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得于善终(全书终)
胭儿只得移下几寸,却正碰着那竖起

物,不由一抓,那

物却从

中暴跳出来,那胭儿倒

一口气,手儿

回,捂着脸害羞不已,赵叔见状,一把扯过胭儿,抱住就啃,胭儿大惊,心下

挣,无奈那老家伙力气惊人,抱住纹丝不能动。
胭儿口中叫道:叔叔休要无礼,奴可要喊人了,那赵叔此刻哪管这么多,翻过身来,把胭儿

在身上,扯去那胭儿衣裳,

出那雪白肌肤来,双手握着两只雪白大

儿,只觉握着一团温热棉花一般,赵叔把胭儿

着,除去自身衣物,

具对准

户,

了进去,不顾那胭儿叫唤,


起来。
那胭儿初时大惊,又羞又恼,待那

具


起来,渐渐也感到

意,亦知叫天天不应,只好承受那

送。
眼中泪滴下来,赵叔

了几千度,尤不能

,胭儿只得施那白莲术,转眼那赵叔就



发,一个硕大

具软成小虫儿,那胭儿瞅准机会,翻身起来,穿上衣服跑了出去。
自尝那胭儿滋味,赵劲叔三天两头或是装病,或是回家取物,总要把那胭儿

上一回,那胭儿只顾那相公颜面,默默承受。几次下来,赵劲这

人竟未觉有异。一

,那赵劲收工回家,见胭儿坐在房门口,垂泪不已。
叔叔坐在房中

上,心下大惊,忙问胭儿是怎回事,那胭儿哭了起来,不肯开口,再问那叔叔,只道不知为何。那赵劲此时隐约感觉不对,心下有了三分明白,只是口中未提。再过了几

,那赵劲同叔叔在地头做活,赵叔放下家么就往家走,赵劲问他,只说回家取物。
赵劲暗暗跟随其后,见赵叔回了家,进了房中,忙凑在窗外往里一看,不看尤可,这一看可真是肝胆俱裂!
只见赵叔把个哭哭啼啼的胭儿

在身下,两手除去衣服,正把个

具对准

户,准备

进去,那胭儿拼命反挣,

股扭动,那赵叔

具怒跳,在

户外磨

,对不准那

户。赵劲血气涌头,大喝一声!
冲进房来,那赵叔听赵劲进来,心下一惊,那

具不由一软,一股


止不住

出来,直

在那胭儿脸上、嘴上、还有头发上。

了七八下,从胭儿身上滚落下来,光着个身

逃。
那赵劲一拳头过去,赵叔直飞门外,抓将起来,跑出远去。胭儿见状,大声哭了起来,拉过

上被子盖住全身,却让那赵叔的

污沾了一被,复又拿开被子,用那丝帕盖脸。赵劲抱着胭儿,当下夫

两人哭了半天。
那赵叔自被抓

在

,

具未

进

户,却因惊吓过度,



出。逃出门外,更兼那赵劲一拳打在

口,只觉

前和下身刺痛无比。却不敢回家,找了个荒废所在,冻了几天,竟死了,直到有个放牛的寻着,认得是赵家叔叔。那赵劲赶来,哭了一回,只得葬了不提。
那赵叔死去,赵劲夫妇初时有点悲伤,过了半月,也感快活起来,只因那叔叔不在,无人管着,下不下地,只由自身。久而久之,那地也荒废了,到了秋收时节,稀稀簌簌收了几担谷子,除了

租,却止有几斗米过

。转眼冬来,天气凉了起来。
那家中米菜却

益减少,夫

二人只是吃了上顿没下顿。那赵劲着急起来,复又寻那旧时


一起的子弟来。其中有个叫狗儿的执侉子弟教赵劲道:兄弟日子过

得穷苦,只是拿着金碗讨饭吃罢了。
赵劲问道:何出此言?那狗儿笑道:兄弟家中那娇美娘子,远近闻名,只要略施手段,日子保准过得比那村中富户不差。那赵劲怒道:家穷自有骨气,我一男子大丈夫尤养不活个娘们不成?那些狐朋狗友皆笑不提。
又过了月余,那赵劲家真是一粒米也寻不出来,夫妇俩人饿了一

,只是头昏眼花。那赵劲暗想:虽那娘子如花似玉,

里夜里奉承得如意。
只是现在肚中饥饿,却顾不得这

上趣味,看来这肚子只比那

上快活要紧。现今如再不听那狗儿所言,只怕天寒天冻,饿死在家中未可。心下主意已定,便走出门来。
出得门来,见那天正飘着那鹅

般大雪,放眼皆是素白。寻得那狗儿家中来,那狗儿见赵劲上门,忙让进屋,只见屋中炭火正旺,那狗儿

儿正围着炉火,煮着那黄酒,桌上几碟小菜,放着几双碗筷。
见了此景,赵劲暗想:自家

子美貌有加,却吃不得喝不得,倒不如狗儿的

犷妇人会过活,心下暗暗惆怅。狗儿和那赵劲喝了一会那烫得滚烫的黄酒,去了去身上的寒气。
赵劲暗把心下意思跟狗儿一说,狗儿道:兄弟要想得开,事情亦就简单,想那村里村外,几多富户公子,多是让我牵线搭桥,想一睹嫂子芳香,以前只因兄弟看得死紧,未免不好开口,今

兄弟自上门来,那不妨说个开窗话。
赵劲道:我却不舍卖了你嫂!那狗儿低声道:兄弟此言差矣,嫂子美貌贤慧,哪有舍得卖的道理,这富户不求能买得嫂子,只求睡上一两晚,就足矣,那白花花的银子,也就到手了。
赵劲道:如今实无他法过冬,全凭兄弟安排,那狗儿

脸笑道:兄弟之事,包我身上,待我这就去办妥,再上门来答复。于是那狗儿嘱咐

子打好一壶酒,称了一斗米,一担火炭,又给了三两碎银,打发那赵劲回去。
胭儿在家亦又冷又饿,见那赵劲拿着东西回家,不胜欢喜,当下二人生了火来,煮了米吃,围在那火炭面前,才感饥寒略缓,那胭儿心下只是对那狗儿感激不尽。
却说那狗儿知那赵劲

让人嫖

换钱,自知有不好少处,却又恃那赵劲

定不肯多做此事,只图一回赚足,便想起那城中有个西洋人,在那烟花之地有过相

,早嘱狗儿寻那美貌人

相嫖,那西洋人生得高高大大,

中钱包也是鼓鼓囊囊。
但同那狗儿共进了

院酒楼,花银子如水一般,看来只找他来嫖,定有不少好处。主意定下,打点好衣物,出得门来,看那雪又下得紧,漫天飞舞,又让浑家拿了件蓑衣披上,进得城来。
那西洋人却是朝中天人所聘,在朝中处理外国事务,正因雪在家闲着,见了那狗儿,高兴不已,那狗儿把来由一说,更是连连答应,当下赏了狗儿五十量银子,两人约好时辰,那狗儿自先回家,又差人唤来赵劲。
如此这般一回,安排妥当。到了那

,天将晚,那赵劲只推说要去朋友家中,一会回来,胭儿独自在家。那西洋人早等在那狗儿家中,但见那赵劲进屋,就由那狗儿作了中介,付了一百两银子,那赵劲让那狗儿带着那西洋人径往家中。
胭儿左等右盼,不见丈夫回家,暗自着急,只得熄灯先睡下。那狗儿领着那西洋人,一脚深一脚浅来到赵劲家门外,推开那虚掩的门,进得房来,那狗儿在屋外候着。
西洋人急急入房中,胭儿问道:相公怎么晚才回?那西洋人只不答话,摸上

来,一把抱住胭儿,就

起来,那黑灯瞎火中,胭儿未觉是他人,以为是赵劲,被那一摸,

兴上来,手儿勾着那西洋人,凑上嘴去。
那西洋人上得

来,钻进那暖和被窝中,剥去胭儿底衣

,伸手去摸那胭儿

户,摸了一手水,急忙提

上马,摸索

户,找那

口儿,要

进去,摸索了几回,找不着那口,急得胭儿伸手来拉那硬

儿,只一摸,就倒

了口冷气,那

具硕大无比,又

又长,虽那赵劲

具

大,却是小巫见大巫,那西洋人

具长有一尺三四,约有小儿手臂

大,

部更无寸

,怒冲冲一


具,下面吊着两个蛋比那牛的还大。
只这一摸,胭儿便此不是赵劲,是有人假冒,便惊问:谁冒充我相公上

来

人?那西洋人笑答道:我比你相公还服侍得你

利!说完,那

具一

到底,咕的一声入了花房中。
那胭儿只觉一

巨大东西直捅

户,涨得

户痛疼难忍,花心也被顶得涨痛。不觉叫出声来:要

死人了!且

出去。那西洋人哪肯?缓缓


起来,

户中

水渐渐多了起来,胭儿只觉痛疼减少,爽快增加,被

得意

神

,花枝

颤,两手紧紧抱着那西洋人

股,只愿次次深

到底,不再管那强

之人姓舍名谁。
那西洋人果然是

上一等一的高手,


了几千度,却不见

,倒是胭儿被


得那


频

,

了那

上一大片,

了几次,胭儿只觉浑身难受,


也愈痛起来。
只好运功把那



出,那西洋人也非等闲之辈,只觉

中变紧,像个小口紧咬着

物,却不恋那快

,拔出

物,翻转胭儿,从背后寻着

户,

了进去,依旧


起来。
那胭儿正使白莲术


,冷不防那西洋人换了姿势,顿觉

户

咬得不甚紧,


虽照样有度,那


却

不出,反而那西洋人


得虎虎生风,口中呀呀叫着,次次

得更深,抵得花心生痛。胭儿急了。
突挣脱那西洋人,转过身面对前西洋人躺下,那西洋人却用手

着那

物,寻到那胭儿嘴中,要那胭儿


,胭儿无奈,只有张开樱桃小口去吃,无奈那

物太巨大,

进樱桃小口,

口都张得大大的,只觉那嘴角都痛疼起来。
胭儿唔有声,西洋人按着樱儿那小脸在小嘴中


起来,倾刻那



出,全都

在那胭儿嘴中,胭儿只觉一股浓

像

箭般涌来,直至喉咙,把胭儿呛得直想呕吐!
不觉把


咽了一大半,胭儿把头伸到

边吐净嘴中


,道:难道妾的下身纳不得朗君的


么?却要

在妾嘴中,真是腥极了,那西洋人笑而不语。胭儿又问:你倒是何人?再不说我就喊人了。
那西洋人只得道:久仰娘子美名,今

一试果然名副其实,在下乃西洋人士,在朝中为圣上尽力。
那胭儿道:我道为何

物如此巨大,原来是外番人种,却来欺我。心下却恃:那西洋人尽来欺我汉人,若不给些厉害瞧着,只以为我等人好欺负。心下主意已定,遂又对西洋人道:刚刚朗君

得妾

死了,尚不解

,不若再战如何?
那西洋人正有此意,两人遂整

再战。这回那胭儿学聪明了,只一开战,便大声呻

,底下

户

水四溅。西洋人见状,暗道爽快,今

这银两果然没白花。也加快


速度,两人只做得是天昏地暗,

铺几乎快散架,吱吱作响。
胭儿放出那白莲术手段,

户如火烫般热,

水越来越稠浓,花心紧缩,紧紧咬着那西洋人巨大的

具。
几番下来,胭儿那


法起效,西洋人只觉

户越

越紧,


从体内涌上来,正

拔出,胭儿岂能让他得惩,粉

双手紧抱着西洋人,那西洋人只觉双腿无力,

头一热,那


全部

入胭儿小小

户中,胭儿照单全收,那西洋人


稠浓又量大,足足

了三四十下方止,烫得胭儿娇

不已。
是夜,两人战了七八次,西洋人虽然威猛,却也败在那白莲神术下,只觉混身软绵,全身乏力,未待天明,便穿衣出门。
那狗儿听了一宿春风,档中也硬了一宿,无奈西洋人在内,心中恨不得也能

上一回,终未如愿,伙同那西洋人出门后,径往狗儿家中去。
赵劲得了许些银子,日子便宽裕多了,夫

二人都装着不知此事,那银子也骗胭儿说是借来。夫

二人好不容易挨过寒冬,次年春天,二人辛苦劳作起来,夫唱妇随,日子越过越是红火起来。
那茵儿自嫁书生朱玉以来,日子也平淡过着,隔了两三年,朱玉中了个秀才,夫

俩喜从天降,次年赴京大考,又中了个进士,发到本地做了个县令。
那朱玉虽做了大官,却不嫌那茵儿是个

儿出身,夫

俩反而越来越恩爱,茵儿时常到妹妹胭儿家走动,见妹妹家里赚钱过日子虽好,却要风吹

晒,于是又在城里购了一家小布铺,让胭儿夫妇经营,几年下来,布铺也经营得红红火火。
茵儿胭儿姐妹转眼间已过三十,都喜嫁善人,得于善终。【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