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不要抗拒,放松才能得到解

。”我出于最后的怜悯提醒她。但是,初次的异物进入,怎么也不能放松的菊花蕾,令惠凤的


遭到最猛烈的冲击。
整个房间充斥着惠凤的尖叫和呻

、马达的“滋滋”声。我望着音响上跃动的音量显示,无动于衷地欣赏动人的一幕。惠凤发狂地摇着头,手臂

摆,

部剧烈地扭动,

房呈现出紫红色。
她的眼睛向上翻动,

出大片的眼白,嘴角

出口水…慢慢地,惠凤扭动的幅度变小,最后只有一味的颤抖,她又一次因为高

而痉挛了。
按摩

只发出转动的声音,表明惠凤的菊花蕾已经完全失去了控制。她因为受到强烈的刺

而昏

过去,房间里顿时静静静的,只有录音卡座发出的走带声。
我揭开绑住惠凤

房的绳索,拔出假

具,整个按摩

被

水浸透,呈现出更加闪烁的光泽。惠凤醒来之前,我一直在玩

那对几乎坏死的

房,耐心地抚摩着,帮助它们恢复供血。
直到下午,惠凤才从昏睡中醒转,

蒙地睁开眼睛。她的巨

恢复外形,但是仍保持着充血的粉红色。四周什么也没有改变,高悬的话筒、柔和的灯光,还有依旧紧缚的手脚。
我站在她的脚边,


着自己的


,一边贪婪地看着她

人的

体。“你昏

的时候


里还

出一通

水。”我说,接着取出一个白色的塑料瓶子。
“你…你拿开


干什么。”惠凤的躯体因为不安的预感而颤抖。开


是普遍的通便剂,里面装着甘油。整个瓶子的外形就像一个带导管的泡泡,使用的时候只要剪开导管的顶端,把导管

入病者

门一挤就灌进了通便剂。
“我想知道经过刚才的锻炼,你的那里是不是还那么有力?”此刻,我的脑海里只有无尽的

待带来的快

。
我打开三支开


,全部灌进了惠凤已经松弛的

门。“你…你这个…”“可要憋住,否则我就拿你大便的

单给所有人看!”医用的甘油强烈地刺

着惠凤的肠道,便感如同一阵阵的电

奔向她的神经中枢。
我解开所有的绳索,因为此时的惠凤已经完全没有气力反抗。我趴到惠凤的躯体上,架起她的双腿,将滚烫坚硬的



入她的

道。惠凤的脸色因为便意的刺

而扭曲,而此时又要忍受来自


的强大的


。
“我不行了,哦…”“想要什么?说出来。”“我要去…那里…厕所…”“哦?”我更加奋力


。“先生…求求你…”“说什么?再说一遍!不对!”
我的沉没在她

道里的


感觉到她直肠的颤抖。“主人…主…人…放我去…大便吧…我憋不了了…要出来了…啊…”我动作越来越快,索

在她的


中搅动。“说:“我是

,请

烂我的


吧!”
”“主人,你放过我吧…”“说,我就放你去厕所大便!”我整个身体重量都

倒在惠凤的

户上,向最深处

进。“我不是…我不是…”
惠凤拼命忍耐。她的菊花蕾已经完全突起,里面装着


的粪便。终于她不能再坚持下去了“我是

,请

烂我的


吧!”惠凤大声地哭出来。在无与伦比的羞

中,惠凤的

门


出黄

的秽物,伴随著“嗤嗤”
声,滚烫的粪便找寻着任何可能的

隙,从我们

体连接的地方涌出,顺着我的大腿

淌到

上。同时,我的


也突破了她最后的防线…子

口,在惠凤

水的波涛中向她的子

里注入所有的


。
---一个星期的休假很快过去,我又恢复了以前早出晚归的生活。不同的是,家里有了一个保姆。我曾经打电话到父母家里探听虚实,因为我们的事情随时随地都可能被发现。
但是很幸运,爸妈说乡下的老舅公过世了,他们得回去奔丧,而且有一些房屋的遗产等待处理,要住上个把月。
公司天天9点上班,所以我必须赶在8点左右出门去乘地铁到浦东。惠凤知道后每个早晨7点半钟的时候就会敞开她的衣服,掏出那耸立的

房,把

水一滴一滴挤到杯子里。
我不喜欢用微波炉加热,所以每次惠凤总能在我早餐的时候送上一杯带着她体温的的

水。时间过得很快,到了发薪的日子,我给了她双倍的工资。起先惠凤以为是我给她的嫖资,果断不要。
我跟她说,完全不是,我只是兑现了以前给她加薪的诺言而已。我本来给惠凤的工资就很高,又包她的吃住,现在双倍的工资已经足够抵上一个普通上海工人的收入了,惠凤接过钱的时候手微微地发抖。
我笑着

了下她垂到脸颊上的头发,说她的保姆工作在上海的确值这个价钱,这才收下。经过了在城市的生活,惠凤的身体起了些变化。
她的皮肤因为不再受山地野风和毒

的摧残,变得越来越细腻白暂,原来的一些疙瘩和手脚上的老茧也慢慢消去了。生育而引起的肥胖慢慢褪去,下巴尖起来,恢复成以前小姑娘的容貌。
身体的变化不大,

细了些,但

部和

房还是那么丰

。因为天天洗澡,惠凤的身体渐渐有了现代化妆品的香味。我越来越喜欢她了。在发薪的那天,我把惠凤的身份证还给了她,说:“你自由了,可以随便到哪里。”
惠凤以为我辞了她,脸都急红了,全然忘记了我以前对她的

待和凌辱:“先生、主人你不要我了?”她焦虑着看着我。我解释说她可以随时辞职,假如不想干的话,惠凤这才放下心来。
正如我预料的,惠凤丝毫没有走的意思,她更加卖力地做家务。晚上,她自觉地

光衣服到我房里,问我有没有吩咐。
我点了下头,惠凤跪到我的

边,低头含住我的




,嘴里“咋咋”地发出声音。我打开音响,播放以前录下她的

叫。惠凤条件反

地兴奋起来,鼻子里的气息加重了,她握住自己的

房,拿

头在我的大腿上摩擦。
惠凤的舌头异常地灵巧,一旦她知道我的的

感点后,她就喜欢猛烈地

我的冠状沟,并努力地想把舌尖从我的马口

进去。
她的手温柔地抚摩我的

蛋和

股

,看来她对作爱很有天赋。惠凤扭动脖子,让我的

头在口腔里滑来滑去。“哦…太刺

了…继续…”我说。
得到鼓励,惠凤爬到

上,正对我的下体,

咽


。她的幅度很大,能将整个


含进嘴里,这时候我的

头就紧紧地抵在她喉咙里,甚至进入了食道。
不仅

咽,惠凤还能让我的


在她的喉咙里做


,而她则仰卧在

上,双手


自己的

房。
很多次,我都是直接在她的食管里完成第一次的


。惠凤总是非常地耐心和仔细,等到我的


在她嘴里慢慢软下来以后才吐出来,而且不忘记用力


我残留在

道里的


。
我仰面躺在

上,惠凤拿来干

巾,一边擦拭我身上的汗珠,一边说:“今天非凡多。现在是不是觉得很累?”我把脸

进她深深

沟里,下面的手探到惠凤的私处,包括大腿上都是她自己的

水,

蒂翘得高高的。
我把手指向写字台:“开


在抽屉里,自己拿。”惠凤作出一脸痛苦状,贴近我,撒娇似地把她那d罩的巨

顶住我

口:“今天不要玩那个了,好吗?”一边滚动

前的

房。“不行,难道你还想洗

单吗?”我严厉地说。
她无助地望了我一眼,拿了开


来。“我自己来。”
“我来,省得你耍滑头。”我坐起来,让惠凤背着我弯下

,

出

门和充血的

户。我粘了点

水,把瓶口

了进去。“够了,够了。”惠凤说。我不理会,还是打了两支。“哦…我不行了。”
我拉她坐下,惠凤捂着肚子,样子很痛苦。“忍耐,这样药效才能发挥。”我说。因为要忍受来自直肠的刺

,惠凤的脸色渐渐变白,但是

户的

水却越来越多。
她已经完全喜欢上了

门。每次都等到她眼睛里晃动着泪花,我才放行,否则真的要洗

单了。惠凤砰地站起来,急速向卫生间跑去,

前的

房剧烈颠簸。
“啊…”接着是很响的大便的声音,其中还夹杂着放

。过了一会,传出热水器点火和

水的声音。因为每次都是忍耐许久,粪便


难免会溅到

股上,惠凤都需要浣肠后洗澡。
我拿出另外两支,走进浴室,惠凤正在抹肥皂。我看到她原本就不多的


,贴在小腹上。“来,我帮你。”我走上去,顺手拿起一把剃须刀放进口袋。我关掉水

,帮惠凤抹肥皂,慢慢地就集中到的

房和下体。
“啊…舒适…”惠凤双手

叉放在肩膀上:“不要这样捏我的

,好

…到下面了…”我的手指穿进了惠凤的

道,里外

动,左手捏住她

起的

蒂旋转。
“哦…太厉害了…”惠凤向后靠在浴室墙壁上,两腿叉开,向前

起

户:“哦…不要这样挖…我要…我要…左边和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