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俺与投缘
　他次次过来必要带上妇人，或是留下辱，或是宰杀食，这番见了这等上好肥，二僧喜得抓儿挠腮，连声道：“小的这就去准备，定要让哥哥吃好。”又道：“哥哥前些日子带来的那口肥猪昨刚宰，才食了一半，哥哥是要食肥些的还是瘦？排骨也是有的。”

　他二人将那肥胖妇人唤作肥猪。王保儿道：“切些排骨做个糖醋的罢。”两个和尚捧着那几件妇人物事，喜滋滋去厨房烹制不提。

　王保儿进了明慧的禅房，掰下一道机关地上便出现个暗门，三人走下地室，几个妖媚妇人了上来，忙着给二人捏肩捶背。

　这些妇人哪有一个是贞节烈妇都是与人奔，夫被王保儿宰了才留下的，被他了几次后便死心塌地跟这他了，后又转送给明慧，明慧那黑卵长更是胜出一筹，两个沙弥也非善类，这些妇人见吃的是上好肥，穿的是绫罗绸缎，又可乐，都乐得在此享福。

　这些妇人原本相貌就是上人之姿，这数年关在地室，不见阳光，皮肤更是白皙，俗话说一白遮百丑。

　更何况这些妇人原本就生的不差又好饭好菜养着，当真个个妖媚动人，走动起来晃摇，极是勾人。这三个和尚生在众香国中，每除了饮酒吃。

　就是与众妇开那无遮大会，庙中的茅坑里已是葬了十数个小娃娃了。明慧扯着柳氏，急吼吼直奔塌上，下袈裟，内中却是一丝不挂，那具已是怒直立，蛙口中几滴清亮涎已然淌滴出来。

　妇人假意推辞一下，便自褪下亵，躺在榻上掰开双腿，将那张水汪汪的腆得老高，和尚将那小和尚头在妇人间上下摩擦数下，便迫开门，挤入牝口环。

　那小和尚头比少年拳头还要大些，妇人门被撑得几有茶碗般大，柳氏只觉门几涨裂般，寻常妇人若是遇着此等情形定是将具往外推，要人出些她是做老了事的，知晓内反而比口宽大，忙将门向前出，让头滑入内几分，这才觉着好受些。

　明慧见妇人乖巧，也不多话，按住妇人两只肥数下，使出老汉推车好一顿狠，下下抵在肥头口上，不下半百，竟已将肥头破开，那硕大一颗头竟是硬生生穿过肥头入子。

　原来妇人早上与王保儿两度春风，都是将肥头破开，入子的。妇人肥头被开后不易收紧，此刻还未曾复原，这才被明慧轻易撬开，破宫而入。明慧这才晓得这妇人的妙处，喜道：“利利，这妇人的女子胞也能进去，倒也有趣。”

　将那硬梆梆的东西在妇人腹中挑，但见妇人小肚子上一个圆鼓鼓的东西滑来滑去，煞是有趣，却是那裹着头的子被他挑得到处滑动。

　和尚看着妇人肚皮哈哈大笑，妇人也觉有趣，颤声道：“大师傅真是厉害，奴家的小肚子都被顶穿了呢。”二人俱是大笑。

　撇开二人不提，王保儿却在一边躺在榻上，一个肥白美妇正蹲在他上做那倒浇蜡烛的师傅，一张紫红牝门紧紧箍住他那肥卵，上下滑套，卵交接隙中叽咕叽咕不住冒出白色浆沫，只乐得妇人娇吁吁，自己攥住两只肥，不住摸，模样真是无以言表。

　王保儿一边受用那妇人给他箍卵，另一个赤溜溜的妇人却蹲在他脸上，将一张肥白牝门对着他口中，却是用妇人那张下嘴与他作了个吕字。

　王保儿在两瓣皮间刮片刻，妇人一声娇，下面那眼子中却挤出一粒大枣，王保儿用嘴接过这粒妇人水的大枣，大口嚼起来。

　妇人又下了七八个枣，中涌出一股白浆，王保儿大口咽，又将妇人口周围的浆舐干净。这妇人只乐得浑身直颤，竟被他丢了一次。

　这些妇人每人月信过后三天都要在下体中入十粒大枣，连八个时辰，泡成那枣，供这几个僧服用。这枣初次服食，会觉得有些腥臊之味。

　但是只要食多了，却是极能补肾健的。这三个僧要应付这十几个施菩萨，不补如何受得。王保儿得了此法，深以为然，每倒也必要服用数个，数年下来肾的确强健许多。王保儿上那妇人蹲坐数百下后终是败下阵来，瘫软在旁，口犹自翕张不已。

　就像那割开的马鼻一般，口中还不住淌出白汤，溜得榻都是。另一妇抢先跨上，扶住直的物，将头在自己门擦几下，便沉下身子，直接将那东西尽数套入体内，做起浇蜡烛的师傅。

　蹲在他脸上那妇人了两次，瘫软在一旁歇息，一个刚刚打了胎的妇人捧着两颗肥颤颤的大俯下身子，两只硕大的子如同庙中的黄吕大钟般吊在他脸上。

　妇人捏住两粒肥大紫黑的头，一并入他口中让他叼住，转用双手合拢两只子，往中间略略用力一挤，两粒头中便出滚热的水来。

　二人乐了半个时辰，两个沙弥将饭食做好，连着酒水捧了下来。四人围坐在一张大桌上，得光，柳氏等四妇蹲在桌底，分别给他四人咂卵，另有四个出妇人捧着八只肥侍立在身边，随时供他四人吃。

　桌上摆着数道精致菜，李氏两只肥被做了道红焖肥，焖烧成酱红色，热气腾腾摆在正中，皮晶莹透亮，硕大两粒头软绵绵耷拉在正上方，头上十几个眼中还不住淌出烧化了膏。

　两张牝户则做了道清炒人，被整个过油翻炒，三成则止，只要去掉那股味就可，略略洒上香料，并排摆在一张盘中，两张薄薄的门大张，形犹如活人牝户一般。

　两个妇人口内那条膣管则灌入拌了蒜泥的猪末，两头扎起做了红烧，透后切成薄片，做了道灌肠。

　李氏那条三尺余长的肥肠被灌洗干净，切成薄圈，做了道爆炒美人肠。二妇的粪门则被细细抠细干净，油炸至五成，不放任何佐料，两个沙弥极爱吃这等味道，王保儿和明慧却是不喜。二妇子被对半剖开，煨了道葱花白汤。再加上一大盘糖醋排骨。

　正是六道菜加一盆汤。众妇人见了桌上又是人又是门，竟无丝毫诧异，原来这四个凶徒隔三差五便要如此聚餐一次，妇人们早已见怪不怪，且自恃貌美，知道这些恶徒不舍宰杀食。妇人相貌无论美丑，味却无太大区别，因此美妇都被留下乐，中人之资的便宰杀食。

　四人大声划圈喝酒，须臾便将两只肥抢食得只剩小半。这才一边谈笑，一边细细品尝其他菜，柳氏头回在桌下给人咂卵，见身边三妇咂的津津有味，三只光溜溜的股高高撅起，紫三张竖嘴一开一合，那三颗眼中白浆汩汩，如此景下，这妇人越咂心中越。

　虽然刚刚被明慧顶穿子，大丢两次，却又生出念，刚刚揩拭干净的门处又是白糊糊一片，不意股抵住一团带软，却是碰在背后那妇人的门上，二妇身材修长，门又都是生得肥鼓，高高腆出，因此方能碰上。

　两人极是默契，将下面那两张竖嘴干脆做了个吕字，四张皮两两相贴，俱是用力将间的胬出，与对方的挨蹭在一起，门内水汪汪两个眼子对上后竟紧紧在一起。

　二妇竟轮用力将浆挤入对方内，滚热的白浆在两条膣管中来回涌动，不一刻二人竟同时大丢了一回。

　且说回桌上四人，那明慧和尚道：“哥哥你可知晓，当年追杀俺最为凶恶的那白云老尼的两个女徒近要来明州府给威远镖局的方大成贺那六十大寿，俺寻思着把这两个妮子捉来，好好耍耍，再活杀了吃。

　如此方能泻我一口恶气。想俺那一三妾，都被那恶尼活活杀死，此仇不报，俺一辈子都不得快活。”

　王保儿挟了片灌肠，送入口中细细嘴嚼，又扭头在身边那妇人子上了一大口水，道：“那老尼武功绝世，俺只能在她手下过上百招，若是两个妮子功夫有她五成，这桩买卖定是做不成的。”

　明慧笑道：“哥哥放心，俺早已打听仔细，那两个妮子不中用得很，要说武功，连老尼的功夫两成都不到。

　只是江湖人等敬畏那恶尼，又知晓她最是护短，这才处处让两个妮子三分。”王保儿点头应道：“若是这般，此事可行。方老儿的大寿便在半月之后，俺过几便先去明州府内寻个落脚之处，等那二女来了，寻个机会掳走便是。”

　和尚大喜，道：“多谢大哥，多谢大哥，若是报此大仇，俺这辈子便没什么牵挂了，余生便在这山中逍遥快活。”

　王保儿点头道：“莫要提甚谢字，俺与你投缘，这等小事原本便是举手之劳罢了，明去俺那店里再细细筹划，今好好乐乐。”明慧笑道：“哥哥说的是，俺们今好好喝酒吃菜。等下再开个无遮大会，今要玩个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