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弯着裑子
　苍白的脸上是泪痕，映着月光，一片模糊。月照把乔秀翻过身来，四肢在身下，腹朝天，就象一座玉制的拱桥架在地上。

　“乔婊子这身白看着还真有些晃眼。”＊＊＊乔秀又冻又饿，心恐惧，话都说不出来，只是不停的颤抖。月照的手顺着她的膝盖滑过大腿，在她双腿之间摸了一把“这么凉？道爷给你渡些气，让你暖和暖和。”说着也不解开绳索，分开她的双腿就俯了上去。

　王一亭笑着说：“四娘，昨晚逍遥环那竖着一次还没玩呢。”苏玲在箱内听到，不由心中一紧。只听媚四娘说：“哥哥还想再看啊？小妹这会儿有点急事，一会儿再玩给哥哥看好吗？”然后就听到月照尖利的声音：“媚四，你给我滚出去。就这么大点儿的，你拉在这里我们还住不住了？”

　媚四娘无奈的站起身来，走到大车旁蹲下。一个人从车上伸出头来盯着她的股说：“四娘把衣服起来我看看。”

　媚四娘一笑，正待说话，突然一线黑影一闪，那人捂着脖子掉出车外。守在车上和口的杨岸、老孙、小厉顿时跃起身来，向发箭处扑去。媚四娘吓得花容失声，肚腹间一阵轰鸣，已经了出来。

　接着脑后一痛，就晕了过去。邢飞扬用剑柄击晕媚四娘，展臂把她夹在腋下，掠上山峰。把媚四娘面朝下扔在一块圆桌大的巨石上。狠狠一掌拍醒媚四娘，不待她张口呼喊，也不点哑，直接卸掉了媚四娘的下巴。

　接着象媚四娘昨夜对苏玲那样，一一把她四肢拉。媚四娘的彩衣贴黝黑的巨石上，在月下模糊了许多，出来的半截雪却白亮地刺眼。

　邢飞扬撕下她的衣服慢慢擦拭污物，细细抹过柔的沟壑。片刻之后邢飞扬丢下脏布，慢慢把她的衣服全部撕下来。媚四娘紧紧帖在冰凉的巨石上，心中又惊又怕。那人分开她的双腿，手指入壶搅动起来。

　媚四娘强住心中的恐惧，一意配合，不多时便已水淋淋。那人退出手指，然后一个硬的东西抵在玉门处。

　媚四娘心中暗喜：虽然四肢被废，但仍可施展采补之术。于是提气运功，下身的花瓣紧紧住伸进来的物，但马上她就觉得不妥，那物件硬冰冷，表面有许多沟痕，刮得生痛。

　而且──它仿佛无止境般，一直伸入体内深处。邢飞扬握着剑柄，不动声的把剑连鞘进媚四娘下身。感觉鞘端顶到头，又往里进了两寸。此时三尺长剑已经进去一尺有余。

　他松开手，媚四娘顿时觉得体内的物体一下变得极重，狠狠向上挑起，几乎要刮破宫壁，忙收缩花房把它紧紧夹住。

　邢飞扬在剑上弹了一指，剑鞘嵌在一团白中摇摇晃晃划着圈子。他在附近找了块枕头大小的石头，接着跃上巨石，将媚四娘拉到中间，把石头到她的腹下。

　媚四娘顿时跪在地上般玉高高起，刺在体内的剑斜指向天。邢飞扬跨到她背后，把剑向下一，也不理会媚四娘口鼻间挤出的痛呼，用力掰开锦团似的两片股。

　一圈鲜的红紧紧夹着剑鞘，剑鞘上还有浮雕的盘龙，鳞甲栩栩如生，片片张开，这是江南蔡家坊的手艺。

　此刻在里微微颤抖，更象活物一般。上面是一朵褐色的菊花，深深的皱纹被一双有力手拉平，中间出的一点红色。

　媚四娘感觉到头正挤开菊纹，慢慢进入腹内，不由一阵心凉，现在无计可施，只有任人玩了。内的具又又硬，进出之间热辣辣的磨着壁，速度越来越快，象要把她刺穿似的。

　后门由痛到酸，渐渐麻木。终于那人最后一次深深刺了进来，把一股滚烫的进自己体内。邢飞扬身站起，双腿箕张，坐到媚四娘面前，她下巴被卸，口水早就淌到石头上。

　邢飞扬捧起媚四娘的头，把具纳入她口中，仔细转动着，用她无力的舌头和口腔慢慢把上的污物洗净。

　穿好衣服，邢飞扬开始翻检媚四娘身上所带的物品。少倾，他猛然伸手拔出剑鞘，媚四娘的下身一直在使力，猝不及防，内的被龙鳞带出两寸，鲜血立刻涌出。她闷呼一声晕了过去。邢飞扬心下也是一惊，没想到媚四娘下手如此有力。

　邢飞扬冷冷看着她间、水、鲜血错的两个，再一巴掌把她打醒，模仿媚四娘的手段，将逍遥环挤进门，又用剑鞘把貂尾顶进去三寸来长，最后把媚四娘身上的两粒锁丹放了一粒进去。

　看着仍然大张着黑般的门，浓浊的还在缓缓出，邢飞扬皱皱眉，把一儿臂细的树枝削成四寸长楔子，钉在里面。

　邢飞扬把媚四娘扔在石上，又悄悄潜回旁。山已经被法印推来巨石掩住，四辆车被布缦密密围住，杨岸等人躲在车上一声不发。

　半个时辰前一死一失踪，使正准备玩乔秀的月照没了心情。七人一阵忙，推石藏身，刚刚布置完。月照看看仍着身子，弯弓般的乔秀，不耐烦的一脚伸到她两膝中间，勾住股扔进箱内。

　“他妈的，一个刚下山的兔崽子居然干掉我们二十个兄弟。回去怎么跟赵爷待？”法印说：“那小子狡猾如狐，又占着天时地利。小心戒备，捱到天明，就没了天时，再撑两天，他也就没了地利。”月照点点头：“只能如此。”

　话音未落，突然内传来一阵马嘶，月照跃起身，大喝一声：“都别动！”身形一展腾空出。

　邢飞扬看不到人影，心知他们已然胆怯了，缩不出。摸摸背上，还有九枝箭，便一次四箭，死了八匹马。待见一个人影从中飞出，他窥准口，最后一枝箭劲而出。不料那人反应极快，手中拂尘一挥，磕开利箭。邢飞扬自知此人武功远在己上，不等那人追过来，便悄然隐去。

　还剩七人，四辆车，六匹马。想快也快不了，至少还得在山中再走三天。邢飞扬回到扔着媚四娘的巨石旁，坐下调息。

　＊＊＊一个时辰之后，邢飞扬站起身来，跃上巨石。媚四娘仍是四肢摊开，部高耸的模样，木楔下的已经合紧，好象要把貂尾夹断一般。

　邢飞扬把她翻过来，触手一片冰凉。如果不是媚四娘身怀武功，这样的夜里早就冻硬了。媚四娘看着邢飞扬从自己头拔两枝银钗，似乎感觉了什么，眼睛惊恐地盯着他，出乞求的意味。

　邢飞扬根本不去理会，一手握住她房，把银钗从头竖着刺了进去。等两银钗都只剩尾端的装饰留在殷红的头，邢飞扬一提貂尾，锁丹果然神效，竟把媚四娘整个身子都提了起来。他腾身跃上松枝。这里是后山，与月照等人的去路相反，没人能看到。

　松树在崖旁，这一枝凭空远远挑出崖壁。他把貂尾在枝上，将媚四娘倒吊起来。媚四娘臼的大腿两边分开，无力的垂在后，两腿之间是一条紫貂尾，一头系着松枝，一头没入下腹。

　前丰的双却没有下垂，直直地立，头还有一个金色的凤头，飞扬的秀发下则是万丈深渊，无助的雪白体在寒风中轻轻来去。晨曦中，邢飞扬看着那七个人套车离开。头陀与道士乘马，其他五人分坐四辆马车，一路西去。

　媚四娘已被挂在枝上两个时辰，饶是她功力不俗，也感到吃不消。尤其是门的木楔、头的银钗和门的貂尾，更时时刺着她。等被放下来，合上下巴，她弯着身子，息着咽着口水，沙哑着嗓子说道：“别杀我，我都说…都说…”