汗水粘在两颊,牙齿紧紧咬合,痛苦的

息还是

不住

出来。
她看上去下一秒好像就要被折磨得垮掉,可奇怪的是小脸还混杂着一种情

的柔媚,让人看着

罢不能。华广宁明白,黎佩不是疼成这个样子,而是

到了。
他身体后倾,将鞭子甩到她身上,笑得更加肆意狂妄“记住你的安全词!”***黎佩的身体随着华广宁的鞭打前后左右扭动,尽可能让最为

感的地方躲过酷刑的折磨。
然而鞭刷还是无情地甩在她的身上,很疼,她可以对付疼痛。黎佩咬着牙直撑,庆幸始作俑者是华广宁而非任何其他人。因为她知道,其他人这么对她不行,但华广宁可以。
黎佩


他的鞭打、


他给她的痛苦和羞辱,


他惩罚她所做的一切。华广宁是个混蛋,可黎佩也不是好孩子,骄纵自私、霸道无理,是时候付出代价了。华广宁下手一点儿不客气,她却想让他更狠、更重、更多痛苦。
黎佩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自己的需求古怪而危险,所以从未付诸实现。只有在夜深人静时。
她才敢放下戒备,幻想有一天能够自由的探索内心深处的渴望。自从和王爷见过面后,她每天晚上都想象着在一个挤

观众的房间里被

待鞭打,再次体验痛苦带来的那种自由平静的需要。
乌黑的长发被汗水浸透,粘在她的额头和面颊,她的

股很痛,

房也因为华广宁刚才的折磨而灼伤,可她仍然需要更多。天哪,华广宁是一个该死的专家,他从不连续鞭打同一个地方,先是在

部,然后上移来到她的

部、背部,再向下来到大腿。鞭刷划过肌肤每处地方。
除了痛楚,浑身关节又是一阵酸

难言,恨的她真想动手将这身骨头敲碎才能好受一些,偏偏全身提不起丝毫力道。华广宁好像说了些什么,她没办法注意聆听,她不再沉浸过去,不再去纠结她的羞

和罪恶。
在她的世界里,周围的交谈声、尖叫声、呻

声都一点点消失了。华广宁的鞭打,带给她的痛苦是唯一的焦点。灵魂深处隐藏起来的情

和


被触动,如同溪

般

淌着,汇聚在一起,她渴望

体被更加凶狠的施暴、渴望强迫的侵犯,渴望在华广宁面前收起倨傲和矜持,向他低头。使劲儿!
黎佩的内心乞求着。黎佩没有哭,但疼痛确实让眼泪溢

眼眶,她不确定这次该不该藏起来,面无表情是不是应该代表勇敢?华广宁想看她流泪?看到她的害怕?还是喜欢看她坚强?不过这会儿以她的状态。
即使想问也说不出话来。黎佩紧紧拉着绳索,束缚不仅限制她的移动,而且阻止她的身体下沉,她的耳边充

呻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意识到那是从她喉咙里发出的声音。
又一鞭

过来,黎佩意识到华广宁的鞭打转为一种节奏,竟然创造出一种欢乐和痛苦并存的韵律。这不像她的幻想,痛楚、灼烧的感觉实实在在。
但不知怎的,她似乎超越痛苦,高

的需要席卷而来,而这种需要只有鞭打才能

足。惩罚我!惩罚我!惩罚我!
黎佩在内心乞求,头脑里充

痛苦、罪恶和快乐,这时华广宁好像换了一个鞭刷,刷子上的

刺软了一些,打到身上更

,留下来的刺痛也更清晰,几乎令她窒息。舞台周围的人越来越多,他们围成半圆形,低声交谈、赞许。
赤条条被吊在大庭广众之下,让一群亢奋饥渴的陌生人观赏,这本该让她无地自容,却没想她真正的感觉是一点儿不在乎。黎佩视觉模糊、听觉退化,只觉得思绪模糊,过去和现在

织在一起却没有一个焦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